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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韵在心里怒骂自己。
    你就会哭,除了哭你还会做什么!
    是啊,她除了会哭,还能做什么......
    萧韵失落的闭上眼,小心的凑近念淮安。
    也只是在这时候,她才敢主动的在念淮安看不到的地方靠近对方。
    她什么也做不了,似乎什么也做不好。
    也总是在拖累念淮安。
    她发现自己变得有些不像自己,她因为这个人的喜悦而喜悦,也因为这人的喜悦而悲伤。
    她变得患得患失,懦弱的几乎无能。
    她在她面前一次次的落泪,让人厌烦的不成样子。
    她知道自己这样不对,可是。
    她偏偏就是在念淮安的面前控制不住。
    一次,又一次的。
    那人此时就坐在自己的(身呻)边,低声唤着自己的名字,可她却因为对方的声音差点落泪。
    这时,她忽然感觉到那原本坐在她(身呻)边的人有即将起(身呻)的动作,萧韵心里一惊,她甚至来不及做其他的反应就掀开了被单,急忙的拽住了念淮安的手。
    几乎被拽着一个踉跄的念淮安一(屁pì)股坐在兽皮上,而原是想要拽住她的人却也跌倒在她的(身呻)旁。
    念淮安看着似乎是摔疼的萧韵,嘴张了张,她其实有很多话想说,又好像没有那么多话要说,最终还是沉默的抬起手将萧韵扶起靠在一旁。
    萧韵很安静,难得的没有像以往一样在她的耳边说话,她看向萧韵时,也仅仅是看到对方半垂着眼,一只手紧紧的拽着自己的袖口,手指因为用力的绷紧而稍显的发白。
    这让念淮安有一种说不出的烦躁,她甚至分不清这股烦躁因何而来,又因为什么搅动着她自虐的呆在这里。
    余光看到萧韵绷紧的手指,对方手指细长白皙,那枚银白色的戒指(套tào)在她的无名指上。
    她忽然想起,当时萧韵也是用这枚戒指不管不顾的冲到了自己的面前挡住了类人的攻击。
    心有那么一瞬间涩涩的,念淮安抬眼看向萧韵,对方的神色算不上好,之前她就精神不济,更别说两人发生那样的事(情qíng)。
    “你饿不饿?”念淮安心里涌上说不出的感觉,像是一只手用力的握紧了她的心脏,时紧时松的揉捏。
    她的声音偏轻,萧韵自然也能听见,可是半天她也没有应声。
    念淮安眉头微皱,她刚想站起,萧韵却又像受惊的兔子一样赶忙的看向她,手指用力的抓紧她的袖口。
    看着这样的萧韵她是半分都没有想要斥责对方的意思,相反,心里那种让她说不出的感觉再次袭上心头,比之前更加剧烈。
    “我去拿些饭过来。”念淮安轻声说道。“马上回来。”
    而听到她这句话的萧韵盯了她一会儿后,才慢慢的松开手。
    被萧韵盯着的念淮安不知怎么的,竟生出些许落荒而逃的感觉,她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去看萧韵,她几乎像是迫不及待的起(身呻)离开。
    哪怕是背对着萧韵,似乎她都能感受到来自对方的视线。
    直到走出帐篷,念淮安才稍稍的松了一口气,她极为不自在的捏了捏眉心,嘴巴下意识的去咬着手指,略显失神的盯着一处。
    萧韵眼睁睁的看着念淮安离开,她的手指压在被单上,指尖揉捏着一角,她似乎听到了心脏缓慢跳动的声音,一顿顿的,减慢而又深沉。
    她看着帐篷外的人的脚停在了原地,约莫过了几分钟亦或是十几分钟,对方才迈出了第一步。
    念淮安盛好汤站起(身呻),却是在转(身呻)时,脚下一顿站在了帐篷门口。
    明明萧韵并没有什么变化,可她就是不知道该如何面对。
    不,事实上,其实有些东西还是变了。
    比如两人的关系,再比如如今自己这副心神不宁的样子。
    念淮安端着汤,怔怔的盯着充当帐篷门扉的帘帐。
    萧韵坐在帐篷内,帐篷帘帐掀起的一角,使得她能够清晰的看到念淮安的鞋子顿在那里。
    她的心(情qíng)从一开始念淮安蹲下,站起,忽然的站定而忽上忽下。
    萧韵定定的看着帘帐,就像是试图通过薄薄的一层布料看到那人的内心。
    你知道吗?
    你不知道的吧。
    你怎么可能知道我的心(情qíng)......
    淮安。
    淮安......
    她的手指绷紧的握紧(身呻)下的被单,一双眼盈盈水光,从起初的期待到如今的忐忑,最终那份忐忑渐渐的化为黯然的失落。
    那人停在了那里,一如当初两人初遇时,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对方随时走进,又随时的准备离开。
    她无力阻止,甚至都都不知道以什么立场让那人留在自己(身呻)边。
    第69章 你又想逃
    她配不上她。
    她知道。
    所以才更加难过。
    哪怕是发生了关系, 但也仅仅是没有任何(情qíng)感下发生了关系。
    除了这个, 萧韵甚至不知道找不出能让念淮安会将她放在心上其他的筹码。
    从一开始, 就是她一直的抓着念淮安不放。
    自始自终, 她都在拖累念淮安......
    如今, 力量的流失以及异能再次变得若有若无, 她如同累赘一样继续拖累着对方。
    当萧韵意识到这一点时, 心里苦涩的几乎压的她的脊梁都微微的弯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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