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馥哈呜一口就吞了, 腮帮鼓动, 心满意足。
李姿蝉越看越邪乎, 明明什么都吃, 跟猪一样……
怎么感觉……中计了?!
舒馥眼眸亮亮, 笑眯眯, “姐姐我还要!”
李姿蝉气不打一处来,“要要要!要个屁!——这么大人还要喂饭!我特么作了什么孽!”
钟落袖充耳不闻,“小馥乖, 先喝口汤……喏,别烫着了。”红唇温软,将那汤汁也吹抚得潋滟起来。
李姿蝉风风火火,跑去关紧了录音室的门,我家的智障孩子,可不能让别人瞧见!!
《创梦练习生》有许多签约学员,目前和舒馥的状态一样。录制间隙,各家经纪公司的个人通告纷纷上马。
宣介会、握手会、签名会、生日会……一家比一家排得满,毕竟《创梦》红得发紫,爆得流油,谁也不愿错过机会,飞升一把。
虽说状态一样,但内容差距很大,像舒馥这种大火时期,能够憋着三天不见人的,根本没见过。
《创梦》的唱作导师,叫祁央,今年三十六岁,创作型歌手出道,现在拥有自己的音乐制作公司,听说舒馥去专业录音室闭关了,好奇得很。
导演与节目组合计一番,建议道:“祁老师,要不你去探探班,我让vj跟着你,突击走访。”
祁央道:“有意思,那我们什么时候去?”
导演:“不急,你有空,就打电话给我们这个vj,他去和你汇合。我发到你助理的手机上。”
……
舒馥去电视台的大淋浴间冲了个澡。
“姿蝉姐姐呢?”舒馥回来,边用浴巾擦头发,边问。
钟落袖优雅端坐在沙发上,读着舒馥给《逍遥阙》写的歌词,“姿蝉刚买了晚饭,在桌上。她先回公司了。”
舒馥“哦”了一声,将空调温度又打低两度,靠去钟落袖身边,“……洗完澡吹空调,好舒服。”
钟落袖拎起小黄鸭毯子,盖在她的小肚皮上,“贪凉。”
舒馥踡了腿,脑袋搭在钟落袖削美的肩头,伸手抚摸她的柔发,“姐姐,歌词有哪里不好,你给我说说吧……”
她捡起一支红色圆珠笔,递到钟落袖手上。
钟落袖降低了身子,和她窝在柔软的沙发里,头倚着头,“……我圈出几个字,你看是不是太文言文了些?要不要改得现代一点?”
“嗯嗯……”舒馥去吻她白皙的玉颈,莹泽的唇瓣在她颈侧吸來吸去,非常草率地回答了,“姐姐好香……”
钟落袖放下词纸,环住舒馥,鼻尖轻抵着,温柔笑她,“……痒啦。”
舒馥羽睫微颤,“哪里痒了,我帮你挠挠……”
她指尖尚未触及钟落袖修长的脖颈,钟落袖俯下.身,含了她的唇珠,细细揉捻吮动……
舒馥被吻得浅浅嘤咛,越发将她的肩,攀得紧致,唇齿间,缠得钟落袖不住碎乱地喘息。
“小馥……”
舒馥根本答不出话来,嘤嘤唔唔的娇吟,亦在她温柔的气息里起起伏伏……
热吻缠绵了好一会儿,她们气喘吁吁,唇瓣稍稍分开寸许。
钟落袖捧着舒馥的脸,怜惜地用食指指腹,抹去她唇角溢出的湿润,又是倾身,好好地亲了一亲她的唇尖,喑声说,“……姐姐好想小馥。”
舒馥软软扶在钟落袖肩头,撒娇道,“姐姐,我一躺下,我就梦见你……”
钟落袖逗着她问:“都梦见什么了呀?”
舒馥羞涩地埋脸,小身子摇晃了两下,“……我梦见你从后面抱着我,还亲我……”
钟落袖说:“我还梦见你咬我呢……”
舒馥扬起脸,认真地说,“姐姐,你确定梦见的是我吗?”
钟落袖轻握了拳,气气地捶打她,“——当然是你!我还能梦见谁!”
舒馥狡黠一笑,趁钟落袖不注意,没防备,咬住她的耳垂,用贝齿磨了磨……
钟落袖被她激得脸红心跳,甜蜜的电流一瞬间走满全身……
“小馥好坏!……”
“呜呜呜……明明是姐姐让我咬的!!”
……
唱作导师祁央,是个奶爸,早上送完女儿去幼儿园,他的助理开车去接了《创梦》的vj老师,一大帮人在电视台底下集合,上楼捕捉舒馥。
一群人鬼子进村一样,鬼鬼祟祟来到电视台的专业录音区门口。
随行化妆师给祁央补妆。
字幕君:多次声称,希望女儿能成为舒馥这样优秀的女孩子。
字幕君:祁老师认真地打扮,想给舒馥留下一个好印象。
弹幕简直笑死。
“哈哈哈,舒馥三天没出镜,瞧把节目组急的。”
“印象早都留下了,你还想留什么鬼的印象??”
“话不能这么说,可见祁老师心里清楚,舒馥的眼睛里,只有我们视后大大,看不见其他人,爱情是猪油,蒙上就眼瞎!”
“祁老师冲呀!三天没见馥宝,想死我了!你快把录音室的门给我踹开!”
“舒小馥太厉害了,居然让祁央探班,我感觉祁央的公司不会放过舒馥这种人才的。”
“是吗?呵,那么视后大大绝不会放过祁央的。”
“妈呀,祁老师,你可不能成为千古罪人!拆cp是要下地狱的!”
“祁老师压力好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