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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连棠神不知鬼不觉,也在忙自己的事儿,两人的相聚,便耽搁了许久。
    这一番相见,实属不易,两人搜刮了一番各个专柜的新款,又一起去吃了顿饭。
    正要打道回府的时候,连棠接到了肖译的电话,聊了没几句又挂了。
    “小八,金鼎走不走?”连棠说着将手机收回去,“肖译说那边他开的有包厢,让我们俩过去玩。”
    “你确定吗?”季明珠看了眼时间,“这么晚了去金鼎?”
    而且.........
    又是肖译攒的局,怎么想季明珠不感兴趣。
    她难道过去欣赏一群大波?
    “不是吧你,这才几点?”连棠惊讶了,“你是不是和江寂同居的时候被忽悠,稀里糊涂地签下了什么卖身条约,还被规定了门禁的时间啊!”
    门禁没有,但是“卖身”有内味儿了!
    只不过这个身,大概得是季明珠和江寂双方的。
    可想到要去包厢里,季明珠就觉得没意思。随后,季明珠摇了摇手,她本身对于泡吧包厢就不感兴趣,此时此刻只想着拒绝。
    看着季明珠这么“消极”的模样,连棠凑了上去,“一起去喝酒总行了吧,你也该放松放松了。”
    说到这儿,季明珠来兴趣了。
    “.........喝酒?”
    “嗯啊,金鼎那边好多酒,去吧去吧。”连棠还在怂恿着。
    江寂今晚还在江氏,左右看不见也摸不着她。
    季明珠沉思了会儿,直接拍板,“那行吧。”
    ......
    金鼎套房内,纸影迷醉,空气里弥漫着酒气和香水相融的味道。
    然而这般的情形下,两帮泾渭分明。
    一帮在打牌调笑,而坐落于沙发一侧的另一帮.........
    肖译叫来的那些狐朋狗友和季明珠连棠都不算太熟识,得了肖译的指示,也识趣地没往这两人跟前凑。
    望着眼前的两个祖宗,肖译有点儿后悔自己主动的提议了。
    他面上险些挂不住,“喂你俩存心的?来酒吧......喝红酒??!!”
    “要你管啊,存在即合理。”连棠说着瞪了回去,末了还打了个嗝儿,“小八......喜欢就行!嗝!”
    季明珠一直在优雅地小啜,整个人懒洋洋的,嘴角带着一抹娇笑,眼神定在某处,也不知道是不是清醒。
    肖译叹了口气,认命地转身,拿出手机拨出了一通电话。
    ......
    江寂赶来的时候,季明珠正对着酒吧专供的服侍生笑靥如花。
    包厢里昏暗,几乎看不清人。
    肖译有所察觉,看他来了,用手指了个方位,“你可算来了。”
    肖译说着,继而道,“我们得提前说好了啊,这个可不能.........”
    还没听完,江寂就不冷不淡地睨了肖译一眼,成功地让他闭了嘴。
    江寂大步迈过去的时候,女孩声音带着点儿微醺的柔意,朝着对面的酒馆服侍生说道,“你帮我把瓶盖拧上啊。”
    那位服侍生瞧着年龄也小,只偷摸摸看她一眼,虽然惊讶于季明珠的漂亮,但是也不敢逾越半分。
    而季明珠还在自言自语——
    “咦......怎么拧不上呢?”
    她手里攥着的,是酒杯,谈何瓶盖。
    江寂真的是又气又好笑。
    等到江寂走到她面前,季明珠由于眼前光线被挡,缓缓地抬起了头。视线触及到他的时候,顿了好一会儿,嘴角才咧了咧。
    “江总?.........你来接我了!”
    江寂也没讲什么多余的废话,只略略弯腰,在一旁服侍生惊叹的目光里,直接打横抱起季明珠,朝着肖译道,“我们先走了。”
    得了允肯以后,江寂一路向前,没多久就来到了停在门外的车子前。
    季明珠本来勾着他的脖子,还在试图劝说他要帮自己的瓶盖拧上,然而话音还没完全落下,就被江寂抛了下来。
    天旋地转之间,季明珠也随之被摁在了漆黑的车身之上。
    江寂紧跟着探过来,压制着她,“喝晕了?”
    “......啊......”
    “你刚刚在和谁说话呢那么开心。”江寂说着,俯身贴得更近。
    季明珠脊背后侧靠在车壁上,那外壳冰凉,带着点儿春季夜晚的逍凉,贴上去便涔了一层的鸡皮疙瘩。她被冰的瑟缩了下,视野里的江寂,面色沉稳,却大有山雨欲来的架势。
    可季明珠在这个时候,哪儿管那么多,大脑神经被酒意冲刷着,眼里只存留有一个人。她用手攥了下江寂的领带,往外扯了扯。
    “你自己说,我该怎么罚你。”江寂垂下长眸来,眼睫在她的面颊上,像是小刷子般扫了扫。
    季明珠仍然是置若罔闻,揪着他的领带玩。
    说实话,寒意料峭的晚上,她被微冷的风刮了下,只觉得自己舒服了起来,压根没听进去他的话,自动过滤掉了。
    “什么罚不罚的,江寂,你知道吗,你现在像是蚊子,好闹人啊。”季明珠桃花眸还是水润润的,只不过在此刻,又像是浸了层纱。
    “季明珠。”他道。
    江寂完整说出她大名的时候,情况都不妙。
    所以大抵是应激状态下的自动化回复,季明珠干脆利落地应了句,“干嘛,我有听到。”
    话落,她自然而然的,像是之前做过的那般,往他的怀里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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