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忙抱着人轻哄道:“好了不闹了,辱骂你的那人连同他父亲正跪在王府外,你想怎么发落他就怎么发落他,别窝里横行吗?”
洛宵转过头,不去看他。
凤君熠看他这么不识趣,也有些不爽了,他堂堂王爷,能为他一个小人质出头,还这么放低身份轻哄人,小家伙还敢恃宠而骄!
那五王叔儿子被打了还巴巴地前来认错,真以为真心认错,那是他怕了自己这个摄政王,看在自己的面子上,不然单以洛宵人质的身份,别说几句羞辱的话,便是打死了也没人会在意。
可洛宵呢,半点没感激他,还敢朝他发火!
看来是他把人宠太过了,让人越发无法无天!
凤君熠是真生气了,决心要给洛宵一个教训,别真以为自己宠着他就能为所欲为了。
两人开始冷战。
冷战也没分房睡,凤君熠想要让洛宵真正了解男宠与伪男宠之间的区别,这次真的将洛宵当男宠对待,每次想要了直接就要,半点不废话,对此洛宵也不再哭闹挣扎,想要就让他要。
凤君熠看他这样,更怒了,使劲地做他,就要他求饶,而洛宵似乎也倔上了,无论被做得多么狠,甚至被做晕了也不吭一声。
整个摄政王府莫名地笼罩着一股诡异的气压中。
两个主子的冷战,下人们也兢兢战战,但对此无人敢劝半句,走路都小声了很多,生怕一个动静惹怒了主子。
摄政王每天阴沉着脸,喜怒无常,动不动就发火,而与之相反的,洛宵则面无表情,该吃吃该喝喝,除了沉默寡言一整天下来都说不了几句话外,与平常无异。
也不能说与平常无异,以往洛宵不喜欢出门,但现在洛宵隔三差五就出门,也没干啥,逛街吃喝玩乐。
洛宵平时看似没心没肺傻呵呵的,但若真把他当成傻白甜,那就太小瞧他了。
凤君熠敢如此对待他,他也不想跟他过了,死之前来波大的涨涨经验呗,也算是被白嫖这么久的补偿。
因此这一天,终于出事了。
书房中。
凤君熠正阴沉着脸,看着手中的文书,却怎么看也看不下去。
这些日子以来的冷战,从一开始的愤怒,到后来有心求和,可每一次看到洛宵那张面无表情的脸,想求和的心都会化为愤怒,更使劲地折腾他,想折腾他求饶,哪怕是委屈地哭泣一下,凤君熠也会有借口顺下来哄人。
可是没有,半句也没有,就算被做晕了,洛宵都是一声不吭。
让他又气又怒又无奈,他宁愿小家伙像以前那样又哭又闹地折腾人,也不想小家伙这样如死水般毫无反抗。
凤君熠很生气,同时也很困惑,那天折辱洛宵的王孙包括那他全家都被他贬为庶人,让他们再也不敢高高在上肆意折辱别人了。
这样的惩罚已经很严重了,可为什么小家伙还是不满意,还是要这样呢?
他实在困惑不解,就把这事跟自己心腹说。
那心腹闻言,犹豫了下,对他道:“王爷,你想错地方了,洛公子心高气傲,他在意的并不是您有没有为他出气,而是他的身份。”
凤君熠皱了眉:“身份?什么身份,男宠吗?可以前本王就对他说过他不是男宠了。”
心腹道:“可您对他的态度就是以男宠来对待啊。”
凤君熠沉默了下,随即又哼道:“什么男宠态度,本王还不够宠他吗?他吃喝用度哪一样不跟本王相同,这待遇哪里像男宠了?”
心腹无语,这尊严问题岂是跟吃喝挂钩,但还是耐着心道:“王爷,属下说的不是他在王府的待遇如何,而是王爷您对他的态度如何。”
凤君熠还是道:“本王对他还不够好吗?”
心腹道:“王爷您对他是很好,但再好,您也只是以对一个男宠的好对他,您总是认为自己身为摄政王身份多高,他一个小小人质能得到您的欢心是多么无上光荣,不管您平时待他多好,您有这样的念头就已经在轻视他了。”
心腹看了眼王爷脸色,见他陷入深思明显把自己话听进去了,才继续道:“王爷,洛公子心性很高,容不得半点尊严侮辱,您想得到他的真心,就得先付出自己的真心。”
“什么真心,本王才不喜欢他。”凤君熠轻嗤了下,又看着他询问道:“怎样才算真心,要封他为摄政王妃吗?这样会不会让他太过得意以为本王有多爱他,那以后本王都收拾不了他了。”
心腹:“……”王爷,您还能更口嫌体正点吗?
但还没说话,就有暗卫慌张地过来禀报说过洛宵被人绑走了。
洛宵今日突然说想去近郊放风筝,而到了那里时,突然涌出来一批杀手,人数又多武功也强,洛宵身边的暗卫只有四人,根本不敌对方。
听完暗卫的话,凤君熠脸瞬间沉了下来,目光森寒,语气冰冷:“看来有人是皇位坐腻,想死了!”
心腹跟那属下身体抖了下。
王爷发怒了,有人要,倒霉了。
…………
小木屋里,被绑架的洛宵安静地坐在小床上,吃着那些杀手给的馒头,面无表情,实则心里在吐槽:娘的,待遇比坐牢还差,坐牢的馒头至少是热的,这都冷硬冷硬的。
唉,还是早点领饭盒吧。
自杀被扣分,他杀就不会了,为了早日还清系统的债务,洛宵也是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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