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hat makes the desert beautiful is that somewhat it has a well.沙漠之所以美丽,是因为在它的某处藏着一口井。①
11 May 1997
“……我不知道该怎么办,他离我更远了…我知道我不该在即将到来的GCSE年前分心,但刻意的疏远比直接的拒绝更让我想杀了我自己……另一个人,他比拉丁文还难缠,你们有钱人家的孩子都喜欢玩爱情游戏吗……我必须摆脱现在的困境,我的街头经验在这种情况下显然毫无用处,我需要你的建议,曼彻斯特人,你最好有点用处。
一切顺利
你真诚的 罗宾·亨特”
18 May 1997
“……很高兴你终于学会了寻求帮助,不带讽刺的讲,这算是一个进步,我决定不纠正你对我的称呼问题了……为什么不试想一下,如果你是他,罗宾,你能想象你是他,你会怎么对待你自己呢…至于另一个人,我想不仅是爱情游戏那么简单,你的所做所为才是导致事情复杂化的关键,因为游戏从来都不是单方面操作……是的,你学的东西的确毫无用处,随着年龄的增长,争勇斗狠会变得没有用处,很高兴你意识到了,鉴于这也是你的优势,你可以保留其中有益的部分,尤其是在伊顿的校园环境中,相信我,因为哈罗也一样……放轻松,然后找你的‘R’谈谈,我相信他避开你的原因和你追求他的原因是有共同之处的……最后,如果你在学费方面有难处,可以卖掉伊梅尔德,它的价值应该用在有用的地方。
你的 本尼迪克特·C ”
18 May 1997
“……我会找机会和他谈谈的,这学期真的很忙,忙到为了给你写这封信,我不得不放下写了一半的生物论文……我不会卖掉那个鬼东西的,我考取了奖学金,第二年可以勉强对付过去,当然,如果我活不下去了,我肯定会卖掉它……我不是在向你求助,我只是需要建议,我自己早晚也可以解决,别用你的大人思维评判我,我不是实验室里的小白鼠。
你真诚的 罗宾·妈惹法克·亨特 ”
25 May 1997
“……你绷得太紧了,世界对你的恶意并不大,你可以紧握手中的剑,但没必要时时刻刻穿着铠甲……
你的 本尼迪克特·曼彻斯特人”
25 May 1997
“……听好了,亲爱的我不在乎你是曼彻斯特或者伦敦人,我不反社会,我反全人类,当个安静的旁观者,除非我需要你。顺便说一句少管我的对待‘世界’方式,你试图影响我,别以为我不知道,但你只是在浪费可悲的信纸……我没有多余的信纸可以用了,所以这封信是用咖啡滤纸代替的,别介意上面的残留的咖啡味,没错,它是滤过咖啡后才成为信纸的。
一切顺利
你真诚的 罗宾·你很闲吗·亨特”
1 June 1997
“……我的失误,但我拒绝用可悲称呼我的信纸,你的信纸明显更适合该形容词……现在不是你做出选择的时候,因为两个选项都是控制不了的变量,再加上你自己,事情也许会向很奇妙的方向发展……
你的 本尼迪克特·请放过咖啡滤纸·C”
1 June 1997
“……我在球场打了一个同学,可怜的家伙,他只是没给我传球,我踢了他好几脚,直到他抱着肚子在地上打滚,脸都蹭破了。没人阻止我,即使他们知道我不应该这么做,我感到迷惑,他痛苦的表情让我感到愉快,然后K把我拖走了,某种意义上来讲他同时救了那个男孩和我,同样没人阻止K做这件事,我最后看见有人把挨打的家伙扶起来,之后的事就奇妙了起来……”
“放开我!我要教训那个小混球,少他妈管我的闲事,放我下来!”罗宾咆哮着,她的力气比同龄人大得多,汤姆不得不半拖半抱着她,就算这样,她的几下肘击依然令他肋骨发麻。
“冷静点,小鸟。”他丝毫没有放松,“你应该庆幸当时没有老师在场,否则现在就不是我在和你说话了。”
Damn You!罗宾疯起来是没有道理可讲的,汤姆只能在她冲过去把她的同学踢死之前把人拖到某个安全的地方。
“发生了什么,先生们?”安夫人的视线穿过张牙舞爪的罗宾落在了汤姆身上,“你们需要谈谈吗?”
