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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还真不一定。
    华教授且不说,祁封这个人,叶臻现在是真的看不透。
    他更加搞不懂的是,既然祁封和颜以轩早就认识,那七年之后,为什么他们两个就像是彻头彻尾的陌生人一样呢?
    “你知道用在你身上的是什么药吗?”颜以轩的目光突然变得非常柔和,他注视着空无一物的地方,像是在回忆美好的往事:“Santituber是一种低肝毒性的抗结核药物,它的问世会成为社会的福音,一位伟大的科学家花了十二年才将它做了出来,他在离开人世之前把Santituber交给了我,我不能让他失望。”
    著名转让!
    叶臻的眼睛骤然亮了起来。
    他有听说过这个说法,当年他就有个学姐在导师意外去世后在学校的安排下成为了论文的第一作者,但是这种情况非常复杂,按理说研究者的知识产权不会因为其去世而丢失,但如果研究者生前就签过相关协议,死后论文归属于其他人的情况确实是有可能发生的。
    怪不得颜以轩一个人就能把Santituber研发到这个地步,原来在他之前已经有先人铺好了路。
    他就说嘛,研一就能单独研发出一种新型药物什么的,怎么想都不科学啊。
    只是,如果是这样的话……
    三年之后,这篇论文为什么署的是华教授的名字?
    一股恶寒顺着叶臻的脊背往上爬,直冲天灵盖。
    不不不,想什么呢,颜以轩可七年之后都活得好好的呢,谋杀什么的肯定是不存在的。
    叶臻摇摇头,把一些不好的想法赶出脑海。
    “对不起,为了Santituber,我只能这么做。”颜以轩揉搓着叶臻的耳朵,指尖在三角形的凸起上流连打转。
    “哼哼哼!”
    没关系!他一点都不介意!
    叶臻拍拍颜以轩的手背,眼中充满了无私的光辉。
    能为全人类做贡献,这种机会可不是每只兔子都能有的,作为一只实验兔,他可太幸运了……
    幸运个鬼。
    如果可以的话,他一点都不像被翻来覆去地取血,耳朵都快划烂了。
    只能说,在没得选的前提下,他愿意做一只颜以轩用来做实验的兔子,报酬则是有关santituber的一切。
    作者有话要说:
    泥萌收藏一下好不好嘛(打滚.jpg)
    第15章 有关体重
    叶臻对着电脑屏幕扭来扭去。
    左看看,是一只有点小胖的兔子,右看看,是一只有点小胖的兔子,正面看,依然是一只有点小胖的兔子。
    事实上,比起刚穿过来时那肥胖的程度,现在的叶臻已经瘦了很多,有一点那种可爱的小兔子的风范了,但,也就是一点点……
    叶臻叹了一口气,蹦跶蹦跶来到实验动物体重秤旁边,两爪子捂住眼睛,啪叽一下跳上了体重秤。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叶臻觉得自己跳上去的瞬间,体重秤明显向下沉了沉,仿佛快要因为承受不住他的体重而坍塌了一样。
    不不不,不可能的。
    这一个月里他一直有在做运动,什么仰卧起坐俯卧撑蛙跳都是按照人类得的标准做的,不可能会越来越重的。
    叶臻拼命地安慰自己。
    等待了五秒钟,体重秤稳定了下来,叶臻慢慢地把眼睛上的爪子挪开,然而,在他识别出那个数字之前——
    “三点二公斤,小梅花真棒。”
    体重秤自动报数,报完数还给了个评价。
    “……”
    叶臻沉着脸从体重秤上跳了下来,若无其事地往前走了几步,来到站在边台上的人面前,然后——
    挠,锤,咬,踹。
    “哈哈哈别闹,都已经被你咬坏一件实验服了。”
    颜以轩把袖子从大白兔的一对大门牙里抽了出来,然后把他的小梅花一把抱进了怀里。
    叶臻气得火冒三丈,袖子被抽走了就揪着他的领子咬,要不是他担心自己身上的结核病会通过口水传播,他甚至想对着颜以轩那张帅脸来上一口。
    “好了好了,是我不该打扰你称重,我错了,对不起。”
    颜以轩很识相地道歉,他可不想再换实验服了。
    本科生四年加上研究生一年他一共才换过一件实验服,结果等他开始伺候小梅花以后,一个月就换了一件新的,而且这件新的看上去也快不行了。
    倒不是差钱,而是因为学校的实验服必须得去教务办才能申请购买,手续太繁杂,跑来跑去的实在划不来,颜以轩现在身上这件还是从张羽杰那里顺来的呢。
    “咕咕咕!”
    再有下次就咬死你!
    叶臻自认是个很好说话的人,虽然他依然很生气,但看在颜以轩已经道歉了的份上,他还是大人大量地原谅了他。
    于是他松开颜以轩的领子,然后用爪子擦了擦顺着嘴角流下的口水,顺手抹在颜以轩的衣服上。
    颜以轩:“……”
    进过传染病实验室的实验服,肯定是不能拿去学校公用的洗衣机洗的,送去洗衣店里干洗也不行,不怕一万就怕万一。
    所以说,这种情况下,颜以轩只有两个选择——
    要么不洗,要么直接烧了换件新的。
    颜以轩盯着领子上晶亮的口水印子看了一秒钟,然后丧气地揉了揉叶臻的大脑袋,对方一点都没有察觉到他其实是在泄愤,甚至在他高超的技巧下舒服地哼哼唧唧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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