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宁被靳时标准的六点半闹钟吵起来。
靳时把手机放到了她这边,瞿宁闭着眼睛去摸,她还没睡醒,努力抬了一个眼皮去看如何关闹钟,好不容易关掉了便翻了个身,贴在靳时身边重新睡了过去。
七点半又醒了一次,瞿宁眨了眨眼,觉得不能再睡了。
她生陈星月后常常要半夜起来给她喂奶,因此搞得自己生物钟乱了套,来长沙后才好转,但依旧一个不留神就会熬夜。
虽然靳时经常加班,但除去加班的时间,他生活的还算规律。瞿宁这几天跟他睡一起因为总是缠着他聊天,或者被他肏狠了没力气,总是睡得很快。像昨天他加班,本来瞿宁想追剧等他来着,结果把自己给追睡了。
瞿宁从床上坐起来,头一点一点的,半天才清醒过来,看见靳时还没醒,半闭着眼睛趿拉着拖鞋去洗漱了。洗漱完看见靳时居然还没醒,顿时觉得稀罕。
瞿宁爬上床,她不知道昨天靳时什么时候睡的,但看见今天周六,应该是不用叫他。于是打算把昨天那个没营养的狗血剧结个尾,不然会员就过期了。
她手机在靳时那侧的床头柜上,充着电,大概是靳时弄的。瞿宁懒得下床,轻手轻脚地越过他去扒拉手机,手撑在柜边,避免碰到靳时。
但她只顾着上半身,下半身给遗忘了,直到觉得硌得慌才后知后觉地发现他晨勃了。
……哥你还没醒就给我找事做。
靳时习惯拉窗帘睡,大概全黑的环境能给他安全感。他一直起得比瞿宁早,这还是第一次被瞿宁看见睡颜。他外表有一种成竹在胸的主导感,睡着了却意外柔软无害,像会撒娇会卖萌的那种小奶狗。
据说缺爱的孩子才会用类似在母体的睡姿。
瞿宁看了一会儿,起了坏心思,伸出手去解他的睡衣带。
一截小臂是瘦金体,如今睡衣敞开,就是一笔挥就的锦绣文章,恰到好处的张扬,也是恰到好处的收敛。
瞿宁想咬他的乳头,咬出牙印最好,会有种残忍的满足感。
但她怕吵醒靳时,只好在他流畅的肌理处留恋,像久久不肯南归的飞鸟。
玩了会儿才去挑他的内裤,冲着已经混熟的家伙打招呼。
看来靳时这段时间的确上她上得频繁,颜色比她上次见到的深了些,半硬的茎身依旧粗壮,青筋隐约,她每次都好奇自己怎么吃下去的。
瞿宁小心碰了碰柱身,龟头随着他的动作抖动,仿佛在求欢,味道永远都是谈不上好闻但她又不讨厌的那种。
瞿宁眼风瞥了眼安睡的靳时,小心翼翼地咬进去一点,牙尖划到他的呤口,一股形容不出来的酸咸在口腔蔓延。
“嘶。”
靳时在上方叹了口气,手背盖在眼上,一副无奈的没睡醒的懒散语调:“我本来没那么硬的。”
瞿宁笑眯眯地出来,叉坐在他腿间:“醒啦。”
睡裙被她提到腰间,她大腿最易长肉,算不得瘦,但是白得发光,摸起来绵软细滑,靳时很喜欢她缠在他腰间的姿势。
“嗯,刚刚就醒了。”
靳时手背往下滑,呵出的热气让他确定没有口气,这才撑着半个身子坐起来,低头晃了晃刘海,无情地说:“晾着吧,我记得你好像被我干肿了。”
“好啦。”瞿宁扯下内裤,“你看,不肿了。”
光滑的花穴就这么一览无余地暴露在他面前,被他插过不知多少次的穴此刻还清爽,阴蒂乖巧地束着手脚等他揉捏。
靳时喉间滚动。
瞿宁扯着内裤从白玉似的腿上勾下来,想到某个电影出名片段,向前靠了靠,低着头在他唇前毫厘停住,咬着下唇,在他面前把内裤当成皮筋,扎在头发上。
粉的唇,弯的弧度,她的媚。
灼热的欲望就此决堤。
靳时揽着她的腰,把她按在性器上,作出恶狠狠似的语气:“送上门来给我操,你得多浪?”
