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llip;hellip;万、奚昶hellip;hellip;的男朋友。rdquo;
一手拿着手机,一手按住言宁泽挣扎的手腕,言宁佑打电话过去时,万奚昶正惴惴不安地盯着聊天界面。他刚和言宁泽说完那个巧克力,对方就不见了,现在已经半夜,突然电话进来,吓得万奚昶在室内纵起,然后捧着手机小心翼翼地接了起来。
十分钟后,万奚昶的男朋友被他一脚踹出门去送药,其实一般人就算兴奋也不会到言宁泽这般,可对方车祸之后,肾脏受损,身体的代谢能力差了很多。
自知闯祸的男人,再三保证,这药没有后遗症,不是毒品、不是兴奋剂,其实配方还和中医有点关系。
接过针剂的言宁佑把配比看了两遍,确定没有哥哥过敏的药物后,才给他打了一针。
安静下来的言宁泽,侧缩在床上打了个喷嚏。言宁佑抱他去洗澡时,抠挖的手指从后穴里带出了几缕血丝,同样累得不清的言宁佑掀掉床单倒头就睡。
贴在胸口的温度让脑中的噩梦稍稍减速,他站在布满时钟的屋内,看着头顶飞过的蝴蝶,这感觉很奇妙也很梦幻。追着蝴蝶奔跑的言宁佑来到了一扇门前,他拧开门把,在打开的瞬间,冲撞而出的蝴蝶风暴迷乱了视野。他手忙脚乱地捂住眼睛,直到扑闪的刺痛消失,光亮的门内,旭日如火,滚烫而热烈。
宁佑、宁佑hellip;hellip;rdquo;
拍在脸上的触感唤醒了噩梦中的言宁佑,他眯着眼视线失焦地转了转眼珠,等对上言宁泽泛红的面颊时,言宁佑深吸了口气,慢慢平复下背脊上的战栗。他知道自己病了,病得很重,他的偏执伴随暴力,偶尔还会有些血腥的想法滋生。
言宁泽不是能拯救他的良药,但是有哥哥在,至少他会试图去治疗自己,虽然现在还收效甚微。
哥哥,你在发烧。rdquo;
凑到言宁泽面前,用额头感知了下温度,其实不用掀被子也知道对方身上的惨烈程度。
虽然在发热但是很清醒的言宁泽,盯着言宁佑起身拨号的背影,欲言又止地咳了起来。
或许是因为大部分时候他都不会比言宁佑早醒,也没有看到过对方做噩梦的样子,所以这么偶然的一次,才会让言宁泽有些发闷的难受。
在梦里,整个人都绷紧的言宁佑,额上贲着青筋,嘴里泄露的呢喃带着一丝恶毒的天真。言宁泽想了一会,又头疼地张开嘴,喘不过气的难受让眼角泌出了湿液。
言宁泽的泪腺被烧坏了,在何阳舒赶来时,他已经哭湿了一条枕巾。看到言宁泽手腕和脖颈的淤痕,目瞪口呆的何阳舒憋了半天,骂出一句禽兽。
言宁佑受之无愧,并把那盒还剩大半的巧克力转赠给了何阳舒。
我是那种人吗!rdquo;听了功效,一边收下一边反驳的何阳舒,面色红润地出了门,留下一屋烂摊子要收拾的言宁佑,和烧晕过去的言宁泽。
洗了衣服床单、拖地、擦桌、扔垃圾,等忙完全部,言宁佑进屋喊哥哥起来喝水。
浑身酸软的言宁泽对着弟弟哼笑两声,那气音平缓又漠然,言宁佑猜,如果不是现在还在生病,言宁泽肯定要狠抽他两巴掌。
这事不怪我。rdquo;言宁佑垂死挣扎道。
对,怪狗。rdquo;
狗?rdquo;
狗才会咬人。rdquo;一觉醒来,发现自己腿根皮肉都被咬破的言宁泽,扯着嘴角,淡淡地说道。
第49章
周六睡了一天,周日言宁泽起来后还是有点恹恹,和言宁佑说周一要去疗养院复健时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坐在小墩子上剥板栗的言宁佑,脸色五彩缤纷地想到那两颗被自己放入哥哥体内的冰球mdash;mdash;不会因为这个感冒了吧?
宁佑。rdquo;
嗯?rdquo;
鼻血。rdquo;
弯腰拿过茶几上的纸巾,给剥个板栗都能把自己剥出血的家伙堵上。言宁泽有理由怀疑,这人一定又在想什么有颜色的东西。
明早我请假。rdquo;鼻子里塞了两团带血的纸巾,言宁佑瓮声瓮气地开口,虽然造型很狼狈,但看起来却多了点可怜巴巴的味道。
我可以自己去。rdquo;
我要防止有人试图拐带你。rdquo;
言宁佑深知言宁泽的性格,要是医生和护士说得恳切一点,内部条件也不错,说不定言宁泽真的会同意住院治疗。
本来言宁泽想回:除了你,还从没别人干过这事。但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他拍了拍言宁佑出汗的脸颊,让他取下纸巾看看还会出血吗。
晚上,言宁泽拿言宁佑剥的板栗炖了个小公鸡,黏在厨房的言宁佑以防止哥哥站久了会腿疼rdquo;为由,一直躲在后头挡事。
新公寓的面积远没有大平层的宽敞,两室一厅一卫,次卧还被改成了衣帽间与书房。
厨房的大小更是两人并排转身都困难,本来屋内空调开得很足,言宁泽却硬生生被言宁佑挤出了一身汗来。
调了小火等鸡肉收汁,言宁泽抓了抓头发,发现好像又长长了,已经可以掐出个小揪。
趁着饭锅冒热气的功夫,言宁泽准备回屋冲个澡再吃饭,留下言宁佑看火,别把炖鸡烧粘锅了。
脱下衣服背对着镜子照了照,脖子上的掐痕已经变成了青黄交错的疤淤,被吮肿的奶尖会因为衣料的摩擦而发痒刺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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