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鱼看着宋渊似醉犹醒的样子,不禁唤了一声“阿渊”。
宋渊闻声起身,却未言语。沈鱼见他肃着一张脸,双手却从她纤细的腰滑到胯上要褪她的亵裤。她心中一惊,不意间抬脚便要踹他。然而宋渊反应极快,沈鱼方动,细白的脚腕便被他握了在手中。
宋渊见她要踹人,微微皱了眉,指甲轻轻刮着她白晢的脚踝道:“姐姐别胡闹。”
此时沈鱼看他脸沉如水,眼神却是极亮,一时竟觉他有些怕人。然而她心中虽有几分怯意,仍命令道:“你先放手。”
宋渊听得,默了默方道:“先说好了,在塌上不许踹人。”
“踹了又怎地了?”
宋渊闻言,勾唇笑了笑,“你踹人,我便吃人。”他说着,当真张嘴咬了咬沈鱼脚腕子,“我才尝了先天酒,现下再来试试这后天酒吧。”
沈鱼见他又伸了手来解她亵裤,呸了声道:“胡说!我身上哪有甚么先天酒!”
“哦。那后天酒总是有的。”宋渊说罢,见沈鱼还要躲,便收了手,“姐姐若是实在害怕,”他说着瞧了瞧她脸色才又道:“那今晚就先不练了吧。”
沈鱼知他这是激将,遂哼了声道:“骗人呢,你那……你那丑东西都这样了。”
宋渊听了,垂首看了看自个半翘着的胯下,笑道:“这算甚么?我多念几遍《参同契》便是了。再是无用,我自己用手摸摸也成。”
沈鱼听得他要自己弄那丑东西,只想了想,脑子便似炸了一般,“你﹑这不要脸……”她顿了顿又说:“自己摸……也成么?”
“嗯。”宋渊应声,似是怕沈鱼不信,人微微往后一靠,竟真在她眼皮子底下握了自己勃发的阳物,轻轻捋动了起来。
沈鱼未成想他竟是这般不要脸面,心中一急便想说他几句。但见他手上一边动作,嘴上一边喊着姐姐,原来想说的话却是如鲠在喉。
宋渊本就生得风流俊美,他陷在情欲之际,眉梢眼角更是含着道不尽的浪荡风情,如此情态,只教旁人瞧上一眼便是神魂颠倒,不能自持。
沈鱼虽从《悟真妙经》上领略了几分男女情事,然而通通不过纸上谈兵。眼下同宋渊短兵相接,方知这风月之事如何教人心神荡漾……沈鱼看着那肉物在宋渊手中似乎愈发硬挺,且浑圆的前端更是渐渐有了水意。随着宋渊手上动静,一阵淫靡水声渐渐从他手心漫开,与那一声声“姐姐”混在一起。
沈鱼不过如此从旁瞧着听着,慢慢地竟觉身下似是湿润起来。她觉察后,心中不禁一惊,暗忖道:“阴液从穴中滑出”……这莫不就是书上说的后天酒?若自己尚未真正被阿渊碰着便泄了身,岂不丢脸?她如此想着,便悄悄地夹紧了腿。
正在她偷偷挪后之际,却忽地听得宋渊喊道:“姐姐。”
沈鱼还道宋渊察觉甚么了,心中一跳,急道:“怎么了?”
这时宋渊半睁了那泛满水意的桃花眼看着她道:“我想瞧瞧姐姐。”
“这……不是一直瞧着么?”
宋渊闻言,摇了摇头。此时他见沈鱼正曲着脚躺在跟前,心思一转,蓦地把长腿伸进沈鱼双腿之间,又把脚背抵在她腿心处,哑声道:“想瞧姐姐这里。”
沈鱼不妨他如此,原想要避开,却反而把宋渊脚背紧紧夹了在腿心。宋渊趁此便弓了脚背,轻轻磨蹭起来。不一息,宋渊便觉脚背起了湿意。他心中一动,又曲了趾骨,朝湿软处顶了顶。这时沈鱼果然生受不住,只轻哼了一声,人便软软地靠了下去。宋渊闻声抬首,见沈鱼原来紧紧拼拢的腿已是微微张开,而亵裤的腿心处已是湿濡一片。
宋渊心知机不可失,一起身便把沈鱼困在身下。
沈鱼原来一时分了神,蓦地见得宋渊压在自己上头,不禁惘然道:“阿渊?”
宋渊见此,边垂首吻了吻她,边抬了她的臀,终把那湿了的亵裤褪了下来。
此时沈鱼再不闪躲,却是回吻着他,嘴中含糊地问:“阿渊要进来了吗?”
二人亲吻良久,宋渊方松了手,又拉过被子垫在沈鱼身下,才把下身挤进她双腿之间。
沈鱼见他愣愣地看着自己腿心处,眼珠子一瞬不瞬,心中慌乱,便道:“别看了。”
然而宋渊听了,两手却是顶在她腿窝处把她双腿分得更开,“姐姐身上哪哪都好看。”
沈鱼受不住他如此注视,不禁扭了扭腰,嗔道:“你……到底要不要进来?”
宋渊此番听得方回过了神,喃喃道:“要的﹑要的。”他说着,便挺了胯把那火热的前端抵在沈鱼玉户之上。如此折腾了大半夜,此时方真正肉帛相贴,两人都不觉轻轻叹了声。
沈鱼觉着那硬挺的肉物抵住自己,知宋渊快要入身,又提他道:“记着……轻轻地戳。”
宋渊此时再也隐忍不了,匆匆应了声,便按着她的胯,往前顶去。然而处子穴甚是紧密,阳物前端又硕大,宋渊一时竟是不得要领。他耐着性子,把肉物抵住穴口上下滑动,细细寻那泌水之处。
然而沈鱼被他撩拨得厉害,腿心已是一片水泽。宋渊无法,只得稍稍退了身,拿指头去试探。沈鱼腿间玉户紧闭,得宋渊手指轻轻翻开两片粉嫩唇瓣,方见着里头洎洎流水的穴口。此时宋渊拿中指与食指把穴口微微撑开,终于挺身把肿胀的前端顶进。
沈鱼忽地被入了身,不禁绷紧了身子,啊的一声叫了出来。
宋渊怕她吃痛,只敢在穴口处浅浅进出。那厢沈鱼虽得他温柔相待,但觉身下似含着团火似的,烧得她周身发烫。她被烫得受不了,身下便渗出更多水来浇那火团。然而那火团不止滚热,却是又粗又硬,一直朝她柔软的肚子抵进,似是要把她身子烧成一片火海方愿罢休。
而宋渊身下肉物愈往前进,便愈是艰难。沈鱼玉穴虽已尽湿,但她穴内紧窄,那柔软的嫩肉像是他身上第二层肌肤似的紧紧吸附着他。他心中一发狠,腰向前重重一顶,便把肉物推进了大半,同时也把一层薄薄的肉膜顶开了。
沈鱼骤然受了破瓜之苦,只觉又痛又酥,便剜了宋渊一眼道:“说好轻轻地戳的!”
宋渊闻言,垂眼看向沈鱼,只见她原来清丽的脸庞被情欲浸染得如桃李娇艳,且那一身雪肤衬着三千青丝,便如画中神仙,却不似世俗中人。
宋渊看得心神激荡,俯身亲了亲她的脸道:“姐姐……这不叫戳,这叫肏。”
“肏?”沈鱼听得,皱了皱眉,“经书上没说这个。”
宋渊听着笑了笑,轻轻抚了抚她细腰道:“经书没教的,便由我来教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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