“无意冒犯,女士,他的情绪不太好,我希望能用一下休息室…”“我情绪好的很,你才是需要休息室的那个,LET ME GOOOO!!”
“亲爱的,你的压力太大了。”安夫人没有在意罗宾的恶龙咆哮,和蔼地摸了摸罗宾的头发,当着老师的面,尤其还是对她照顾有加的安,罗宾到底没好意思四处乱蹬,她垂下头,像一条被太阳烤干的狗尾巴草。
“你可以用休息室,让你的‘小朋友’冷静下来,里面有茶和饼干,需要的话请尽管用。”安夫人将一把钥匙递给汤姆。“感激您的慷慨,女士。”汤姆接过钥匙,把一出医疗室就开始扑腾的小鸟拖到了休息室。
“你知道你做了什么吗?”他板起了脸,让罗宾想起第一次见到汤姆时他的样子,严肃、高傲、冷淡,带着让她透不过气来的权威,自第一次见面起,他就开始为了别人否定她。
“站好。”他呵斥道。
God damn it.
“别向我挥洒你无处安放的正义感,希德勒斯顿先生,我只不过教训了一个人而已,这里是伊顿,五个年级,每天都有这种事发生,你管的过来吗…”罗宾根本不会听他的,她曲着腿大喇喇地坐在休息室的小床上,有条件的话,她都想放点迪斯科。
“站起来。”他的神情没有丝毫缓和,罗宾好奇又好笑地注视着他,她头一次发现,她还是喜欢他不笑的时候。
“凭什么?”她散漫的态度让气氛更加僵硬,“你在为什么生气,为我吗?我不需要,也不会有人需要,只要我足够优秀,老师也不会管我的事,老师都是偏心的,他们只偏心‘好孩子’,或者说‘看起来好’的孩子。”
“是伊顿的错吗。”他开口,俊美的脸庞忧郁而迷茫,他在警告自己,不要因为她而心软,她做得太过了,在半个年级的人面前对同学拳脚相加——与欺凌弱小的人有着相似的幼稚与恶毒,甚至更为狠戾,他意识到,如果自己没能及时带走她,她真的会把人打个半死,然后被学校严加惩处,退学还不是最坏的结果。
他恼火的原因不仅仅在于罗宾,也在于自身,面对明晃晃的霸凌场景,他的第一反应居然是罗宾会不会被退学,然后才是去阻止她的暴力行为,懊恼与羞愧填满了少年的心,被一层怒火包围着,而他不想被她知道。
“不,Thom,怎么会呢,”她收回了腿,跪坐在床上,身体前倾,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撕咬猎物的大猫,面颊泛起奇异的潮红,“我生来如此。”
Shame Me.她扬起头,露出牙齿在笑,笑容称不上‘绅士’或是‘淑女’,宛如孩子般天真的报复中隐藏着无尽的苦痛,她轻描淡写地拉开了运动外套的拉链,动作自然又极尽诱惑。
“如你所见,我从芯子里就是坏的,我用人格向你保证这句话绝对不是在自谦…”她一颗颗解起衬衫上的扣子,到最后几颗时没了耐心,直接粗暴地扯开。
“别这样,罗宾,我们都知道你是在逃避承认错误的环节。”他背过身,不去看她,悉悉索索的声音传来,他的呼吸声重了几分。“你不会想成为施暴者的,我看得出那只是意外,答应我,不要再发生第二次了。”小希德勒斯顿先生在心里狠狠唾弃了自己的退让,什么样的力量可以令他为施暴者开脱,原则与理智在暗处苦苦挣扎,撕扯着他的心灵,女孩的声音如悬挂美味饵食的钓钩,钩住他的骨血与灵魂。
“你怎么确定那只是个意外?你又怎么知道我不能成为你口中的‘施暴者’,Kitty,你在美化我,真令人惊讶,你喜欢我吗?你想在所有人面前亲吻我吗?你想过脱掉我的衣服吗,留下你的痕迹吗?你做过不能说的梦,醒来后慌忙把内裤塞进床下吗……”罗宾刻意拉长了声音,她压抑的太久了,她的话越来越轻佻,裹挟着下流的甜蜜。
“别说了。”汤姆的脚被魔力黏在了地上,他不愿推门离开,又无法面对罗宾,伴随怜爱与厌憎而生的欲望来得比之前的所有亲密都要激烈与复杂,“我知道你不是,你只需要好好冷静一下。”
“那为什么不转过来看我,如果相信我,为什么不回头,你在怕我吗?”又是一阵悉悉索索,罗宾的声音似乎恢复了平静,“我不会再打架了。”顿了一下,“我穿好了。”
