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撕碎衣服,在月光下发泄式地做爱。
每个人心里都会有一段难以言说的记忆,伤痛与迷茫就从淋漓的汗水间奔涌而出。绯红的花瓣与深紫的玉龙猛烈撞击,一波又一波的肉浪令抵死缠绵的两人浑身战栗。
燕惊寒的阳物早已捅穿了花径,闯入少女私密的胞宫中去。这肉棒又硬又长,苏芷北感觉自己都已再容纳不下它,每当它整根进入,娇弱的胞宫就像被绷到极致的气球,不知道何时就会被撞穿了去。清晰的疼痛伴随着快感,几乎能够掩盖她心中所有的困惑与痛苦,令她沉浸到无忧无虑的性欲中去。
“燕……啊哈……惊寒……肏我……啊啊啊……好深……痛……不要停……肏我……啊啊啊啊啊……啊哈……好……啊啊啊……好痒……”
深重的呼吸夹杂着呻吟,向来被如此巨物肏得哀求连连的少女这次也勾起腰肢,引娇臀与玉龙奋力相撞,被抽插得如白沫般的淫水在一开一合间溅得两人满股晶莹。
燕惊寒也在发泄,相比于苏芷北,他或许有更多不为人知的故事,从盛开到衰败,到发霉腐烂埋藏在肚子里,沉默里的爆发便如此刻忘我。
他摈弃一切技巧,单纯交由欲望控制身体的律动,与其说是在交合,不如说是在进攻。柔软的花径被他撞击得节节败退,鲜嫩的花心被龟头反复戳刺研磨,就连紧致的宫口都屈于淫威之下,颤颤巍巍放弃坚守的阵地。
在这样单纯的攻占中,他压抑已久的情绪方能倾泻而出:“北北……我要离开幽冥殿。”
苏芷北奋力迎合着巨物,气喘吁吁道:“为、为什么……啊啊啊……啊哈……”
燕惊寒不回答她的疑问,反而去抓她雪白的双峰,握在掌中摩挲:“我八岁时,参加圣选……嗯……”
男人闷哼一声,被宫口夹到爽处,狠狠肏了她几十下,令少女浑身颤抖,双眼翻白,才喘口气继续道:“一百零八个人,叁十天之后,只能活八个……”
“没有水……也没有食物……我活下来了,北北……”他发狠地抽插着少女紧窄的花穴,“我活下来了……”
或许是他们俩人肌肤相亲,肉体相连,苏芷北仿佛在快感中与他感同身受,强烈的悲伤与欲望混杂,令她分不清是幻境还是真实。
“我真的不想如此揣测她的……”少女的双眼凝望着虚空,断断续续地呻吟,“但她故意……啊啊啊……要给我安排一个错误的身份……若、若不是我真实身世……啊哈……牵扯甚广……她何必、冒险……容我活到今日?”
“究竟是什么……是什么身世,能让……楚国皇后亲自叁番四次算计我……我能怎么猜……燕惊寒你告诉我,我能怎么猜?”她几乎带着哭腔在喊,“我和萧池年,是同一年出生的啊……”
燕惊寒低头吻住她的唇。
他们之间已经不再需要多余的言语。
高潮的阳精与阴精如泉水般同时喷射而出,窒息的白光闪过后,两具紧绷的身体才开始察觉到激情后的疲惫与疼痛。
苏芷北躺在燕惊寒怀中,听着他有节奏的心跳声,睁着眼睛什么也不想,便已是最舒适的时光。
“北北,以后你会原谅她吗?”燕惊寒在她头顶轻声问。
苏芷北突然想起自己在齐国的娘亲,曾经的方氏,不知道今夜是否在院子里摇着蒲扇纳凉?她收养的那个孤儿,是否已经长大,在她膝前尽孝?
“不会,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她。”少女起身,翻出一套新衣服替自己裹上,“皇后就是皇后,从此以后我们两不相欠。”
“我也不会原谅……”燕惊寒笑着说。
我永远也不会原谅幽冥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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