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过这个家我不主动回,你们也别来主动找我,否则后果自负。大不了一起丢人呗。”季偶说道,他的身份就注定了不能和这个家融在一起。
“你不去就不去,我也没逼着你去。”吴爱小声说道,季董事长闻言看着季偶的眼神更加不顺眼。季偶叹气:“你们怎么都是看我不顺眼,为什么非要把我先找来,就凭这里人多,你们就能逼着我得到你们想要的结果了?”
“谁看你不顺眼,你脑子里究竟在想些什么,有被害妄想症就快点去积极治疗行不行啊?”季韵不高兴道,谁知道升学宴上季偶会这么不给面子。
“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一遇到你们就犯病,既然这样,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不是也挺好的?”季偶说道。
“从今天开始我离开,你们也别来找我,谁来找我谁是小狗。”季偶忍着火气道。
“你怎么能这么说话?”季韵指着季偶骂道。
“您也是一把年纪的长辈了,不快点想办法找个好人嫁了,成天掺合哥哥家里的事情干什么?没你家里还没这么多事呢?”季偶说到,这话也不算假,她不把那两个熊孩子带来,原主不用天天背锅,她不去这里挑拨离间,原主也不会吃这么多苦,原主的所有的悲痛中,季韵至少要承担一半的责任。
没有她提供的丰富土壤,吴爱也没有那么多能够动手脚的机会,年龄是女人不能触碰的死穴,季韵嚎的一嗓子直接哭了出来。
季偶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知道季家人为什么一定要以给他添堵为乐,原主在的时候背锅,他走了还是要背锅。
季董事长揉了揉被哭的特别疼的脑袋,觉得一阵阵刺痛,仿佛有几百根针在扎他,下一秒他扑通一下,倒在地上,不省人事。
就连和季董事长没有半点血缘关系的季偶都吓了一跳,更不用提其他人了,季董事长就是他们的衣食父母,长期饭票,猛地倒了下去,场面顿时乱成了一锅粥,按人中的按人中,拨打120的拨120,季韵也不哭了。
季家人一下子全都挤在了一处,季偶一个人找了一处酒吧消遣,反正他就是去了医院,也是和季家人在外面吵,这又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喝酒呢?
晚上夜色很美,酒也很甜,很快季偶就忘了他名义上的爸还在急诊室,反正不是他亲爸,他去看什么看,原主都抛弃这个壳子逃命去了,他去自讨没趣做什么?
季偶所在的酒吧不是什么小的酒吧,看起来比较正规一些,一个流里流气的汉子走过去,一把搂住一个女人的腰,季偶移过眼睛,看向别处,男女朋友一起逛吧,也是很正常的事情,没什么可大惊小怪的。
“哥哥你在哪里,我来找你好不好?”勤勤的电话突然传来,季偶报了个酒吧名,还要和勤勤多说几句,远处一阵刺耳的救命声传来,正是方才的他看过的那个女人。
“哥哥你这边什么声音啊?”勤勤在电话里有些焦急,季偶没有回应,勤勤想到季偶能救它,能带他逛游乐场,陪他聊天,可是他却只能在季偶出事的时候,或无能为力或袖手旁观或姗姗来迟的问一句:哥哥怎么样了。
勤勤每次想到这一点时,只觉得一阵阵的挫败,他现在长大了,再也不要像小时候那样了,勤勤这么想着,飞快的去季偶方才报过名字的网吧赶去。
季偶现在正在忙,因为他把喊救命的女人拉过来后才发现,出声的这个是钱什么难,就是钱逊的女儿,另一面,季偶以为只有一个人,没想到对面突然冒出来了好几个男的。
季偶此刻又是后悔,又是无奈,他遇到钱家人永远都不会有好事,对了,钱家人怎么评价这个钱难挣来着?文静,身体不好,心地善良。
季偶一边吐槽一边和那几个人打,他手里拿着酒瓶倒是占了些许上峰,“你们别打了,别打了。”钱盛楠一边喊着,一边拦住季偶,季偶此时此刻只觉得后悔,他为什么那么手欠?
“季偶,他们就是想和我喝杯酒而已,没有别的恶意的。”钱盛楠拉住季偶没让他动,另一处那个黄毛已经扔着酒瓶子过来了,季偶堪堪躲了过去,保安这时候来了。
季偶指着他道:“他试图强.奸。”
“是这样吗?”保安扶起钱盛楠,对于这两伙人,保安明显相信钱盛楠说的话:“他说的是真的吗?”
“是,也不是,他们就是想和我喝杯酒而已,没有别的恶意的。”钱盛楠说完这句话后,保安看着季偶的眼神都不对劲了,最后保安直接把这两伙人报警处理。
保安也只是个工作,他们虽然来的晚了,可还是非常称职的,只是平生第二次坐警车的季偶,心里只想骂娘而已。
钱家盛产智障吗?怎么一个两个都各有各的一言难尽,钱盛楠表面上看也算正常,怎么现在越看越不正常。
“说你为什么打架?”一位穿着警服的警官如同审查犯人似的问道。
“我说了,那个女的在喊救命。”
“胡说她已经说了,那些人是她的朋友,对她没有恶意,反而是你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为什么拉人家女孩袖子和她的朋友打架。”
季偶:“……你们可以看监控。”
“监控显示你把他拉走的。”
季偶又看了一遍,好像还真是?遇到智障他只能安慰自己也就拘留几天,罚点款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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