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笙更好奇了,“那你是什么?”
“胡萝卜。”邢清持回答,“你喜欢胡萝卜。”
“唔。”蒲笙小朋友老老实实评价道,“有点幼稚。”
“没关系,只要你喜欢就好。”邢清持百般纵容的说,“你如果不喜欢,就不要兔子和胡萝卜了。”
蒲笙害怕他真的抛弃这个设定,连忙说,“我喜欢的。”
他眼睛亮亮的,模样太可爱了。
“学长…”邢清持忍不住被蒲笙萌化了,凑过去轻声说,“现在,我可以亲你了吗?”
“嗯。”蒲笙感受到他的意图,配合的微微仰起脸。
邢清持的吻,带着炙热的吐息落到唇间,缠绵又眷恋,极尽温柔的在他唇角亲了亲,小心翼翼的舔了舔蒲笙的唇线,试探着叩开齿列。
蒲笙显然是第一次接吻,反应特别生涩,配合度却很高。
非但任由他予取予夺,还在邢清持的示意下环住对方的脖子,紧紧抱住他。
如此乖巧的小男朋友,让每天被骂三十遍禽兽的邢清持险些失控。
——想要不管不顾彻底占有他,却又不忍心欺负的太狠。
幸亏邢清持还存有一丝丝理智,用伟大的意志力,强迫自己结束这个缠绵到快要失控的吻。
两人分开,蒲笙的唇格外湿润,颜色比平常红许多,简直引诱邢清持再凑过去亲两口。
接吻之后,蒲笙面色如常,只是喘息略微有些急。
邢清持伸手过去,温柔摸摸他脸,指腹在他唇上蹭了蹭,哑着声问,“有什么感觉吗?”
“好像有,又好像没有。”蒲笙不确定的回答。
没感觉啊…邢清持自尊心裂了一线,又紧接着问,“那…喜欢接吻吗?”
蒲笙认认真真思考几秒,点点头回答,“喜欢。”
虽然他接吻的时候,没有脸红心跳的感觉。
但过程中,他跟邢清持靠得很近,能感受到的对方身上的热度,还有急促的心跳。
每个细节,都让蒲笙能清晰感觉到,自己被深深宠爱着。
“喜欢就好。”邢清持总算安心下来,把碎掉的自尊心重新粘起来。
他拿出手机看了看时间,已经过了凌晨两点。
就算心里有千万个舍不得,但邢清持很清楚,这会儿早就过了蒲笙平常休息时间。
他还在长身体的阶段,不能总是熬夜,会秃头黑眼圈长不高的。
邢清持:“你今晚住在哪里?要不要我让戴茂订酒店?”
蒲笙:“不用,有人来接我,我回自己的房子住。”
“好,那我送你过去。”
邢清持陪着蒲笙,顺着内部员工通道走出来。
他俩刚出体育馆,邢清持立刻瞧见,远方马路边站了整整齐齐两排黑衣保镖,看起来比电影场面还夸张。
为首的保镖恭恭敬敬问候了蒲笙,替他拉开车门,请小王子上车。
“啊,等一下。”蒲笙坐进去之前,又恍惚记起什么,折回来问邢清持,“姐姐说,我不应该再叫邢导师。那我以后应该怎么叫你?”
邢清持反问道,“你想要怎么叫?”
“我没有想法。”蒲笙干脆且理智气壮的说。
邢清持:……
行吧,你对我都没有独特的称呼,明明苗禾他们都有。
邢清持知道自己不应该计较,可心里忍不住,还是酸的厉害。
邢清持忍下浓郁的酸涩,建议道,“我家里人都叫我阿持,你也这么叫吧?”
邢清持老家那边有个习俗,喜欢用‘阿’作为昵称。
从小到大,他称呼自己父母,一直叫‘阿爸阿妈’。
在当地方言中,阿又很容易被读作‘ai’。所以用阿开头的称呼,一定是他们当地叫最亲近的人。
“好。”蒲笙干脆的采纳了邢清持的建议,叫了声,“阿持。”
“嗯。”邢清持心里那点酸意立刻被压下去了,欢喜的揉揉他的头发,“学长,晚安。”
“晚安。”蒲笙察觉到他很喜欢这个称呼,又叫了一声,“阿持。”
于是,精神亢奋的邢清持戳在路边,目送蒲笙坐进车里消失在视野中。
他心里想着:学长要是多叫两声,自己今晚就不用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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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达四个月的比赛终于结束,按理说紧绷的练习生们应该好好放松一下。
结果,决赛隔天,刚刚成团的FF队员全忙得焦头烂额。
“哈?!我们后天要登台表演?”郝千帆接到通告,震惊的向团队经纪人确认,“还要表演新的团歌?”
“我们不是演员团吗?为什么会有团歌这种令人绝望的东西!”凌柏脸朝下趴在还没有收拾好的床上,每根头发都透着丧。
经纪人赔着笑解释,“我知道你们是演员,可是运营团队经过商量之后,觉得大家今后以团体参加商演,团歌是最好的形式。”
未来FF团势必要出席大大小小的演出场合,不是所有场合都能让他们演戏。
“道理我们都懂,大家也很愿意学团歌。但是……”宋贤捏着行程表,咬着牙问,“您不觉得两天时间太紧了吗?我们怎么可能学会一首歌?再说,我们宿舍行李还没收拾完呢。”
经纪人:“我知道时间很紧张。但后天那个盛夏之夜年度晚会,是整个上半年最大的展示平台。运营团队经过多方比较,认为只有这种大场面,才配得上咱们团的初舞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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