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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言宁佑在公寓安装了监控和监听,他可以轻易得到任何影像,包括自己在这个公寓内侵犯言宁泽的全部过程。
    啊嗯hellip;hellip;rdquo;
    视线凝固在了言宁佑漆黑的瞳孔上,耳边沙哑的呻吟带着一股糜烂而腥甜的芬芳。
    言宁泽紧了紧眉头,似笑非笑地推开言宁佑伸来的双手。
    你一定要用这种办法吗?rdquo;
    言宁泽不喜欢男人,言宁佑就让他在性交的快感中沉沦。
    言宁泽不接受乱伦,言宁佑就给他一段不可分割的关系。
    一边甜言蜜语地请求爱意,一边又强硬胁迫地逼他就范。
    言宁泽觉得自己糊涂了,难道他接受这段关系,接受言宁佑的一切,对方就会放他出去,不再试图折磨自己?
    是。rdquo;言宁佑快速地答道。他对言宁泽的爱意太污浊了,肮脏得没有一点光亮。
    我可以和任何一个人建立一段健康友善的关系,但我们不行mdash;mdash;哥哥,只有我们不行。rdquo;
    不抓着言宁泽他会不安。
    放言宁泽离开他会窒息。
    哈德利说他们在一艘船上,终有一天会触礁沉没。可言宁佑宁愿那一天早点到来,这样言宁泽就不会再被任何人抢夺。
    在别墅第一次见到俞娅楠,是言宁泽无法出口的噩梦。他试图质问言易旻,妄想拉住魏安鸢,可是没有人在乎,无论是出轨者还是无视者。
    你不知道。rdquo;垂下头,看着攀附上双腿的手掌,言宁泽尾音轻叹地重复道mdash;mdash;你不知道,你不知道,你不知道hellip;hellip;
    在言宁佑的记忆里,他是在十四岁的秋季遇到言宁泽的。
    可在言宁泽的记忆里,他第一次见到言宁佑时,对方只有四岁,额头粘着退烧贴,在孩童环绕的大院中呆呆地蹲着。
    他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走过去和言宁佑说话,小男孩眼眸澄澈地摇了摇头,然后站起身来跟着对方走了。
    思绪回到身体的瞬间,覆在唇上的深吻吞没了言宁泽的低语mdash;mdash;有时一个存在的破灭比想象中简单得多,也艰难得多。
    剧目中的言宁泽顺着对方的动作在桌上耸动,湿红的臀尖腻滑地吸附着言宁佑的掌心。男人胯上的肉刃毫不费力地撑开肉缝,把沉甸的卵蛋挤在穴口旁厮磨。
    言宁佑一边动着一边拿过桌上的钢笔,咬掉笔帽,垂下笔头。
    身下舒爽的吸嘬让他手指微颤,卷起言宁泽的毛衣拉到肩胛。言宁佑在哥哥腰窝的小漩上写下自己的名字。
    就像签在月考试卷上已阅的证明一般,言宁佑写了两笔,淌下的汗珠糊开了墨水,言宁泽扭动的腰臀不配合地抖着,言宁佑不死心地又试了一次。
    名字花开,带着浓黑的墨色流下,宛若湿淋的泪滴。
    言宁佑在这满室的吟喘中硬到发疼,撑开在掌下的双腿交叠着压向言宁泽的胸口。这动作迫使言宁泽抬高后臀,夹紧的股沟间,深粉的肉缝正一点点吞下筋脉贲张的肉柱。
    搬入公寓后,两人做爱的次数增加,言宁泽身下的穴眼带着一圈红肿,又湿又热,如包浆的蚌肉般柔软。腿间的阴囊挤压进股沟的嫩口,言宁佑就着音响内抽泣的哭腔用力碾磨戳刺开穴心。
    湿软的肉洞吞吐下粗长的肉茎,噗呲噗呲的插弄撞得臀骨摇曳。言宁泽瞥着眉头,为自己心底的抗拒感到好笑。
    mdash;mdash;欲拒还迎的身体,算不算一种妥协?
    双手揉捏着言宁泽潮红的臀尖,音响内的呻吟如鼓点般越来越急促。拇指朝内抵按上了穴口的肉圈,言宁佑吻着哥哥的肩膀,指腹随着阴茎一同插入了湿热的肉眼。
    言宁泽短促的尖叫与影像中的高潮相映衬。
    言宁佑为那隐忍的抽泣而兴奋,嘶哑的嗓音淡淡地呢喃着:他叫得真好听。rdquo;
    痛苦和欢愉,抗拒和承受,明明冷漠到连话都不愿多说一句,可在被插湿后却会喊得如此放浪形骸。
    疼hellip;hellip;rdquo;额上满是冷汗的言宁泽,眼角湿红地哭着,本就被填满的穴眼再也受不住二次的挤压。
    言宁佑往内推送时,被拇指撑开的肉缝开始翕阖着裹上囊袋,湿淋淋的肠液涂满了言宁佑腰胯间的巨物。他抱起言宁泽,让对方靠着自己坐好。
    花白的巨幕上,正播放着下一段迷乱的交媾。
    第21章
    不管和言宁泽发生过多少次关系,言宁佑都会在事后回味起两人的第一次。
    那种背德的快感随着时间的流淌,渐渐消减为零。
    不过那会的言宁泽身上,还留着完整而漂亮的肌肉。因为长期的户外运动而晒黑的皮肤,透着一股健康的麦色。
    为了抱起言宁泽而努力锻炼的身体,到了爆发的一刻,居然成功将对方压制在了桌上。
    曾经要被仰望的存在变成了手中可供赏玩的标本,言宁佑缓缓地分开对方无力的双腿,倒在手边的红酒从茎根上浇下,赤红的液体顺着阴囊淌进了夹紧的股缝中。
    双手深陷地掐握住言宁泽饱满的肉丘,向着两侧拉扯的动作加速了酒液的流淌。因注视而翕阖紧闭的肉缝被红酒打湿、润色,像极了一朵含苞待放的欲花。
    言宁佑释放出了体内蛰伏的野兽,在言宁泽残缺的苗圃上踩踏蹂躏。第一次对着男人敞开身体的言宁泽疼得浑身发抖,可言宁佑的脑中却在盛放鲜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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