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翰如用前所未有的认真表情看着肖白,慎重的开口问道:“你,没有事吧?”
肖白忽然有些莫名的鼻酸,她摇摇头小声回答:“没,我没事……”
白翰如把肖白抱入怀里,轻吻她脑顶:“没事就好……”
肖白能听出他担忧许久终于放心的心情,于是她的鼻酸更厉害了。
“要常回宫来看看……”他的身份现在已是大正,不能随意出宫,要想和她相会,只能等着她来找他,这一辈子只能日日翘首盼着她来找他……
可是他说进宫,她马上就想到了一人,随即身体就是一僵。他和她贴得那么近,她身体的变化他马上就感觉到了,他抱在她腰后的手倏然收紧:“对不起……是我无能,不能保护你……你不要进宫了,我、我会想法出去找你……”
他的语气那么的灰败,如此桀骜不驯的一个男人,却像是被人活活折断了高翔的羽翼,这让肖白猛然想起清贵君让她看的,他们在障狱里受折磨时的凄惨场景,她心碎了,抖着声音哭喊道:“我会再来的,就算是被人砍断了双腿,我也会爬着来找你的!!”
被肖白抱头热吻的白翰如有些懵,她…怎么忽然如此这么在乎他了?
肖白和凌小郎出宫就坐上了等在宫外的王府马车,肖白靠在马车壁上发呆,努力平复刚才过于激动的心情,而凌小郎则窝在角落里,郁闷的画圈圈。
“你坐那么远做什么?”冷静下来的肖白,看着远远坐在角落里,背景灰暗的凌小郎,有些奇怪的问道。
“你喜欢白大哥?”凌小郎抠着马车壁上的墙皮嗫嚅着问道。
“哦。怎么?”肖白看他那委屈样,莫名的就想笑,可是为了不刺激到他,只能拼命忍住。
“你还喜欢刃大哥、柳官人,红袖大哥你也喜欢吧?你所有人都喜欢,就不喜欢我!”
“谁说的?”肖白好笑的反问,她要是告诉他,他不自觉的嘟嘴的样子真是可爱爆了,他一定会被气死。
“还用说吗?明明、明明是我最久没见你了,你也没有、没有像刚才对白大哥那样…那样紧紧的抱抱我!!”
凌小郎委屈的眼圈都有些微红,可是肖白心底下却没良心的在捶地狂笑:他怎么这么可爱!!本来她是绝不会喜欢弟弟型情人的,可是为了他,她真是破了例。撒起娇来完全不娘,还天然呆萌可爱的男人,嗯,真的好稀有,宜收藏。
“你过来。”肖白对着委屈的小郎勾了勾手指,他踌躇了一下,还是抵御不住想向肖白靠近的心情,慢腾腾的挪了过来。
肖白看着靠过来的他,笑弯了双眼,手痒得不行,到底没忍住,伸手摸了摸小郎的头。
凌小郎气咻咻的打掉肖白的毛爪:“我就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小孩子!!明明我比你大,你应该叫我哥哥的!你、你叫别人哥哥时,那么…那么的好听,别以为我不知道!!!”
“哦?我叫别人怎么叫的?”肖白身体向前伸臂圈住他的后颈,在他耳边喷着热气说道,“哥哥,你好棒……我还要……是这样吗?”
她在他耳边说出的湿软娇语,让他眼前马上就闪现出无数令他心绞的场景,于是,他的眼圈更红了。
可是肖白骑到他的腿上,与他越贴越近,她用比刚才还要娇软的语调在他耳边小声说:“可是…哥哥有很多,小郎却只有一个……你确定想让我改口叫你哥哥?”
凌青云被她说得心底一荡,可还是白了她一眼说:“你莫要哄骗我,你说得再好听,到最后还不是对别人都好,只丢下我一人!”
“哪里有,我对小郎不好吗?嗯?”肖白双臂圈在他颈后,下身则开始如美女蛇一样,在他的腿上扭着屁股,把那根棒棒很快就磨得邦硬。
“你不要每次都这么忽悠过去,我、我这次说什么都不会上当的!”
“是的呢……我就是藏在深山里的妖精,现在就要出山来吸干少年郎的精髓了,你…怕不怕?”
肖白一边说着,将舌头伸进凌青云的耳洞里湿乎乎的舔扫,一边探手下去,隔着裤子抓住支楞起来无处可逃的大肉棒撸动。
被自己爱惨了的女人抓住要害,那些所谓的别扭抵抗,瞬间化为乌有,他现在满脑子只想着:你还知道你是个妖精!哦…你这个该死的妖精,就不知道伸进裤子里,肉贴肉的才舒服吗?
肖白本来是要逗人家,自己却被他身上的草木爽朗的香气熏得先迷糊起来,她舔着小郎的颈侧,不经意的问道:“你将熏香加量了吗?怎么这么的香?真好闻……”
“什么香?我哪会弄那种劳什子东西…你、到里边去弄啦!”
还说他不是弟弟,一到这种时候,比谁都会撒娇。
肖白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悄悄莞尔,很听话的拉开他的腰带,将手伸进裤子里,捉住他滚烫的大肉棒,继续刚才的动作。
他已经兴奋的溢出了滑腻的前精,肖白用拇指在溢出晶莹水珠的小眼上打着转,然后在他的抽气声中,将这些水液涂抹在他整个柱身,这样撸动起来,就毫不滞涩了。
只是少年郎根本忍不了多久,肖白只是撸动了几下,他就把肖白一把抱起,扯脱了裙子里边的亵裤,摸向了肖白的下身。
“这么湿…应该可以了吧?”小郎语气有些急切的问道,他虽然急得要爆炸,可还是要确定肖白的身体能否接受他,他虽毛燥,也本能的护佑着肖白,不想她受一点儿伤。
肖白虽然有些迷糊,但是却瞬间理解了他的心思,肖白又要鼻酸,赶紧抱住了他,偎在他的肩头囔着鼻子,小声嗯了一声。
小郎呼吸粗重的抱着肖白,低头想插进肖白的小穴里,却总是打滑。肖白亲了亲他的唇说:“我来。”
肖白的小手捉住兴奋抽动的肉棒,对好了自己的入口,身子往下一沉,就渐渐把那根粗大的肉棒一点点吃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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