汤姆转过身,猝不及防地愕然,罗宾的衬衫披在身上,精致的锁骨下,微鼓的胸部像奶油蛋糕上青涩的山莓,腹部线条漂亮而富有力量感,白色的棉质内裤下是平坦的,纵然隐藏在双腿的缝隙中,也能看出是属于女孩的部分,运动裤被扔在一边——她刚刚根本不是在穿衣服,而是把自己剥的像个待宰的羔羊。
她可不是软绵绵的小羊羔。
“我们来玩个游戏。”罗宾两下就蹬掉了脚上的球鞋,“叫做,‘猜猜我刚才哪句话是真的’。”她笑的恶毒而挑衅。
她脸上就差明明白白写着,“我不怕耗尽你的怜爱与宽容,因为我根本不需要,也不在乎。”
Why are you so cruel
除了残酷,他想不出别的词了。
汤姆走过去,目不斜视地将罗宾的扣子扣好,罗宾兴致缺缺地打开他的手,把外套盖在脸上,遮住了所有表情。
“走开,你真扫兴。”
敲门声响起,属于埃迪·雷德梅恩的独特温柔嗓音传来,“有人吗?罗宾,汤姆,你们在里面吗?”!罗宾一下子蹦起来,边系扣子,边压着嗓子急促地说:“告诉他我睡着了,他不会进来的。”
绅士教育的好处就在这了,会规避所有令人尴尬的情节。
“埃迪,请等一下…”汤姆用外套裹住罗宾的上半身,忽然从背后用力抱住她,“进来吧,亨特有个秘密要和你分享。”
NO!!罗宾大声尖叫,拼命踢打着,“埃迪!待在门外!不许进来!”
门把手轻轻转动了起来,汤姆几次差点按不住翻腾的小鸟,她不可能飞出他的手心的,他比她大了两岁,又是个男孩,如果换成雷德梅恩,说不定她现在已经跑掉了。
“啊!!!”他低下头,将她尖利的叫声化在了亲吻里,瞬间他的嘴唇被咬的鲜血淋漓,门开了,她不再咬他,叫声化作喉咙里一声苦痛的呜咽,眼睛里说不清是绝望还是什么。
他抬起头,雷德梅恩家的男孩站在门口,一脸的不可置信。
“别看,出去!埃迪,出去!该死的松开我!”罗宾晃动着身体,汤姆正牢牢地压住了她的双手和腰肢,她闭上了眼睛,不去往门外看,她从没有像现在这样不想见到爱德华·雷德梅恩。
门被关上了。
罗宾悲怆地哭了一声,只是短短的一下,她不能哭,她不是遇到事就会流眼泪的懦夫。
“放开我!他已经看到了,你还想怎么样!”
“看到什么?”
罗宾茫然地睁开眼睛,湛蓝色的眼睛透着水光,发问的人是埃迪,他才从震惊中回神,手足无措地站在床前,脸上烧得滚烫。
“看到‘她’。”汤姆是最平静的一个,他慢条斯理地移开束缚住她的外套,罗宾认命似的窝在汤姆怀里,假装自己是只死鸟,已然超脱尘世,一切与她无关。
“她?”埃迪似乎预感到了什么,呼吸瞬间急促起来,全身的血一下冲到头顶,如果这是真的…不。
他解开了罗宾的衬衫扣子——用刚帮她系扣子的手。他没什么经验,还不会取悦女孩,只能用手覆盖在青涩的果实上,不同于男孩的柔软部分很快浮出水面,还没发育饱满,却已经足够惊喜。
罗宾难堪地别过头,她从不觉得生理快感是件难以启齿的事,除了现在。
“来,埃迪。”汤姆露出惯常的笑容,“用你自己来感受一下真相。”他反复按揉着顶端的部分,那里挺立了起来,看来装死的小鸟身体也是很诚实的。
埃迪迟疑地上前,半跪在罗宾面前,过分强烈的视觉官能刺激让他的其余感觉迟钝起来,他好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
“我还是不能相信,这太疯狂…”汤姆拉过埃迪的手,放在另一边的小果子上,雷德梅恩的手指因为紧张而冰冷麻木,微凉的温度又是一种快感。
罗宾装不下去了,埃迪的触碰令她脑子里炸起了烟花,暧昧的低吟从舌尖逸出,完全脱离了大脑的控制,她只想把他的嘴唇按向自己的胸口,她知道这将带来无与伦比的快慰。
“她喜欢我。”埃迪已经回过神来,凌厉地望向汤姆,汤姆则冷静地回望。
“不如来问问‘她’。”
