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祁书钰正是一名即将要嫁给反派宁沉止的男妻。
按理来说,祁书钰作为祁家的嫡系大少爷,留过洋,喝过洋墨水,将祁家的生意打理的井井有条,是怎么也不会愿意作为一个男妻甘为人下的。但是坏就坏在祁书钰的爹是个渣男,年轻的时候靠祁书钰的母亲发家,结果一有了钱就开始在外面瞎混,硬是把祁书钰的母亲气出了病,很快就撒手人寰了。祁书钰的母亲还没走多久,祁父就娶了继室,生下了祁书钰同父异母的弟弟祁少泽。
祁少泽正是这个世界的其中一位命运之子。他虽然也算是个嫡子,但是继室和原配毕竟有差,继承家业也轮不到他,加之继母从小在他耳边灌输对祁书钰不好的话,他自然和这个哥哥关系好不到哪里去。
有这样的父亲和继母,祁书钰在家中的待遇可想而知,但是幸好,祁母的娘家足够强势,祁书钰大多数时候都和外祖父外祖母一起生活,倒是没在祁家受过什么欺负。
祁书钰的能力出众,祁父还没到四十岁就被祁书钰逼得退到二线,因此对这个儿子格外不满。在一次城中军阀举办的酒宴中,祁父酒后失言,得罪了一个军阀统帅,回来后心急如焚,急得白了头。继室这时在祁父面前吹了耳旁风,病急乱投医的祁父竟想出了把祁书钰嫁给军阀将领宁沉止来保全自己的法子。
反派宁沉止是当今最炙手可热的军阀将领,不到三十岁,就获得了上校军衔,深受上面信任,却至今仍未娶妻,就连个妾室也没有。一方面原因是因为军阀虽然掌握着钱权,但是名声却并不好,许多家庭除非为了权势,是不愿意将自己的儿子女儿嫁给军阀的。另一方面是因为宁沉止又是个半路出家的军阀,他本来是个占山为王的土匪,自小不知道自己打哪来得,就连名字都是当军阀后自己给自己取得。人们一提到土匪,就会想起粗俗,粗鄙这些词,自然更加没有父母愿意把孩子嫁给他。
宁沉止本来也对这种事情不怎么上心,若不是上面催他,他自己也觉得该找个人安定下来了,还不知道要拖到什么时候呢。
继母原本以为祁书钰嫁给一个惯常印象里脾气暴躁的军阀,日子肯定不好过;祁父也以为祁书钰嫁了人,宁沉止绝对不会让他出来抛头露面的,自己就可以重新掌管祁家,却没有想到宁沉止是个明事理的,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爱意,却相敬如宾。宁沉止有时候还会帮衬祁书钰生意上面的事情,祁书钰也从一开始的抗拒,到最后逐渐接受了宁沉止,两个人的小日子过得有滋有味。
原本这样相伴地走下去,不管对于从小是孤儿的宁沉止,还是对于从未从祁家享受过亲情的祁书钰来说,都算是一件幸事,只可惜祁家的另外三个人没有一个是省油的灯。
祁父偏爱继室,原本就想把祁家交给小儿子祁少泽来管理。祁少泽也觉得是祁书钰抢了原本属于他的东西,因此更加恨上了祁书钰。在青梅竹马的商贾家族卓家少爷,同时也是这个世界另外一位命运之子卓良俊的帮助下,两个人窃取了情报送给了敌对的军阀,使得宁沉止所在的军阀派系土崩瓦解,失去了地位的宁沉止也成了其他军阀们逮捕的对象。
宁沉止知道自己没法保护祁书钰了,想用休妻的方法来保全祁书钰,但是祁书钰却死活不同意,两个人之间虽然没有爱情,但是相互陪伴的情谊却是在的。感动之余的宁沉止忍着心疼,瞒着祁书钰动用最后一点人脉,将祁书钰送出了国,对他承诺说要远离一切的纷争,到国外过平静的日子,但是却在引开敌方杀手的途中,被人枪杀在了路旁。祁书钰出了国才发现宁沉止在骗他,在得知宁沉止死亡的消息之后,祁书钰大受打击,变得精神恍惚,最后孤独的在国外度过了短暂的一生。
宁沉止死了,祁书钰终生都在悲痛中度过,而祁少泽却踩着他们的不幸继承了祁家的生意,嫁给了卓良俊,两家的生意做得越来越大,到最后,竟然到了能影响军阀和政坛的地步,在乱世中少见的过完了安稳而又风光的一生。
看完这个世界的剧情,顾亦泠拿掉盖在头上的红头巾,冷哼一声,勾出一抹危险的冷笑。
轿子很快就到了宁府,和这场传统的婚礼不同,宁沉止的家是一栋砖木结构,以白色为主的欧式别墅,宽敞的大路直通别墅大门,道路中央是一座小型喷泉。铁栅栏门徐徐打开,轿子被抬了进来。
敲锣打鼓的声音突然间停了下来,顾亦泠能听到一个男人的脚步声逐渐靠进,随后,男人用扇子打了轿顶三次,又用脚踢了轿门三次,周围响起了一阵欢呼声。
门帘被拉开,一双大手盖在他的肩膀上,小心翼翼地扶着他走出轿子。在那双手隔着厚厚的衣服触碰到身体的那一刻,喜悦,期待,满足,种种情绪交杂在一起,最终变为越来越快的心跳声。
第182章
宁沉止握住顾亦泠的手,那是一双骨骼分明的修长的手,并不似女子那般柔软,却莫名的让他心动了一下,十分想将之握在手中把玩,舔舐每一根手指。
宁沉止搂着顾亦泠的腰,扶着他走上了别墅二楼。男人有力的臂膀和宽阔的胸膛似乎透过衣料传来了热度,强势的男性荷尔蒙的气味扑面而来,使顾亦泠不由得口干舌燥,耳尖泛红,恨不得现在就拿掉盖在头上的红头盖,看清这一世爱人究竟是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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