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天根据自己白天在山林之中的探查,十分轻松的就躲过了岗哨巡查的山贼潜入了山寨之中。经过一番找寻,也锁定了山匪头目的房间。
进入了房间之内,石天的心中便怀着疑惑,因为里面的物事确实不像是赤炎国中之人拥有。那些弯刀与挂饰,反而与赤月国居民的生活习性有不少相似之处。心中对于上官皓会被沈飞将军派遣潜入这山寨之中,寻找山匪头目的相关证据,心中有了一些思量。
石天在暗格里找到的信件不少,既然来都来了,石天自然不会放过任何一个角落,这也是他做人的原则。又仔细的探查了一番,还顺手把这山匪头目房间中的银钱宝物也都顺手牵羊揣到了怀里。
心想着有了这些不义之财又可以为清流置办不少的物件,以及他喜欢的吃食,心下倒是多了几分愉悦。甚至隐隐起了思量,想着劫富济贫这条路的可行性。
只是到了在床上翻找的时候,床上那只云锦的软枕引起了石天的注意。这枕头的料子用的好倒是也没有什么,毕竟山贼打家劫舍,也是有不少的银钱和财宝,只是这布织的软枕怎么会这般的有份量。
石天把这软枕拿在手里掂了掂,觉得有些不对,便从怀里掏出了匕首,将这软枕的布面破开。发现里面竟然有一只小巧的令牌,那令牌个头不大却是纯金制成的,很有分量。也多亏了石天的五感敏锐,才能够发现这软枕中的玄机。
只是石天还来不及高兴,就听到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连忙将令牌揣到怀里,把软枕放到被子下。将房间恢复原样后石天迅速的躲到了床下,随后就听到外面的大门被人打开。
两个山寨里的山匪进入到房间之内,一个人有些狐疑的说道,
“我刚刚明明听到老大的房间里有些响动,为什么一进来倒是什么都没有看到。”
另一个人却似乎对那人的话不以为意,满不在乎的说道,
“你别自己吓自己了,什么响动,我根本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看到!”
那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拍了拍床铺,低下头往那床铺底下看。石天本来已经捏紧了匕首,心想着看来不得不和这两个人硬碰硬了。谁知那人竟然扫视了床下一圈之后又抬起了头来,对着另一个人说道。
“没有人呀,你看!”
那人一边说着,还一边掀开了垂坠的床单给另一个人看。谁知道另一个山匪明明都已经可以全盘的看到这床下的景象,却依旧一副看不见石天的样子。点了点头,让那人放下了床单。
石天心中狐疑,却也不动声色。见到两人简单聊了几句便离开了,心里也有些疑惑。只是现在情况危险,也不宜深究,石天觉得自己都搜罗的差不多了之后,便又静悄悄的离开了这山匪的山寨,回到了小楼之中。
一路上有惊无险,回到家中之后石天才松了一口气。虽说以自己的身手,即便正面遇上了山匪也并不是就完全不能全身而退,只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若能不惊动对方,自然是更加好的。
说来那山匪明明已经查探查探了床下,而自己就藏在那里,为何对方的眼神却似乎一直都没有聚焦,仿佛那床底下真正的是空无一人一般。然而想来想去都想不通,石天也只能把疑惑压在了心底。
只是石天不知道的是,他此行之所以如此的顺利,还要多亏了顾清流。顾清流的精神触手环绕在他身边,顺势也屏蔽了周围山匪的意识,让他们更加难以注意到石天的出现,才可以让石天的此行有惊无险。
家中的上官皓早已在门口等候了多时,见到石天归来,忙不跌的走上前来,焦急的询问道。
“石兄!怎么样了?是否有探查到山匪头目的房间,有没有拿到什么证据?”
石天倒是也没有去吊着上官皓的胃口,从怀里拿出了在匪首房间中寻找到的信件,以及在软枕中找到的金色令牌交给了对方。
上官皓见到石天能够全身而退的归来,已经十分的高兴。又看到对方竟然找到这么多证据,甚至还有一块一看就十分不凡的令牌,心中感激对着石天抱拳恳切道。
“此次多亏石兄相助,上官皓感激不尽!”
石天却是对着上官皓摆了摆手,说道,
“你不需要感激我,毕竟我帮你也是有代价的,你只需要记得你对我的承诺就好。”
上官皓听完石天的话,用力的点了点头。自己承诺过石天的他自然会做到,更何况这件事情确实是大功一件,即便自己不说,沈飞将军也绝对会想着论功行赏。
如此看来自己费了那么大的力气却一无所获,而石天不过是在白日的时候在那山寨之中探查了一番,晚上就带回了如此多重要的证据,自己相比石天来说还差得很远。
上官皓想到这里,对于石天也充满了敬意,心里想着这顾清流和石天二人果然都是隐士高人,看来这石天若能入军也是一件大大的好事。想到这里便开怀的对石天说道,
“石兄你放心,到时候沈将军知道了您的功劳一定会论功行赏,不会让您白白的涉这一趟险。”
石天却是摇了摇头,
“我的功劳就记在清流的身上就好,若是有一天清流想要入驻军营,我只希望可以将我的这份功劳兑现在他的身上。”
上官皓没有想到石天会这样说,只是一下想到两人亲密的关系心中倒也了然。心想着这石天倒也真是一番深情厚谊,其实以顾清流的才能并不需要什么功劳,入军中就会享有崇高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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