有时候她都会忍不住的怀疑,萧韵是否在上辈子也失忆了?如果没有自己是不是现在她已经和李媛在一起了呢?
想到上辈子见过的萧韵对于李媛的保护以及(爱ài)恋,念淮安心里升起一阵的别扭。
她不自然的扭了扭(身呻)子。一抬头就看到萧韵正在盯着她看。
念淮安心尖一跳,明明萧韵不可能看出自己想什么,偏偏在对方的视线中更加的让念淮安不自在起来。
“你这么看我干什么?”她自己没回答萧韵,反倒是又问了萧韵同样的问题。
反观萧韵倒是比她镇定多了。
“我在等你回答我啊。”萧小兔子问的可理直气壮了。
“回答什么?”有那么一瞬间忘了萧韵提出的问题,之后才想起来的她若有所思的盯了萧韵片刻后,回答的话直让人听了恨得牙痒痒。
“应该是你失忆前(挺挺)不招人喜欢吧。”
何止是不招人喜欢,在上辈子为数不多的信息中不难看出视萧韵为眼中钉(肉肉)中刺的不止当时基地外的其他各个基地的首领,基地内也有人看她不爽,但委实因为这家伙强的太变态了,也只能让人敢怒不敢言。
对了,还有人给她起了个绰号,叫暴君来着。
真是可喜可贺。
“那你呢。”被自己喜欢的人这样否认人格不难受才怪,萧韵直接反问道。
“什么?”本就思忖着上辈子那些信息现在还能用的念淮安也没留意萧韵说了什么,听到对方说话的她转头漫不经心的看着萧韵。
那你呢......
你是怎么看待我的......
萧韵没有再问下去,或许是不敢,或许怕知道并不是期待中的答案,她没有再说下去。哪怕就在刚刚她判断念淮安对她并不是无(情qíng),可真到了要确认的时候,她却又退缩了。
不是因为胆小。
而是太在乎了,在乎到生怕听到并不是她所期待的答案。
“没什么。”萧韵小幅度的摇了摇头,低垂着眼,声音微微有些失落。
都说了是失忆前呢,有什么好失落的,再说,淮安她又没见过你失忆前的样子,她只是猜测而已。
可是干嘛要这么猜测啊。
这人明明可以说她和那个孙涛的可能有仇啊什么的任何一个理由,总比说自己失忆前不招人待见要来的好吧。
念淮安见萧韵低头不说话,便也没有放在心上。
想到刚刚萧韵提到的孙涛,努力的搜索上辈子的记忆,半分也没有关于孙涛的印象。
难道说对方没能活着离开这座岛?还是说顾忌到萧韵当时过于强大所以孙涛不敢轻举妄动?
不管怎么说,在后来既然没有任何关于孙涛的信息,说明应该是不那么重要的人才是。
就在念淮安继续兀自陷入沉思的时候,萧韵见她低头想事(情qíng),那副完全把人隔绝在外的样子不免让她心里不是滋味。
就好像,那人的世界里没有她一样。
意识到这点时,萧韵不舒服极了。她看着念淮安半响,终于有点按奈不住的小心的一点点的往念淮安(身呻)边挪动,直到真正的与这人之间再无缝隙,手臂几乎贴着手臂后,原本这就是最终目的的她在看到念淮安毫不察觉的样子时,心里更加活泛,她看着对方的眉眼,侧脸以及长而细密的睫毛,由其是从对方(身呻)上传来清冽的香气,无不让她想要更加的挨近这人。
像是受到什么蛊惑,她将头轻轻的枕在了念淮安的肩膀。
也是因为这样的碰触,让一直沉思中的念淮安陡然一惊,继而在看到萧韵闭着眼镇着她肩膀的样子时,念淮安大脑在在那一瞬间好似停止了一样。
她以为自己一定会在下一刻推开对方,但事实上,并没有。
(身呻)体像是被分开了两个部分,一个拼命的尖叫让她推开萧韵,另一个却是沉迷于对方(身呻)上的气味中。
或许是太累了所以才会睡着?
以为萧韵只是累的睡着(大雾)的念淮安发呆的想着。
之前那种若有若无的对于萧韵的感知力此时像是消失一样,她莫名的有点心跳加速,念淮安微微绷紧着(身呻)子。
她听到对方均匀的呼吸声,思绪也跟着飘得很远。
似乎很多都在偏离着原来的预判。
想来想也只想到和那块石头有关。
这前后的变化都是在那块石头在两人手中化为粉末后产生,如果这块石头真的是子午石的话,也难怪那些类人会视若珍宝的供奉,单看作为人类就颇为受到子午石的影响,难保类人可能要受到子午石的影响更大。
毕竟是亚特兰蒂斯有所关联,类人也可能是在亚特兰蒂斯的文明下产生,就是不知道是不是郑元和所说的类人是古文明留下的合成兽。
想到两人前两天不受控制的发生关系以及奇妙的甜腻气味,念淮安多少已经断定这块石头就是类人壁画中描写的子午石,也只有子午石会令人失去理智陷入(情qíng)?(欲欲)也就是所谓的发(情qíng)期中。
可不是吗,那两天发生的事和进入发(情qíng)期的动物有什么区别。
每每想到这点念淮安都别扭的要死,偏偏事(情qíng)既然发生就该想到以后如何避免。
但那刻在壁画上的图案以及文字并没有说如何避免的方法,而从上辈子得到的记忆信息中,被类人抓住的那些人似乎是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进入所谓的发(情qíng)期,继而失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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