罗宾死活不肯开口,打定主意负隅顽抗再度装死到底,两个男孩较劲般的寻找着能让女孩有反应的敏感部位,除了尚未长成的胸部,还有耳朵,嘴唇,肚脐与腰侧,罗宾咬牙不肯出声,更激起了他们的好胜心与旺盛的探索欲。
比起一场性爱,现在更像一场较量,男孩们极尽温柔地使小鸟感到快乐,却不知温和的快感反而加深了折磨。
似乎意识到手指带来的快乐有限,不足以让女孩屈服,埃迪试探地俯下身,对着娇嫩的果实吹了一口气,由于亵玩的时间过长,那里一会儿挺立,一会儿又被碾的柔软,待到顶端再度立起,他将它含了进去,舌头打着圈儿,轻轻吮吸着,罗宾的身体剧烈震动了一下。
小鸟:mmp
罗宾的双腿不自觉地磨蹭着,他们敏锐地发现了这一点,汤姆探过身,从罗宾的膝盖处捞过,拎起了她的一条腿,陡然受到惊吓的小鸟瞪大了眼睛,埃迪则默契地扳开了她的另一条腿,从他的角度看,纯白的布料上,一条晕开的湿痕尤为明显,不需要拨开就能看出内里的淫乱。
“湿透了。”埃迪用手指点了一下湿润的部位,或许是无意点在了缝隙上沿的敏感点,小鸟的表情扭曲了一秒,终于忍不住发起了暴动,疯狂扭动想合上双腿。
“你们变态吗还没玩够放开我。”
“谁更变态,我们还是你?”汤姆在她耳边说道,“听到埃迪说了什么吗,他说你湿透了。”回忆起了四十分钟前罗宾咄咄逼人的样子,汤姆的声音越发像恶魔的低语,“你想着埃迪的时候也会这样做吗?”
Damn you.罗宾喘息着,连脏话都骂不出凶残的架势了。
“做给我看。”埃迪的眼睛里满是懵懂的情欲,察觉到罗宾的抗拒,他不再碰她,但带来的刺激依然巨大,“如果你想念我,你会怎么做?”
“我会碰我自己。”她的火烧得比他们都旺盛,她快忍不住了,“我会把你给我写的信盖在脸上,假装你在我身边。”
“我就在你身边。”埃迪轻笑,“做给我看,我喜欢你为我这样做。”
“别逼我。”罗宾苦恼地把头埋在外套底下。
“不是逼迫,是请求。”埃迪揭开了罗宾的保护壳。
“或许我们的乖女孩需要点刺激。”汤姆让罗宾半靠在自己身上,“埃迪,把你的领结给她。”
“你要这个吗?”埃迪痛快地把领结拆了下来,交到了罗宾手里。
小鸟:我根本不想要。
“我不确定之后你的领带还能用。”罗宾将蝴蝶结略为坚硬的边角处按在了自己亟需抚慰的地方,一上一下地滑动着。
温莎结一角浸上了深色,罗宾畅快地轻哼起来,一声满足的喟叹后,她把没用在正经用途的小工具丢在床上。
“谁帮我穿一下裤子。”她的体力到了极限了,“我没力气了。”
①原句出自《小王子》
本章节名可以这么理解
…
抖森: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叁分钟后
小鸟:你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一分钟后
雀斑: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两分钟后
抖森: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十分钟后
小鸟:你们为什么对我这么残忍?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以及,罗宾真的不是什么好孩子,请不要对她有任何误解,从C1对叶薇特的请求就能看出她的伪装功力,很多时候连正义感都是伪装出来给老师和同学看的,她虽然没坏到骨子里,不至于杀人放火,但也肯定长歪了。
原生家庭的阴影,经济的负担,学习的压力,感情生活得不到满足,还有青春期的躁郁,她心态某天崩了是很正常的,心态随时爆炸,还用挑日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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