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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人生苦短,珍惜眼前。
    苏玉琅离开时,塞西达早已经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只不过他并没有关门,所以苏玉琅从他门前过时,他一眼就看到了,并且下意识的就站了起来,而后才意识到自己有些莽撞了,顿时就有些局促了起来。而苏玉琅听到响声,只朝他点了点头,就朝大门外走了出去。
    而待他离开,塞西达一屁股就坐到了凳子上,垂着脑袋,双手抱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崔钰那一批人回来,并没有让村子里变热闹多少,只是多了那么些炼气弟子罢了。苏玉琅看了看,发现里面并没有什么他熟悉的弟子,因此直接从村子里的小道穿过,朝村子里最好的那一幢茅草屋走了过去,打算去跟崔钰聊一聊。
    从他们一家人回来到现在,都只跟崔钰他们简单的说起他们的遭遇,却并没有问起崔钰他们的情况。
    所以,趁现在父姆有事要忙,而他又闲的发慌,不如就此去找一找崔钰,看看能不能从对方嘴里知道些什么。毕竟他们一家跟崔钰的关系还不错,打听些什么东西应该不难的,只是那个驻地长老马交有些不太讨喜罢了。
    苏玉琅脑子里胡思乱想了一大堆,等到他还没理清楚头绪的时候,他就已经走到了自己的目的地,刚好跟走出门来的崔钰对上了眼。
    作者闲话:感谢静煊()对我的支持,么么哒!
    第431章 边境之战
    崔钰看到苏玉琅,立马就走了过来。
    虽然苏家跟崔钰交道打得挺多的,但事实上,这两个人并不怎么熟,连话都没有说过几回。所以崔钰一开口,就是一股子生疏感:“苏前辈好些了吗?”
    苏玉琅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醒过来了,只不过这次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崔钰见苏玉琅一直眉头不展,下意识的就想往下问,只不过他还没来及开口,就被苏玉琅先出声打断了:“你这边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说些事。”他的目光越过崔钰的肩膀朝后看去,视线直指崔钰刚刚出来的那栋房子。
    见此,崔钰哪能不明白他的意思?也没有什么推辞,直接点头:“有,我们去里面说吧。”
    说完,就转身在前面带路。
    比起苏家三人,崔钰这头的房子还更加轻省一点,他一个人住一个三间房的茅草屋,走进去,安安静静的。一进到堂屋,他边招呼苏玉琅坐下,一边给人倒了一杯茶,嘴里还在说着:“这几日我本来还打算去看一下苏前辈的,只是手上有事,有些忙不开。”
    村子里到底是个什么情况,这几天一直忧愁于苏子逸的苏玉琅根本无暇去关注,但出于对崔钰人品的信任,他还是点了点头:“你挂心了。”
    给自己也倒了一杯茶,崔钰这才坐了下来,坐到苏玉琅对面的位置上,挺直着背脊,炯炯有神的双眼里带着些许担心,只不过他知道自己的能力,知道自己能做的不多。所以,各种想法在心里转了一圈之后,最终从嘴里冒出来的只有干瘪瘪的一句:“有什么地方需要我帮忙的,尽快提。”
    “谢谢崔长老。”苏玉琅正色道。
    那日,因为马交等人也在,所以苏子逸并没有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交代得太细。而现在,这里就只有崔钰一个人,且苏玉琅也确实需要对方帮个忙,所以仔仔细细的将他们一家人的所有遭遇全都说了出来,除去苏子逸探查到的那个地宫。
    因为,他有些拿不准到底要不要跟崔钰说了。
    崔钰那日听苏子逸粗略的讲了一遍时,心里就愤慨不已,尤其是在那同一时段,他们那一拨人也损失惨重。因此,现在再听苏玉琅仔细的讲了一遍后,心中满是愤慨,恨不得将那些已经杀死的天元教人拉出来在鞭尸一顿。
    只不过,到底也只是想想罢了。
    在苏玉琅将话说完之后,崔钰长叹了一声:“苦了你们了。”苏玉琅抿着茶摇了摇头,他并不觉得有什么苦的,所有的苦难基本上都被苏子逸一个人给扛了下来,他是真的没什么太大的感觉:“我们从回来到现在都没有见到夏政长老,不知道……”他话还没说完,就被崔钰那铁青的脸色给吓了一跳。
    他心里咯噔跳了一下,该不会……
    但好在事实比他所想的结果要好上一些,虽然也没好多少。
    谈起那一次的事情,崔钰心头可以说得上是恼怒至极:“那完完全全就是一个骗局。”他三言两语将天元教罗意针对他们的事情全说了出来,包括夏政带着几个弟子在黑幽谷内谷消失了踪迹的事情。这听得苏玉琅一愣一愣的,最后只能说道:“夏政长老一定不会有事的。”
    对于他的安慰之言,崔钰只勉强的翘了翘嘴角。
    最近的事情让崔钰烦透了,他双手搓了一下脸,才让自己重新打起精神来,开始跟苏玉琅说起他重回阿达里城之后的事情,因为他猜到苏玉琅今天会来找自己就是为了这事。果不其然,他才开了个头,苏玉琅那边就连茶杯都放了下来,正襟危坐。
    话说那天朱涟带着崔钰等人重回阿达里城后,他们便以极快的速度掌控了整个阿达里城,并肃清了城内的那些跟苗滇还有红巾军有交集的残余势力。
    当然,原本不在他们审查范围之内的普通人也进入到他们的视线里。
    从这些人的嘴里,朱涟跟崔钰才得知了一连串让他们震惊不已的消息。尤其是当他们想到这些人不过是红巾军势力的边缘人物时,心里就不由得有些毛骨悚然,对红巾军跟苗滇越发的忌惮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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