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也很不靠谱,经常打不通电话,只有大哥,只要他打,大哥肯定会接。
文宁也对大哥更亲近,爸妈还吃过醋。
郑鹤:“恒哥也有个哥哥。”
江恒的表情有些古怪:“嗯。”
江恒:“别提他,说点别的。”
郑鹤笑道:“兄弟俩关系不好,那我们说点别的。”
“吕哲博录制结束以后就不见了。”郑鹤,“我估计他找他那啥去了,今晚可能都不会回来。”
文宁有些吃惊:“可以出去吗?”
郑鹤:“有关系的就能,心照不宣啦,像你之前被接走,不也没人说什么吗?”
文宁低下头,觉得有些羞耻,他还以为没人注意呢。
郑鹤:“反正吧,咱们离他远点就行,他是碰上陆焕生来当特邀评委了,要是换个人,可能根本不敢说他。”
“咖位不够的都怕得罪人。”郑鹤的声音里带着向往和羡慕,“我要是有陆焕生的咖位就好了。”
以前提起陆焕生,文宁肯定会激情开麦,夸个不停,恨不得人人都吃自己的安利,吃了安利就是自己人。
但是这次破天荒的,文宁一个字都没说,他低着头,也不知道在想什么。
江恒看文宁低着头,就开口说:“回去洗澡休息吧,明天一样要早起。”
明天得确定第一次公演的主题。
还要选音乐,一般都是A班的人当队长,他们去抢音乐,然后挑队友。
这次一组能有十四个人,一共十四组,七个主题,一个主题有两个队,主要是battle。
输的那一队全部降级,根据公演后的观众投票,一次淘汰五十人。
非常残酷。
“对了,恒哥明天记得抢首好歌,千万别抢主题曲这样的歌,咱们不占便宜。”郑鹤心有戚戚,“主题曲这种舞我跳起来心里没底。”
江恒拍了拍郑鹤的肩膀:“我尽量。”
难道江恒想跳这种吗?明显也不想啊。
一行人各自回寝室,文宁回寝室的时候还是一个人都没有,他先去洗了澡,然后躺在床上发呆。
晚上十一点,宿舍里的人才陆续回来。
明天不仅要定下次的主题,还要换宿舍。
依旧是抽签,不过是班内抽签,A班在一层楼,B班在一层楼,等级区别更加明显。
一般来说逆袭的有,但非常少。
就看谁的镜头多了。
想要镜头多,要么有关系要么有梗会作妖。
为了出道,所有人都得铆足了劲表现自己。
室友们回来以后排队去浴室洗漱,剩下的人还在聊天。
“你们看到吕哲博下台时候的脸色没有?要不是我没手机,肯定给他照下来。”
“他脸都绿了。”
“还是陆哥威武,敢说,要是陆哥期期都来就好了,让那些作妖的不敢作。”
“跟吕哲博关系好的那几个也没话说了,以前他们多跳啊,恨不得盘在吕哲博身上,自己也好多几个镜头。”
“该,太该了!”
“陆哥简直一针见血,要是换个人肯定怕被黑,不敢说的这么明显,说不定还得安慰他几句。”
……
文宁躺在床上,刘鸣还敲了敲床杠:“陆哥给你出气了,开不开心?”
文宁震惊地瞪大眼睛!
刘鸣是怎么知道了?!
他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刘鸣却接着说:“虽然是巧合,不过陆哥弄这一出,这期节目一播,肯定没人黑你。”
文宁松了一大口气。
刘鸣:“还是你运气好。”
“对哦,文宁你来之前是不是拜过佛?”
“我来之前请了一张符,事业符,三千二呢!要是出不了道我就找道长退钱去!”
“那估计退不了,我就没听说过请了符还能退的。”
“哈哈哈哈,你们好迷信!”
文宁小声说:“对,我运气好。”
他们这个寝室的人只有两个升了班,其他人不是降了就是没动,但好在心态都好,不至于情绪太低落了。
能不能出道,看的还是观众投票,各自的公司肯定会花钱给他投的,有公司的,公司名气比较大,比较重视这次节目的,基本都不会让自家的练习生在前几期出局。
十二点以前,宿舍的灯就熄了。
平时文宁睡得快,但今天他却怎么都睡不着。
他一闭上眼睛,眼前就会出现陆焕生的脸,好像他还置身于迷你屋里,陆焕生的手指还捏着他的下巴。
他们的距离那么近,近得只要有人再往前凑一点就能吻在一起。
文宁一想,脸就红了。
他心里还有点说不出来的滋味。
不过他的感觉太负责,又找不到可以咨询的人,只能先把种种感受藏在心里。
等录完节目就去问问二哥吧,二哥见多识广,他肯定知道。
文宁翻来覆去一整夜,到后半夜才睡着,也幸好睡他下铺的人睡眠质量好,雷打不醒,这点动静根本没感觉。
第二天早上录制节目前,文宁去换上了B班的制服,这衣服也没怎么设计过,就是一个颜色的短袖短裤,然后再有件质量不怎么样的外套,不过唯一的好处是不容易脏,并且扯坏了也不心疼。
练习生们在巨大的练舞室里坐定之后就开始摇头晃脑,等着导师们从门外走进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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