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屋子里是什么情况。
那推门进来的男人一看情况似乎不对,立刻想溜。
立刻被郁长洱推出了门,掀垃圾一样掀到一边,顺手“唰”地甩了下耳光。
郁长洱觉得打得很轻,但是那个男人被打了两圈后“噗——!”地喷出了一口鲜血。
血溅到了刺青哥和他爸脸上。
看得这两个没有昏过去的人恨不得混过去。
这他么……这他么是什么人……?
一个耳光能打出这种效果的?!!
郁长洱蹲下来给前台小姐解开了绳子,拿走袜子。
前台小姐的眼泪好挂在脸上,两个脸颊红彤彤的,刚才进来的时候还没有的。
可见是被打了耳光的。
“你……小妹妹,你的力气……怎么这么大?”
前台小姐惊慌未定。
郁长洱给她解开绳子,“这个你就别管了。他们不是打你吗?要不要打回去?”
前台小姐重重点头,“我要!”
郁长洱十分体贴地,“我帮你把他们打打晕,打打死,这样你比较安全。”
刺青哥和他爸直接跪在地上,“表妹,表妹,我们是一家人啊,你外祖父和外祖母都等着看呢你。”
呵。
“我问一句,你答一句,敢说半句假话,我打死你。”
这软软的声音现在听起来好像死神神的收割镰刀一样,让人齿软害怕。
“是是是,我说我说。”
“你们是在哪里偷的我妈?”
郁长洱捏住了“舅舅”的领子。
“侄女你在说什么……”“啪——!”
鬼畜的家伙捏着老头的领子,却反手一巴掌打在了刺青哥的脸上。
“噗——!”
这比刚才轻轻一巴掌可要来得重得多。
刺青哥喷了小半墙的血,飞出去倒在地上。
笑眯眯的小姑娘,“你继续否认啊,我告诉你,我有的是时间。”
“舅舅”的跪在地上的腿间,地上湿掉了一片。
“在……南方……K市的火车站……”
郁长洱淡漠地握着他的手,“咔嚓”,直接拧断了。
“啊!!”
凄厉的惨叫响彻天空,乌鸦都被吓走了。
“你在骗我。”
“我没……骗你……”
便宜妹妹生的到底是个什么东西……这么大的力气是人类应该有的吗?
“那你刚才眼珠子转什么转?!”
“我……我没骗你……抱你的时候我也在,就是左边月台上的长椅上。真的没骗你……”
“舅舅的额头上一颗颗的汗珠子掉。
郁长洱的眼神微闪。
“哦……那好吧,这个店里,还关着多少女孩子?”
“没有了……”“啊——!!我说我说……地下室………有七个……”
七个!!
童童:“长洱姐姐,地下室不能去的,万一不小心被关起来,那就完蛋了。
我的金手指能帮你强固身体机能,但是不能穿墙的。
如果你被留下,两小时后你就会进入补眠。
那就真的惨了!”
郁长洱沉吟,“我知道,我不会冒险,警察马上就到了。”
“但我总觉得不只七个……”
郁长洱的手停留在刺青哥的大腿上方,转头看着“舅舅”,“到底关了几个不说实话的话,你儿子的这条腿就废了。
他可是你亲儿子啊。”
“哦,不说是吧,那就断掉好了。
等他醒了,我会告诉他,他的腿断掉是因为他爸不肯救他。
你说他,会不会恨你呢?”
“舅舅”在地上瑟瑟发抖,“我……我……我说……一共十四个,楼梯的左右两边平台下面的地下室,各七个……
我都说了,放过我儿子,求求你了!放过我儿子吧!”
“你倒是舐犊情深啊,舅舅。”
郁长洱这么一叫,“舅舅”抖了一下。
显然被郁长洱吓破胆了。
下一秒,以为把儿子的腿保住了的“舅舅,”惊恐地看见郁长洱的小手落下。
伴随着一声清脆悦耳的“咔嚓”。
刺青哥的左大腿大约是粉末性骨折了。
“不……!!魔鬼!你是魔鬼!!魔鬼!!你这个魔鬼!!”
“舅舅”一边喷血一边吼。
郁长洱拍拍手站起来,“和你们比,我只不过是个暴力一点的天使。”
“对吧,前台姐姐?”小姑娘歪着头笑着问。
“对……对……小妹妹你说的对……谢谢你救我……”
前台小姐似乎被吓傻了,躲在角落里,两手插在口袋里。
郁长洱诡异一笑,“你说到哪里去了。”
“你要呆在这里,还是跟我下去,我一间一间找,把他们全部打残。”
“我……我呆在这里吧……我帮你看着他们。”
郁长洱:“随便你吧。我出去了。”
郁长洱转头看了一眼关上的门。
突然又推门进去。
“这位姐姐,把刚才的绳子给我吧。
对了警察已经在这附近了,你不要怕。”
前台小姐吓了一跳,“我……”
“绳子。”
前台小姐从口袋里把绳子掏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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