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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苗从殊:……
    他转身捂脸选择逃跑。
    可惜晚了一步,浩浩荡荡前来讨伐的队伍头头景晚萩眼尖的瞟见那抹青色身影,条件反射高声呵斥:“站住!”
    傻逼才站住。
    苗从殊跑得更快了。
    景晚萩见状便祭出他的本命灵剑含冰带霜的刺杀过来,苗从殊察觉背后冰冷的霜气,反应敏捷的躲闪开。但景晚萩出剑速度太快,以至于苗从殊的右臂结了一层薄霜。
    跟随而来的队伍中混有好几个外门弟子,其中一个正好认出苗从殊,当即脱口而出:“他就是勾引徐师叔的青衣散修!”
    闻言,景晚萩出剑愈发迅疾狠厉。
    苗从殊不断闪躲,他身旁的桃树被斩成两半轰然倒地。
    眼见景晚萩出剑毫不留情,再继续下去他要么伤重不治要么修为倒退,苗从殊迅速从芥子里翻找出一个防御型的上品灵器用在自己身上。
    灵器挡住景晚萩所有的攻击,苗从殊游刃有余的闪躲,还有空闲询问:“为什么攻击我?”
    招招落空,景晚萩气得快吐血:“你还好意思问?!”
    苗从殊反问:“我无愧于心,不问清楚难道要被扣帽子?还是你们太玄宗喜欢仗势欺人、看见没门派撑腰的散修就动手砍?”
    散修虽无门派,却格外团结。
    若是太玄宗今日真传出他们无缘无故欺负散修,名声定然有损,还会惹来修真界所有散修的不忿。
    思及此,景晚萩停下攻击,气喘吁吁地瞪着吐纳正常的苗从殊,心想这狐狸精气息绵长、基本功还挺稳。
    “我问你,你昨夜子时有没有去鹤唳亭?”
    苗从殊:“有。”
    “我再问你,你有没有在鹤唳亭见徐师弟?”
    苗从殊:“如果你口中的徐师弟是徐负雪……有。”
    “既然如此你敢不敢承认你死缠烂打,刻意勾引徐师弟?”
    苗从殊姿态从容:“不承认。”
    景晚萩怒极:“你——”
    苗从殊眉目一冷:“怎么?两个大男人夜半见面就是约会、就是勾引?你是亲眼见我勾引徐负雪还是看到我对他死缠烂打?我们不能是偶遇?哪怕不是偶遇,哪怕是提前约好,我们就不能是寻常叙旧?!”
    一连串诘问砸得景晚萩脑袋发懵,渐渐发现苗从殊说的好像很有道理。
    他在温锦程那里听到流言,又见温锦程愁苦得咯血,一时心疼进而怒火猛蹿,这才二话不说掉头跑来会客峰教训苗从殊。
    苗从殊继续加重语气:“你是剑修。剑修者,性刚直、嫉恶如仇,但这些都不能成为你污蔑、追杀我的理由!况且我和徐负雪的关系根本不是你们想的那么龌龊。”
    景晚萩一愣,问他:“那……你和徐师弟到底是什么关系?”
    苗从殊抿紧唇,环视在场所有人,面色严肃而语气庄严正直:“十三年前,我去人间遇见徐负雪。我收养他、养大他——”
    他愤怒痛陈:“我是他爹!”
    作者有话要说:  生活哲学家·苗小殊:有奶便是娘,养大就是爹!
    徐负雪先被KO,以后有他悔的。
    PS:前任和苗苗,关系很复杂,都有反转的,暂时不剧透。
    当然现任绝对不可能会渣。
    第4章
    景晚萩张大嘴巴,懵了。
    众人表情恍惚仿佛日了狗,闻听消息跟在后面追过来的温锦程正好听到这句话,脚下踉跄差点摔倒。
    在场的内门弟子单纯被苗从殊是徐负雪他爹给震撼到了,外门弟子平时常看话本、常到浮云城听说书,尤爱跌宕离奇充满旖旎艳情的故事。
    因此他们的想象力比内门弟子要丰富许多。
    比如此刻内门弟子震惊,外门弟子心里浮现一句话:宗主脑门绿了。
    景晚萩恼羞成怒:“你胆敢污蔑我师娘?!”
    苗从殊:“我是他养父。”
    景晚萩松了口气:“养父而已。”
    苗从殊:“养父就不是爹?养恩比生恩大。按辈分来说,我还是你师叔。”
    景晚萩:“……”
    景晚萩将信将疑,他对苗从殊实在没好感。
    先前听信谣言先入为主是他不对,但这青衣散修瞧着普通平凡还有些厚脸皮,比起光风霁月的温锦程差的不是一星半点。
    想来徐师弟确实看不上苗从殊,就算这青衣散修仗着养恩产生其他不轨想法肯定也是白费心思。
    纵有恩情,还了便是。
    难道堂堂太玄宗还还不起区区一介散修那点恩情?
    景晚萩想通这点,便收起剑势拱手做了太玄宗的剑礼:“太玄宗景晚萩。回去我会问徐师弟,若真是我误会,必定登门道歉。”
    苗从殊:“记得随礼。”
    他不怕徐负雪否认,除非徐负雪想扛下谣言。
    景晚萩是太玄宗宗主一脉的内门大弟子,也是年轻修者中的佼佼者。单一火灵根,因脾气火爆、不到二十岁便炼出金丹且貌美如天仙而闻名于修真界,被戏谑为‘云锦仙子’。
    他亲生老娘听说是合欢宗宗主,修二代,因此手里头的资源和灵器颇为丰富。
    “自然。”他应得很大气。
    苗从殊收起防御灵器,正要离开但被温锦程挡住去路。
    “让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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