瞿宁就笑得花枝招展:“馋你器大活好,浪点不行吗?”
他无言以对,又的确承认她取悦了他,便低头咬她裸露在外的锁骨,迫切渴望插入的念头把他理智烧成坑洼的盆地。
他试过克制,但忍不住就是忍不住,本能面前他也要认输。
娇嫩的花穴贴着性器,从前向后,从后向前地摩擦,阴蒂来回蹭着硬挺的肉棒,微凸的纹路刺激着她的神经,好像那跳动也能肏人似的。
阴唇被略带粗暴地磨开,穴口察觉到是一直满足自己的家伙,开始欢快地向外吐水,蜜液横流,浸在他的身上。
瞿宁花穴开始张合,她只能扶着靳时的肩,不然会直接软在床上。
但靳时不准她软,他轻车熟路地伸进手指,在她原本就湿滑的穴口里缠弄剐蹭,刻意搅出燥人的水声。
瞿宁“啊”地一声,身子泡进桃花林似的粉,她弓起身子,任靳时扯她衣服,揉捏她的乳,挺翘的乳房在他手里变换形状,她的空虚和他的欲望一样,滚烫得无处发泄。
唯有融为一体。
他们也的确是这么做的。
瞿宁抱着靳时的肩,她看不见,而看不见让她其他的五官更加灵敏,她于是清清楚楚地知道软肉一点点把性器吞吃的滋味,甚至那流个不停的黏腻的淫液,是如何湿了两个人的腿根,也放电影似的呈现在她脑子里。
“还是太大。”
瞿宁忍不住控诉,呻吟含在喉咙里,像委屈的小兽。
靳时含糊了一声:“自己选的,怨自己。”
他单手圈着她的腰,一边被涨得发疼的浪潮折磨,一边还能分出心思去折磨她:“越深越吸,慢点的话,你会受罪。”
但她也的确再坐不下去,便只好委屈巴巴地移交主导权:“靳时……”
正中下怀的撒娇让靳时毫不犹豫地提腰冲进去。
满室的淫靡涟漪般散开,瞿宁始料不及,被撞得跌在他怀里,敏感的内壁把他的性器绞得死紧,连抽出都要挽留。
“我只是让你轻……轻点操……”
“轻点?”靳时扶着她的大腿,喘息声混着干不够的痒,“这我可做不到。”
他在她身上留下吻痕,下身动作顺从了本能,极快地离开又极重地干进去,顶弄到最深处都不满足来得汹涌的情欲,靳时在越来越凶狠的贯穿里索求蚀骨销魂的快感。
最好像海啸那般铺天而来的浪花,把他淹溺在暗黑无光的海底,即将窒死时又浮上海面,生死一线又酣畅淋漓。
而瞿宁呢,她便只需做在狂风暴雨里失了方向的船只,无法掌控自身,只得任由风浪颠簸,摧残,蹂躏。
瞿宁的呻吟声一串混着一串,花心被次次高频率地冲刺,骨头都好似被撞散了,她于是想求饶,却一句完整的句子都吐不出来。
“等……等等……”
骤然升快的动作让她后半句话夭折在肚子里,明明是女上,却好似是个机械的娃娃,被头凶残的狼拆吃入腹,唯一的着力点反而是他。
靳时抱着她狠插了不知几下,空茫的白在脑中像烟花似的炸开,回过神来时怀里已经多了个瘫软如水的女人。
靳时自知粗暴,不好意思地抱她起来:“我带你去清洗吧。”
瞿宁有力无气地怼他:“我怕你给我洗成鸳鸯浴。”
“……不会的。”靳时心虚道,“我不会没那么没节制。”
“是吗?请不要把节制两个字说得跟被你吞了似的。”瞿宁喘着粗气,整个人挂在他身上,“对了,我忘了件事,我明天想去打九价,你陪我去好不好。”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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