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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鑫磊:“你不是喜欢天文学吗,这是最新款的望远镜,就算是晚上看星星都能看得很清楚。”
    萧三惠说什么也不肯接受,只是摇摇头。
    王鑫磊不依不挠,觉得只要自己坚持总有一天能打动她的心。
    现在小惠拒绝他,一定只是因为害羞。
    他收回望远镜,后来一次无意中发现他的宿舍窗口正好对着三惠的浴室,就开始用望远镜偷窥萧三惠,他在暗处看着萧三惠换衣服,在宿舍里复习,在宿舍里洗澡...
    那种感觉很奇妙,就好像三惠在他的眼皮底下生活。
    他觉得就算萧三惠一直不接受他的好意也没关系,他可以静静在暗处守护着他的小惠。
    直到有一天,他看到一个熟悉的声音开始不断出现在萧三惠的身侧,和萧三惠一起去食堂吃饭,一起去操场散步,一起在许愿池许愿。
    午后的香樟树下,男孩看着面前的女孩,有些局促的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粉色兔子的皮筋,咳了一下道:“这是我昨天出去特地挑的,感觉很适合你,你,你收下吧,不贵的。”
    萧三惠小声道:“谢谢你,小千。”
    说着刚想伸手去接,就被对方捉住了手腕,萧三惠诧异的抬头,只见赵平千比他还紧张的红了脸,结结巴巴道:“我,小惠,我帮你带上吧。”
    萧三惠咬了咬嘴唇,红着脸点点头。
    赵平千开心的走到女孩身后,撩起女孩的头发,这个动作无比熟练,为了这一天他拿家里的狗试过不少次,找好头发后,他还摆正了小兔子的位置。
    “小惠,你真好看。”
    看着女孩的笑脸,赵平千心里像吃了一块糖。
    而这一幕被树林后的王鑫磊尽收眼底,他觉得刺眼极了,他以为萧三惠拒绝他也一定会拒绝别人,可这个赵平千家庭跟他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他策划了一场报复,在一次夜晚把萧三惠敲晕拖到了宿舍里,他的宿舍从来只有一个人住。
    萧三惠从昏迷中醒来,揉了揉后脑勺,一脸惊愕的看着面前的男生:“你是……王同学?我怎么会在这,是你救了我?”
    王鑫磊笑了一下:“不是,是我打晕了你。”
    萧三惠心里一惊,完全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王同学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王鑫磊摇摇头:“没有,没有,只是你不知好歹。”
    “我送给你那么多名贵的东西你不要,你要那个废物的头绳?”
    王鑫磊回过神来,看着面前的两人道:“你们说她是不是不知好歹,我送那么多东西给她,她看都不看一眼,却要那个头绳?”
    “我那点比不上赵平千,那点比不上那个废物?”
    王鑫磊越说越激动,甚至还发出疯狂的笑声,他拿起雕像,脸色狰狞:“都是她活该,死的活该,还是雕像好,雕像最听话,会永远陪着我。”
    他看着手里的雕像,一脸痴迷,丝毫不觉身后有一片奇怪的黑影。
    楚龄定定的看着人身后的那片人形黑影,他转头看了一眼身旁的陆危行,发现陆危行也在看着那片墙,心想,看来这个影子不是他眼花了。
    房间里的温度越来越低,王鑫磊忍不住打了个冷颤,嘀咕道:“好奇怪,怎么变冷了?”
    他起身想要看看是不是空调有问题,下意识低头瞥了一眼,却发现自己的影子没有头,王鑫磊惊得倒退两步,一个没拿稳,手上的小石像掉了下来。
    “我的雕像,我的雕像,小惠,小惠……”
    他也顾不得影子的怪状,跪坐在地上,连忙把雕像捡了起来,“还好没摔碎,还好...啊啊啊啊啊!”
    只见那雕像流出两行血泪,接着越变越大,两根细白的手伸了出来,一只手卡着他的脖子,一只手插向了他的眼睛。
    烛火无风自动,屋内昏昏暗暗,五分钟后,一个穿着长外套,长裙子,梳着两条麻花辫的女生出现在宿舍。
    楚龄沉默了一下,迟疑开口:“我们是应该叫你夏诗涵,还是萧三惠姑娘呢……”
    萧三惠把玩着手里的两团眼珠,露出一个腼腆的笑容:“叫我三惠就好。”
    又对着陆危行道:“那天……谢谢你,多亏你的提醒。”
    陆危行笑道:“没关系,我就是这么乐于助人。”
    楚龄等了半天,也没等到任务提示音,嘟囔道:“奇怪……”
    萧三惠看着楚龄,羞涩的揪了一下衣角,道:“啊,我想起来了,对不起啊,我差点忘了你们还要通关呢,跟我去许愿池吧。”
    楚龄和陆危行拿好背包跟着萧三惠去了学校中央的许愿池,柔和的月色铺在池面,一片血红,而维纳斯的雕像也变得灰败不堪,眼睛的位置是两个灰扑扑的石洞。
    萧三惠提着裙子上前,踏过血池把两团红色的血肉安了上去,然后回头小声提醒道:“你们扔一个硬币进许愿池就可以了。”
    那石像有了眼睛,脸上慢慢弯出一个笑容。
    陆危行率先扔了一枚,笑道:“祝你和赵平千早生贵子。”
    “啊!你,不对不对。”萧三惠苍白的脸一下子红的像个番茄,她睁着两个圆圆的猫眼看向许愿池边那个好看的男人,“你怎么会知道小千也在?”
    陆危行摸了一下下巴道:“这个啊,因为我觉得有时候作案手法不太一样,有的死得很安详,有的……死得很艺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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