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夏正要离开,元夕一把拉住他,犹豫了一会儿,还是说:“你要小心,别让江鹤察觉到什么,不然自身难保。”
这是在担心他?杜夏笑了笑,说:“我当然知道,谢谢你的好意提醒。”
“……”
从元夕那里离开后,眼前出现了选择肢。
“去找飞羽”“去找凤箫”“去找月楼”“去找孤鸿”
杜夏想了想,不能立刻去找飞羽,毕竟不认识他,忽然过去很突兀。另外,凤箫在几人里面最外向,和大家关系都不错,他或许会知道什么。
这么想着,杜夏就决定去找凤箫了,本来他是想去找云容的,不过并没有这个选项,看来还没有到去见云容的时间。
=>去找凤箫
杜夏到了凤箫房间,敲了敲门,里面传来清朗的声音——“进来”,杜夏就推门进去了,凤箫正在桌上坐着喝茶,看到他眼睛瞪得挺圆。
“是你?”
“不能是我吗。”杜夏有些摸不着头脑,说,“这么不欢迎我?”
凤箫似乎特别没想到他会过来,眉宇间满是疑惑,问:“你找我做什么?”
“有些事想和你谈谈。”杜夏说。
“不必了,没什么好谈的,”凤箫斜睨他一眼,说,“你和云容的事么,事到如今,我也没什么好说的了,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杜夏苦笑着看他,说:“等你回答我一个问题,我们再井水不犯河水好吗?”
“……”凤箫差点把茶喷出来,回头恶狠狠的瞪他一眼,不过顿了一下,还是说,“你问吧。”
“你和飞羽熟悉吗?”杜夏问。
“不熟悉,怎么了。”凤箫似乎觉得无聊,口气颇不耐烦。
杜夏认为他可以信任,应该不是江鹤的人,心一沉道:“我想和飞羽见个面,你觉得怎样显得不突兀?”
话刚说完,凤箫满脸怒容走上前来,手里的洞箫直击杜夏的面堂,吓得他低身一躲,忙解释道:“你别这么激动好不好,我……”
话未说完,就被凤箫打断。
“你这混账,装了几天正人君子,拿到吊牌你就坐不住了?”
杜夏心想他这真是误会了,他绝对没有对不起云容的意思,而且就算他要对不起云容,他这么激动干什么,又不关他什么事。
“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有事要问他,这件事和云容也有关,我都是为了云容才这么做的。”
凤箫打量着他,似乎是不相信他,杜夏说:“你在想什么呢,如果我真要做对不起他的事,还会来找你问事情吗。”
虽然是这个道理,不过凤箫气得不轻,说:“你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情,不然我饶不了你。”
“……”杜夏心想他们果然护犊的紧,嘴上道,“我不会的。”
凤箫这才坐回椅上,深吸一口气,说:“飞羽这人有些阴阳怪气的,平时态度又拽鼻孔朝天,其实连云容的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他还嫉妒云容,简直不自量力。”
杜夏沉思过后,道:“我知道了,不过我还是要见他一面。”
凤箫倒没有拦他,只是说:“虽然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一定要见他,但你最好检点一点,若是让孤鸿知道,他绝对会削了你。”
杜夏瑟缩了一下,说:“嗯,我不会让他知道的。”
为了制造去见飞羽的借口,杜夏让人采了庭园的花,亲自送到各个公子的房中去,顺便就来到了飞羽这里。
他这才发现这位飞羽公子他也在燕归堂见过,只是不甚起眼,所以没有留下什么深刻的印象。
飞羽的房门开着,杜夏打声招呼,飞羽淡淡的看了他一眼,杜夏有些拘谨的走进去,说:“飞羽公子,花我就放在这里了。”
谁料飞羽反应激烈,把他放在桌上的花一下扔进了垃圾篓里。
杜夏愕然的看着他。
飞羽冷冷看他一眼,说:“难道我们就配这些凡花,云容他就配花魁游街吗?我不需要你送的这些垃圾。”
杜夏心想,凤箫说的果然不错,他喜欢拿自己和云容比较,对于被比下去的事感到非常的不服气。
其实这也是他送花的目的,是为了激怒飞羽,不然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和他搭上话。
杜夏低头致歉:“这还真是对不住了,我并没有轻贱各位的意思,只是花本无罪,飞羽公子不必这样。”
杜夏弯腰从垃圾篓里把花捡起来,重新束好,依旧放在桌上,他看看外面,这时也没有人,咬咬牙使用了保存至今的金手指。
之前他抽到了一个很莫名其妙的金手指,他还不想使用,不过眼下看看倒是可以一用。
——迷魂眼,凡是注视到这双眼睛的人,都会失魂颠倒,哪怕是不愿意透露的秘密,也会无法抗拒的说出来。
杜夏的眼睛在一瞬间变成深红色,他道:“飞羽公子,昨晚在门外的是你吗?”
飞羽心下震惊,抬头看向他,便对上那双深红的眼睛。
看他目光开始涣散,眼球一眨不眨,点了点头,直直看着自己,杜夏知道迷魂眼生效了,忙问道:“江鹤跟你说了什么?”
“他说,让我盯着你和云容,有什么异动要告诉他。
“他还交待你去做什么了?”
“没有。”
杜夏觉得疑惑,怎么会没有,难道江鹤连他都不相信吗,他又问:“江鹤打算实施什么计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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