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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哪方面?rdquo;
    裴邵俊?rdquo;
    何阳舒咳了一声,被噎住了,他就知道不能把这事告诉言宁佑,这个嘴巴没把门的家伙,一碰上他哥就什么也不记得了!
    虽然何阳舒人是睡到了,可裴邵俊一个颜控晚期、怂逼小弯男,有胆酒后乱性,无胆事后交往,如果不是脸皮很薄又没啥主见,估计何阳舒连人都是抓不到的。
    哥。rdquo;坐着电梯恨不得一秒十楼的言宁佑,穿着皮鞋跑了出来,长时间待在空调房的身体骤然触到一丝自然的热风,额角和鼻头慢慢地布上一层薄汗。
    言宁泽看了对方一眼,又朝何阳舒点了点头,这才推着轮椅往楼内而去。
    望着言宁佑紧跟过去的脚步,何阳舒牙根发痒地揉了揉脸,等裴邵俊下来时,候在外头的何医生已经点起了一根香烟。
    我刚刚看到言大少爷了!rdquo;裴邵俊抱着公文包小步跑来,开嗓的声音颇有尖叫鸡的气势。
    是啊是啊,你老板得偿所愿了。rdquo;皱起鼻子冷哼着摁灭手里的烟蒂,何阳舒按住裴邵俊的脑袋用力揉了两下,心里还是不痛快得厉害。
    原来言宁泽不想要言宁佑,所以兜兜转转跑路了。
    现在言宁泽回了来,那曾经的狩猎位置互换一下,作为自愿上钩的鲨鱼,言宁佑怎么可能再跑出言宁泽围出的大海。
    五分钟内坐了两趟电梯,下来时是兴奋疑惑,上去时是惴惴不安。
    虽然多年不来,但言宁泽对这儿还是挺熟悉的,尽管有些地方做了改装,他还是顺利摸到了办公室。进屋开灯,望着屋内原封不动的摆设,心底咕噜的气泡染上了一层色彩。
    而言宁佑此时,则宛若刚开完家长会的小朋友,怯生生地往哥哥面前一站,接着就听到了一个氢弹级别的消息。
    我们订个协议吧。rdquo;退无可退,无处藏身,言宁泽不懂自己过得如此狼狈的理由到底是什么mdash;mdash;是他做错了?还是言宁佑做错了?
    沁出后背的汗珠在衬衣上洇出了湿痕,言宁佑搓着手指,一时之间不知道该不该答应。
    这种感觉就像本该在时间线之前发生的事情,被言宁泽压后到了今天。
    因为对方实在脾气太好又很会心软,但这种人一个问题压久后爆发,就容易出现不可挽回的结果。
    哥hellip;hellip;rdquo;道歉的次数多了,言宁佑都有些为自己脸红。
    双眼仰望着言宁佑渐渐晕红的眼角,言宁泽撑着扶手站了起来。
    其实两人的身高没差多少,穿着衣服乍看一下都是肩宽腰细,腿长背挺的类型。可言宁佑的长相偏于艳丽,每次一哭就像没了萝卜的白兔。
    言宁泽拨了下他额头的碎发,琥珀色的瞳孔上映照着晦暗的人影。
    无脚鸟的飞行结束,它落在了一棵树上,虽然锯刀还在切割枝干,它却已经丧失了探索的动力。是跌下树梢摔死,还是大树倒塌被砸死,这个命题的结果,言宁泽决定看命。
    我就当你答应了。rdquo;手指攥着言宁佑的领带把人轻轻带向自己,言宁泽在他唇角烙下一吻。
    你追我跑的猫鼠游戏并不适合他们,言宁泽更擅长的还是和人谈条件。
    _TBC_
    快结束了,还有一个小高潮,就没了,_(:з」ang;)_真的还有人吗,没有回复好寂寞
    第46章
    坐在桌前、仿若天外神游的言宁佑,手里的活被言宁泽分去了大半,本来要加班到半夜的事务提前结束,言宁泽问他公司旁边那个公寓还留着吗?
    言宁佑低头找钥匙时,炸开的脑花缓缓归位。他把放在抽屉深处的钥匙摆到桌上,暗骂自己傻缺mdash;mdash;这要是商业竞争,自己问都不问就被拿下,之后怕是要赔到倾家荡产的。
    作为乙方,我请求一个看协议的权力。rdquo;
    把手里的文件一份份捋好,言宁泽也没为难对方,直接告诉了言宁佑这十条协议的内容。
    五条和言宁泽有关,五条和言宁佑有关。
    越听脸色越白的言宁佑发现,面向言宁泽的第一条就是,不可限制其与旁人的交往。
    第二,发生关系需在双方都同意的基础上,附:接吻也是。
    第三,违规违纪的事情发生时,若不及时止损,则需严惩。
    言宁佑现在既摸不透哥哥的想法,又很想问问会被如何惩罚,站起在桌边的身影转来转去,就是不肯靠过来直接下班。
    走吧,你还想在这里过夜吗?rdquo;言宁泽说完话后有点口渴,看着摆在桌上的保温桶就知道对方吃过了,可他的晚饭还没着落呢。
    请问甲方现在是准备原谅乙方过往的错误了吗?rdquo;
    没有。rdquo;
    拿好外套推着言宁泽的轮椅往外走,言宁佑揪起的心脏被言宁泽的要求拧得生疼,他怀疑自己又要开始犯病,犯的还是随时会死的绝症。
    而从公司走到公寓的这么点路程,约等于世界末日前的宁静。
    开门进屋,言宁泽看了看周围,干净是干净,就是没有生活过的痕迹。他打开冰箱一观,除了几盒冰块,空空如也。
    拿过电水壶烧水,又点了一份烧烤店的海鲜粥,言宁泽进屋洗澡时,言宁佑抱着靠垫歪在沙发上挺尸。电水壶烧开的鸣叫唤醒了麻木的神经,言宁佑冲了水,倒出两杯凉着,又在屋里来回走到出汗,等言宁泽擦着湿发出来时,言宁佑已经快被自己的脑补杀死当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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