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丢了。
横岳清看着基地人来人往,美目一眯,不满的视线来回刺向周围。
他的身手算是最顶尖的,几乎是下一秒就提了裤子朝外冲去。不过追人他擅长,追鬼就——
又看了一圈,他满目皆是人,哪里分辨得出心魔到底藏在哪里,或者又附身在谁的体内。
要不是他和逸骅太过熟悉,也不会第一时间敏锐察觉到对方的问题。
又转了一圈,他却瞥到一处房间的晒台处盘膝坐着一人,带着耳机正在那里沐浴阳光。一见到对方是何人,横岳清的脸顿时黑了几分,这分明是冤家路窄。
“你怎么在这里?”
笙调正自在的享受难得休闲时光,他前阵子做诱饵,总是疑神疑鬼,生怕一个不小心送了小命。如今心魔和纹风冷接二连叁的被钓了出来,他落得轻松自在,跑来这安全地带躲清闲。
横岳清进入房间的时候,笙调就察觉到了来人的气息,眼风一扫对方,笙调的好心情顿时也跌落谷底,干脆闭目不理,打算装聋作哑蒙混过去,想来对方也不会主动和他打招呼。
哪知横岳清没有避而走开,反而冲着他发问,笙调无奈的睁开了眼睛,避无可避的回答道:“他们几个围捕纹风冷,我就顺势跑来这里躲着呗。”
“你个没出息的。我爹——”后面的话横岳清吞下没在说了,在说下去就把他心底酸爽的滋味都抖出来了。他家老子,居然挑了个外人传手艺,却没有传给儿子,这是觉得他不如眼前这人?
笙调冷哼一声,当然知道横岳清那点直白的心思。果然是每个人站不同的立场,想得事情就是有偏差。横岳清觉得他家老子偏心,手艺传外人。难道就没有想过,他后背那块要命的图腾,哪里是好事情?儿子终究是自己的宝贝,舍不得丢了他的性命,所以才需要外人做诱饵。
但是无所谓——笙调懒洋洋的伸展了四肢,他这个人随心所欲惯了,眼里就只看中钱,给钱的是大爷,只要不是太过危险,他会为钱对着大爷们眉开眼笑。
“逸骅呢?他还欠我尾款呢。”
横岳清一挑眉,觉得笙调这人得性格还真透着一股神秘劲,和他的身份一样,看着神采飞扬,骨子里透着凉薄无情的一面。
“他正忙着呢。”
“忙?在这里能忙什么?”笙调先是一愣,在看横岳清上衣领口半敞,皮带虽然束在腰间,却是松垮的垂掉着,衣冠不整的样子,他的眼睛细长而晶亮,看人的时候眼波流转,带着勾人的性感,冰凉而妩媚。
这个模样一看就知道对方之前做了些什么。笙调又细想了刚才横岳清说的话,他能够知道逸骅在忙,这简直是他们两人忙着3P啊!
笙调又想起他那无良的师父,长得那叫一个熊样,怎么养出来的儿子偏偏是个妖艳贱货?
横岳清眼见笙调对着自己发愣,一挑眉反问道:“怎么?你也有兴趣?”
笙调赶紧摆手示意自己没兴趣。开玩笑了——他可是沾点女人气息就想吐,哪里受的了女人近身。
横岳清一挑眉,随口道:“我以为你会对瞿东向有兴趣。”
笙调一听名字,眼睛一亮。瞿东向的大名他早有耳闻,后来到底下的时候,他特别观察过那群男人,他记得那个时候逸骅和横岳清的表现,恨不得和瞿东向拉开深海汪洋的距离。这才多久时间,就玩3P了?
这瞿东向是聚宝盆吗?哦——说错了,这群男人数量加起来,瞿东向简直是聚精盆啊。
不过感兴趣是一回事,碰又是一回事。他只是觉得自己最近赚的一大票钱财都是托瞿东向的福,总琢磨着那女人还会给他带来更多的财富。
横岳清和笙调无话可说得转身离开后,笙调继续恢复他没心没肺的样子,他后仰在躺椅上,之前拍照没来及换下的高级成衣被他蹭的凌乱不堪,歪歪斜斜的露出腰间分明得肌肉线条,因为姿态太过吊儿郎当,反而显得有种漫不经心的的锐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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瞿东向无力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是又酸又麻又软,尤其是某个部位,隐隐作痛,浑身上下都是暧昧的痕迹,看起来就无比的淫虐。逸骅把她压在床上,抓着她的脚腕往外掰开,氤氲着情欲的眼里算计之意一闪而过。
瞿东向看得真切,知道逸骅这种男人,绝对不是简单地寡情薄幸,甚至不能用笑面虎这个单纯的词语来定义他。他眼神轻巧的落在她的身上,莞尔一笑,垂落的发丝微遮住了眼睛,却让他的眉眼藏在这片情色朦胧的面目之下。
刀光凛冽,潜藏的是一贯的平淡和冷静。
瞿东向收回了视线,她被折腾得够呛,只能软绵绵得躺在床上任由宰割,只是面对逸骅,她无声的叹了口气:“你平时装得累不?”音很低,低不可闻,却让逸骅猛地顿住了所有的动作。
被瞿东向这么一问,逸骅脸上原本刻意渲染的情欲瞬间如潮水般退却,只剩下破碎的残影。但是动作却格外猛烈,抽插的幅度加大,每一次都是整根狠狠贯入,他的性器偏长,几乎是钻入其中,要将她的肉穴顶穿。瞿东向受不了这波肆意的折磨,她痛的求饶,依然躲不过这波肉体的鞭挞。
“继续哭,我喜欢。”眼见瞿东向失控的哭叫,逸骅眼神一暗,俯身凑到了瞿东向脸上将泪珠全都舔入口中,随后满把抓住她的头发强迫抬起头,紧接着就凶猛地吻了上去。梨花带泪,瞿东向因为哭泣而低哑的嗓音像是毒药,仿佛流动的液体渗入他的体内,五脏六腑的勾起怨毒来。
没来由地,他就是喜欢她哭,看她为自己哭,被迫臣服在他身下承受他所有的欲望,像是和身体融为一体的原罪,蛊惑着他,满足他那不同于常人的心。
第四次被迫高潮后,瞿东向几乎是哭着陷入了半昏迷的状态,隐约之中她感到刚才还带着不正常的侵略性的人轻缓了动作,柔和的嗓音在她耳边响起,几乎让她在昏睡中以为是梦:“瞿东向,我很变态,你别靠近我。”
瞿东向是被脑海中大呼小叫的系统吵醒的,她只能动一动自己手指头,觉得全身都散架了。果然逸骅和横岳清两人都是骨灰级变态,折磨人的手段太凶悍。
“宿主——逸骅的好感度都跌破负五百了。”虽然系统的声音一贯没有起伏,不过瞿东向此刻都能感到那声音中带着的沮丧。
牛啊——一场欢爱下来,别的大佬再不济也能够长上一两点好感度,只有逸骅,提裤子走人不说,还能直接降个上百点好感度,在这么降下去都快比得上马里亚纳海沟了。
瞿东向苦笑一声,摇了摇头,自我安慰,将来把逸骅的好感度刷满100的时候,堪比拥有研发出原子弹的成就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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