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阮云溪进入游泳池释放信息素的那一刻,傅晟的信息素就被勾了起来。
他刚刚经历过一场胆战心惊的观战、又被洛冰寒所激怒,信息素本就处于忽高忽低的阶段,现在阮云溪又发了情,他之前一门心思都在怕阮云溪受折磨,不曾细想别的。
而此时此刻,在游泳管内两人的信息素相互纠缠,碧蓝色的泳池不断的泛着潮气,空气中都是湿漉漉的味道,无论哪一点,都足矣唤起傅晟体内兽性的Alpha基因。
傅晟抱着阮云溪走到了柜子旁:“哪个?”
“从左边数第三个。”阮云溪放弃了挣扎,却仍尽量与傅晟保持着距离。潮气与冷汗打湿了校服,贴在他的肌肤上,每一回若即若离的碰触都能清晰的感受到傅晟体内蕴藏的力量与翻涌的热意:“放我下来吧。”
傅晟点了点头,将阮云溪放了下来。看着他打开柜门,从里面取出来一管腥红色的试剂,无比熟练的扎进了自己的胳膊中,将整管试剂打进了血液,靠在柜门上无力的喘气。
“有好点吗?”
阮云溪闭上了眼,等待着体内灼热与刺痛的平息。
他感觉自己浑身的血都在往心脏回溯,同时也带动着疼痛往心脏聚集,胶着的液体顺着脖颈流下,漫进了他的颈窝,纤细的锁骨难以抑制的发颤。
“云溪...”傅晟察觉出了阮云溪的异样,卷着龙舌兰往他的方向迈了一步。
“别..别过来..”
阮云溪被龙舌兰激的差地跪在地上,现在的他无比的脆弱,再也受不住傅晟一星半点的信息素。若他猜的不错,这回的发情比哪会都要严重。他现在仅是看着傅晟,身体就已抑制不住的想往他的怀里钻。
“好,我不过去,你别激动。”
阮云溪靠在柜子上,又取出来一管试剂,毅然决然的撩开后衣领,举起了针头。
傅晟倏地睁大了眼睛,扑过来一把抓住了阮云溪的手腕,夺过了他手里的针管:“你干什么,你疯了吗?直接将抑制剂打入腺体,你会疼死的。”
阮云溪知道抑制剂不能直接刺入腺体,可是他现在没有办法:“傅晟,给我,给我....还给我...”
“不可能!”傅晟知道阮云溪需要抑制剂,可是他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打进腺体,那种痛苦在雪莲身上目睹一次就够了,他再也不想见第二次:“云溪,打进胳膊里不行吗?不要打进腺体。”
阮云溪现在早已烧得失去了理智,只知道那管能带给他片刻的宁静。
他攀着傅晟的胳膊,贴近他的身体,去抢他手里的药:“阿晟...我难受...我好难受...你给我...我要...”
傅晟钳住阮云溪的双手,顺势将他翻了过去,伸手环住了他的肩膀,禁锢着他的挣扎:“云溪,对不起,我真的不能让你打进腺体。”
阮云溪早已到了失控的边缘,仅剩的抑制剂被傅晟拿走,刚才打进胳膊里的又不管用,此时面对近距离抱着他的傅晟,他再也忍不住了,难以自持的含住了傅晟的手掌,龙舌兰的味道如蚀骨的毒药,拉扯着阮云溪的心智,难以控制的埋头恨不得吸食殆尽。
“嗯...”傅晟忍受着一次次被阮云溪带起来的□□,不去看阮云溪暴露出的白皙脖颈与纤细的锁骨,克制着体内想要标记他、占有他的冲动,埋在他的耳侧闭上了眼。
两人纠缠的声音充盈在游泳管内,阮云溪身上的信息素仿佛是失了控的阀门,不断地往出渗,满后背的濡湿,又黏又腻。
突然,敲门的重击声从游泳馆外传来,窸窣的脚步声越来越密。
“傅晟,阮云溪你们是不是在里面?”
听见这声音,傅晟脸色一变看向了进门时顺手带上的门,狂暴的龙舌兰顿时散开,捍卫住了怀里憔悴凌乱的阮云溪,这股浓烈的信息素更加刺激到了怀中颤抖的身体,早已丢失意识的阮云溪颤抖着,汗水顺着少年清丽的轮廓淌下,滴在了傅晟的手上。
似被灼烧一般,傅晟转眸深深地看向了阮云溪:“云溪,让我标记你吧。”
“不不不...不行...”阮云溪呓语般的呢喃,“标记”这个词像是他的逆鳞,即使毫无理智也会本能的去排斥:“不..不要标记..”
“黄天霸在门外,可能咱们刚刚来游泳馆的时候被他看到了。那个王八蛋一定会叫很多人来,如果我现在不标记你,你是Omenga这件事就瞒不住了。”
阮云溪还在摇头,本能的排斥根植在他的心中:“不能..标记..”
与此同时,门外的砸门声越来越大,黄天霸扯着嗓子大喊:“什么学生们会主席,表面规范公正,实则放荡不堪,居然光天化日的滥用职权,私自带傅晟进游泳池乱搞!既然你们有胆子做,那你们就有胆子开门啊!!”
傅晟低头看了一眼已经被烧的一塌糊涂的阮云溪:“云溪,我不会强迫你。但你要想清楚,你是要曝光身份,还是让我标记你。”
阮云溪的桃花眸中闪过一丝错愕,终是在权衡利弊后,撩开了后衣领,暴露出那早已湿濡成一片的旖旎,面朝前靠在了柜子上认命般的闭上了眼。
傅晟在看清阮云溪绯红的后勃颈时,浑身上下的血液仿佛都在倒流,卷着倾覆的**涌向了他的脑海,焦灼的热意再难以掩盖。
他贴近了阮云溪,露出了齿牙,毫不迟疑的咬了上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