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移顿时明白他在说什么,脸色涨红,气势汹汹:“哦!”
“我要穿衣服。”段移脱了短袖,直接套上毛衣,然后穿上校服外套。
两条笔直修长的腿落在地上,生的比一般男生要小一些的双脚先踩在地毯上,脚背饱满,十个脚趾圆滚滚,泛着粉色,莹莹有光。
段移蹲下,两根手指提起自己的裤子,有点儿无语:“我觉得它穿不了,你觉得呢,团座?”
盛云泽给他扔了一条新的裤子,刚从楼下直接买的,段移被劈头盖脸砸了一脸,把裤子从脸上扒下来,气死了:我老公怎么床上床下两个样子的?他怎么这样的?有没有王法管管了?
段移穿好,又去卫生间洗了把脸,想了下,还是漱了个口。
出来时已经人模狗样,完全看不出发生了什么事情。
除了空气中漂浮着的一点点交织的信息素,单看现在的酒店,干干净净,整整齐齐——估计是盛云泽自己整理的。
桌上还摆着他没写完的试卷,不知道的真以为是开房来写题的。
段移拉开凳子,坐下去的时候大腿还在痛,只好分开一些。
“你请了一天的假啊?”
盛云泽放下笔,摸了下段移的额头:退烧了。
段移随便他摸,盛云泽变本加厉,又在他脸上掐了两把,仿佛玩上瘾了,掐脸的时候手指摸到了段移的嘴唇,这里也很软。
刚才他……
段移目光专注的看着他,盛云泽“啧”了一声,低下头含住了段移的嘴唇。
亲了会儿,段移推开他。
“干嘛老亲我。”
“不知道。”盛云泽觉得这个回答不够好,立刻改口:“是你先勾引我。”
段移无语:“淫者见淫听过没,校花,你是不是有什么隐藏的接吻狂魔属性?”
“不知道。”盛云泽这么说的时候,已经把段移连人带凳子的扯到自己身边,他特喜欢扯人,而且力气很大,段移被他扯得差点儿从凳子上摔下去。
盛云泽又吻了下来,他的信息素肆无忌惮的在段移身上巡逻,找到缝隙就往里面钻,段移被吻的喘不过气,连忙推开他。
他的手按在段移的腺体上,那里多了几口牙印,全是自己的。
段移乖乖地趴在桌上,看着他的试卷:“晚上回去上晚自习吗?”
盛云泽玩着段移的头发:“不知道。”
段移:“=口=,你今天就只会说这句话吗?”
盛云泽顿了下,这感觉很奇妙,他就想盯着段移,除此之外什么也不想做,什么也不想思考。
“回去。”盛云泽:“我晚上还有点事。阻隔剂带了吗?”
他俩身上的信息素现在浓郁的能溢出来。
你中有我,我中有你,就差在脑门上贴一张“我们俩搞过”的大字报了。
回学校是直接被开除的水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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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了。”段移坐在位置上,“但是坏了,你要用吗?”
二中晚自习正式开始,刚坐下,蒋望舒就问段移借修正液。
这玩意儿在高中的时候就绝迹了,段移不知道从哪里搞了一个过来,不用来订正作业,用来改画。
蒋望舒接过修正液,看向段移,觉得他有点儿怪怪的。
“你今天去医院了吗?”
段移:“干嘛,当然去医院了,不然呢?”
说得有点儿心虚。
蒋望舒喝着太太口服液:“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像跟平时不太一样。什么医院效果这么好,上午惨白脸色去,下午回来就春风得意的。你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像一个元气少女了,你是一个元气少妇,我们妇女阻止欢迎你的加入,小段!”
郝珊珊发出疑问:“你是去了医院还是去了天上人间洗脚城啊?爸爸,你告诉我,我不告诉新妈妈。”
段移:……
“滚~作业写完了吗?借我抄一下。”段移那个“滚~”字特阴阳怪气,学到了盛云泽的精髓。
蒋望舒:“你不借团座的抄啊?”他侧过头看:“晚自习就快开始了,团座怎么还不回来?”
郝珊珊:“他今天也请假了,干嘛去?”
蒋望舒:“家里有事?反正晚自习没请,应该快回来了。”
三人齐齐望向后门。
段移心里一跳,总觉得盛云泽说要去做的事情没那么简单。
两人是一起回来的,到了校门口才分开,段移回班级,盛云泽却往高二的教学楼走去了。
跟高三教学楼的一片死寂不同,高二压力没那么大,老老实实写作业的人也不多,所以不但灯火通明,还热闹非凡,像菜市场。
高一、高二、高三,分为三个年级,散落在不同的教学楼。
高一教学楼靠近校前广场,高二教学楼在两栋楼之间,正对着高三的教学楼。
三栋楼由空中楼梯连接。
晚自习开始之前,有半个小时吃晚间餐和打扫卫生的时间,检查校服的学生会三三两两走在一起,从最左边的教室开始。
盛云泽出现在高二的时候,引起了不小的轰动。
高三教学楼与世隔绝,人烟罕至,加上高三学生备战高考,基本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一到晚上就回宿舍,跟高一高二的学弟学妹接触的不多。
六七个班级的女生几乎同一时间趴到了窗口,“卧槽”一声,七七八八的讨论传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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