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把阮云溪藏起来,只能他一个人看,一个人抱、做尽任何想做的事。
一阵喧嚣中,阮云溪接过了话筒。
看台上瞬间掌声雷动,完全盖过了孙法勇致辞时的掌声。
回了老师座位的孙法勇含笑的看着升旗台上的阮主席,感叹道:“我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唐狮含笑点头:“我也仿佛看到了自己年轻时候的样子啊。”
一旁的方有情:“怎么,你们两年轻的时候长一样?”
孙法勇、唐狮:“......”这个女人实在是太冲了!
此时,长身如玉的少年站在话筒前,因为个子高微微俯身,面容清冷,长相俊美,自带一种威严,高洁端庄的像是雪中的红梅。
绝美绽放、不卑不亢。
看台上逐渐的安静了,比孙法勇破口大吼管用好几倍。
傅晟坐在阮云溪斜侧方,阶梯式的看台,他坐在最后一排,正靠在身后高高围起的栏杆上,手拿一瓶玫瑰花茶饮料,看一眼阮主席喝一口,好似这样就能压下去想把阮云溪藏起来的冲动。
正喝第二十口的时候,他看见正在宣读规则的阮云溪稍微侧过了点头,看向了三班的方向。
傅晟一下坐直了身子,将面前可能拦住他视线的沈阳一把按在了看台上。
正撅着屁股和下面的徐家洛要饮料的沈阳,刚刚拧开瓶盖就被傅晟揪着后衣领给按了回去,惊的他将一整瓶饮料都倒在了徐家洛的脖子里。
“艹!沈阳,不就没有冰红茶了么,喝绿茶不也一样?你至于给我浇成这幅球像吗?你是不是想-----”死字还没说完,扭过头的徐家洛便看见了傅晟灼灼盯着前方的眼神,顿时什么都明白了。
傅哥啊,你已经不是曾经的你了!
阮云溪扫过一众熟悉的面孔,在三班看台的最上方找见了他想看见的人影,对着傅晟的方向扯了扯嘴角。
他这一扯嘴角不要紧,看台上好不容易安静下去的学生们瞬间又掀起了一阵狂潮。
“啊啊啊-----阮主席居然笑了...居然笑了....笑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不是真的啊,我是不是在做梦啊,我居然看见了冰美人阮主席在笑??”
“欸,阮主席笑的方向好像是三班啊,而且还好像是傅校霸的方向啊。”
“啊啊啊-----你们记不记得贴吧置顶的那个帖子,难道说他们真的....啊啊啊啊啊啊----”
“校霸配校草,校草对校霸,这是什么神仙爱情啊,一个冰一个火,完全的冰火两重天啊啊啊啊啊啊啊!!”
...
看台上的傅晟也愣了愣。
阮主席居然在看他,在对他笑。
众目睽睽之下,只看他一个人,只对他一个人笑..
傅晟感觉心中像是燃起了一把火,烧的心神都在变得炽热。看台上的阮云溪在说什么已经听不到了,身边学生们的骚乱也听不清了,阳光下微风中,只有神清骨冷的阮云溪深深地看着他,对他勾起了嘴角,笑的如阳般灿烂。
世间好似只有他们两个人,隔着人群遥遥相望,两心相交难解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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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云溪正在操场上预热、准备一会的接力比赛。
最终定下的接力人选是沈阳、徐家洛、傅晟与阮云溪。
刚刚已经比过了三四场,三班已压倒性的优势从三十多个班级中冲进了前五。现在要比的是最后一场,只要在这场接力里获得胜利,那么三班拿冠军就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傅晟正站在阮云溪的身旁,阮云溪压腿他也压腿,阮主席拉伸他也拉伸,有一学一,边看边学,姿势到位不到位不重要,阮主席每一个姿势都要看到才重要。
一旁的沈阳与徐家洛坐在地上纷纷感叹:是什么让霸气盖天的傅校霸成为了一个舔狗,想必就是爱情吧。
傅晟专心致志的看着阮主席做拉伸运动,结果自己一个不小心拉伸过了度,腿上发出来嘎嘣一声。
疼的他顿时坐在了地上。
阮云溪听见声响回头,看向了捂着膝盖的傅晟,走到了他的身边蹲下:“怎么了?伤到了?”
“嗯..”傅晟疼的龇牙点头,右手揉着膝盖,可怜兮兮的。
阮云溪坐在了他的身边,将他的腿揽了过来,温润的手抚上膝盖,时重时轻的按压揉捏:“你怎么这么不小心,伤哪了?这么揉疼不疼。”
“疼,疼死了。”傅晟偷偷地笑了笑,又已极快的速度收住了嘴角,一副疼的要死的表情,不时指挥着阮主席:“云溪,你在往上揉揉,疼痛蔓延了。”
疼痛还能蔓延?
阮云溪懵懂的看着傅晟健硕的长腿,听着他的指挥揉压,可眼看着都已经揉到大腿了,傅晟还一个劲的让他往上。可是再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又不像是骗人的。
只好听他指挥的不断往上揉。
“是这么?”眼看着阮云溪肌骨分明的手从他的膝盖揉到了大腿,还听话的不断地往上蔓延,傅晟都快要笑死了。可偏偏面上又不能显示出来,只好一直憋着,憋得脸都成浆果色了。
吓得来送水的成全以为他们傅哥真伤的很严重,赶忙过来抱住了傅哥另一条大腿,学着阮主席按压的方式不断的往上揉捏。
一位一百八十斤重的猛男抱住一条稍显瘦削的腿,肉乎乎的大手不断地沿着腿上方游走,那画面带来的冲击力,简直不要太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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