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鬼·蓝怜:“我能怎么办。——不说了,我去看看她。”
这就准备发动车。
舒迟汐听见宾利特有的启动提示音,又急忙唤,“这么大雨,你老实待着,——两个幼稚鬼!”
蓝怜只得熄火,老老实实坐在车里。
一通默然的对峙之后,蓝怜先服软:“老婆。”
舒迟汐:“哦。小馥又发朋友圈了。”
蓝怜蹙眉,切换到微信。
【好舒服】
——让暴风雨来得更猛烈些吧![睡觉][睡觉]
舒迟汐放下心来,还是小馥懂事贴心,知冷知热,这一点还是像我,一点都不像她另一个妈。
她娇滴滴地哼叹了一声,“我点赞了,你自己看着办。晚安。”
蓝怜:“老婆。——老婆!”
嘟嘟嘟,忙音,挂了。
蓝怜伏在方向盘上,食指在屏幕前,旋转了好几圈,忍痛点下一个……赞。
别墅的小窝里,舒馥眉飞色舞,凑上前给钟落袖看手机,“——姐姐,你瞧,蓝会长还活着!”
作者有话要说: 字数这点我自己嗑糖都不够,后面会努力加更的,说道做到~
女团会有的,综艺会有的,说不定马上就有了呢~
(露出动人的围笑
第16章
舒馥一觉醒来,将近十一点了。
雨过天晴,舒馥发现自己还揽着钟落袖的腰。她睡觉有抱东西的习惯,可见是个粘人的孩子,小时候是各种各样的玩偶,现在是五花八门的抱枕。
没有东西抱,只好用视后巨巨替代一下……唔!
钟落袖合起手中的书,问:“睡饱了?”
舒馥不好意思地撑起身子,头顶心乱绒绒的,烙饼一样翻了个面,继续眯倒,“……你在看什么。”
钟落袖倾过身来,柔软喷香的栗发似有若无,散在舒馥脸颊上,丝丝缕缕,萦萦绕绕,“……不饿吗?”
舒馥小脸红了,藏了一半在被窝里,“饿……”
钟落袖如芷如兰的气息,稍稍远离了一些些,确是征询舒馥同意似的,“我先下楼。”
舒馥背对着她,轻“嗯”了一声,踡起脚趾,再踡起身子……
好害羞,好害羞,我为什么要这么害羞……
噫,大家都是女孩子,不要这个亚子……
小鸟在窗外可爱地啾鸣了几声,格外清脆。
钟落袖披衣,走出房间,舒馥这才转过身,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感觉世界特别美好。
钟落袖在楼下准备早中饭,她很早就起来过一次,弄早饭什么的。再上楼,发现舒馥翻来覆去地睡不安稳,索性随手取了本诗歌集子,坐回原位。
不消片刻功夫,像有地心引力一样,舒馥就自己抱上来了。
乌黑的鸦睫一颤一颤,小脑袋偎上钟落袖的腰肢,还很满足的咂了砸嘴。
钟落袖替她将被窝掖到下巴边,免得盖住脸,闷着。
……
钟落袖包馄炖,清晨已将面团备好。三鲜馅子,五花肉、花枝肉、虾仁。
如今一边擀面皮,一边等水开,边包边下锅。
她手艺有些生了,第一个馄炖,捏口儿,捏了好几次。原是想,包些荠菜鲜汤小馄炖,给舒馥换换口味,也不好总是大鱼大肉,牛排龙虾。可转念又觉得素了,小丫头长身体呢,不愿怠慢她,便出门一趟,开车去到郊区一处早市,称了些上好的墨鱼回来,配足三鲜。
水刚滚沸,忽听见舒馥咚咚咚下楼的声音,比这水声还急。
钟落袖在围裙上掸掸手指尖的面粉,问:“——小馥,怎么了?”
舒馥一溜儿,跑去后院,没了声音。
钟落袖有点嗔着道,“快来,吃饭。”
她嗓音本就华丽有韵,一时更凭添许多柔媚滋味,勾人得很。
舒馥就这么给勾回来了,胸前捧着后院里随处蔓生的野花,杂乱无章摘了一大束,芽嫰得新鲜水灵,别有一番趣味。
钟落袖丢了几个馄炖下锅,故意问她,“这是花啊,还是草啊?”
舒馥进来时笑得灿烂,听她这样,嘴就嘟起来,“送给你的,你要不要啊?”
钟落袖旋身,又丢了几个馄炖下锅,“那你把它们洗洗切了,里面还有香菜呢,正好放到这边蘸料里。”
舒馥一瞧,嗳呀,我怎么连香菜也给撸了?
这是什么……薄荷叶??
咦?之前哪里有这些??
啊,一定是姐姐新栽种的……
Oh No,小姐姐的香料园子给我撸秃了!!
舒馥小虎牙去咬下唇,啃了啃,怪天,“太阳好大,我晒得眼花……”
钟落袖在灶台前忙碌,“放好。”
舒馥抱着花和草和菜,乖巧地跑到水槽边,准备分类冲洗。
钟落袖回眸,用纤丽白皙的手背,抚起鬓边的柔发,似笑非笑,唇畔微抿,“我是让你去拿一个花瓶。”
舒馥跳脚,“唔哼!——姐姐坏坏!!”
……
“马上开饭了。”钟落袖在厨房里说。
“嗯!”舒馥围着二楼找来的抽象派玻璃花瓶转,坐客厅里侍弄花草。
香菜拿掉后……构图显得不太丰满呢……
不行,不符合我的审美观。
舒馥对“美”要求高,和她那位当设计师的娘,是一个级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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