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精液一波波激打在疯狂收缩的甬道内壁上,像是水乳做成的箭矢准确地击中目标,痴缠的穴肉根本逃不开,全都被打上了顾采真的烙印。
“呜……”少年觉得身体里容纳的异物太多也太满了,小腹都有种酸胀酥麻。可即使已经过了极限,那精液依旧不断地射入,对方的性器也深深地攻占他的深处。顾采真汗湿的额头抵在他的肩窝处,低头看了一眼两人结合在一起的部位。窄小嫩红的穴口收缩得厉害,外头瞧着自然是在吞吐她怒胀的性器,里头则也在用力吞咽着她射出的精华,可能是因为精液太多,一些白浊顺着缝隙溢了出来,将收缩不停的艳粉褶皱涂成了淫靡的白色。
少年池润费力地咽下一口唾液,有种被灌满了和顶穿了的错觉,“唔啊……太满了……要、要破了……”他的声音哀切又委屈,还有毫不掩饰的惶然,听得人心都要软化了。
被坚挺粗硬的长物抻平了每一寸褶皱的柔嫩肠肉颤立不止,在精液的冲刷下拼命抽搐痉挛,顾采真的性器被裹得紧紧的,龟头暖热得像是泡在温泉里,简直连身上每一处毛孔都要舒适地张开来了。因为又被她送上了高潮,少年的后穴深处再次喷涌而出的情液黏滑暖热,整口穴儿就像一张吃不够的小嘴,贪婪地缠着她不断往里嘬吸,以至于令她生出某种荒诞的错觉,自己这些大股大股的精液,活像是被这口会吃能吮的蜜穴给生生吸出来了似的,“嗯……”她闷哼了一声,从胯下一路麻到脚底,不禁又挺腰抽送了几下还在持续射精的肉刃,连顶带磨深捣狠戳,刺激得少年腿根直打颤,“嗯啊啊!”
没有被允许射出精水的男性阳根胀得难受,平时浅粉干净的玉茎如今也多了几分淫秽不堪的情色,在红绳的束缚下,柱身的颜色越发赤艳艳的,显然是已经过度充血了。
少年连尖叫的力气都没了,“呜……”后穴的反复高潮令他脑中一片空白,这一波快感还夹在着被射在里面的刺激,他更是招架不了,暂时也忘了要伸手去“解放”自己前端的事情,只颤巍巍背靠着树干,被顾采真压在怀里,一面张着湿润嫣红的唇喘息着,一面间或发出几声带着哭腔的呜咽。
顾采真不是要故意折腾他这许久才射出来,实在是之前在山路上发作时她反复压制自身,一朝放纵开来,被迷魂掌催发的欲望立刻成倍反噬,她若是只图自己痛快发泄,此刻还能继续收住精关再肏上两三轮,弄得他昏过去简直不要太容易。反倒是能控制着自己在整个过程中都尽量不弄疼和弄伤他,尽快解决一波,才是她的最大挑战。幸好,她成功了。
少年可不知道这场把他弄得瘫软无力直接哭出来的激烈肏弄,在少女这厢看来,不过是“草草完事”。顾采真灌了那口嫩穴满满一腔的浓稠精水,才深深呼了一口气。她未曾疲软的粗硬性器依旧把穴儿堵得满满当当,但紧要关头的那几下抽插捣得又快又狠,混合了两人体液精液的乳白色粘稠液体在“啪啪”的交合声中被带出了好些,此刻顺着少年被撞红的白皙腿根向下滴,有些还落在了顾采真精囊的褶皱上,瞧着淫乱极了。
虽然很留恋这依旧在吮吸蠕动的暖穴儿,她到底已然发泄了一回,人略微清醒了些,理智也回笼,怕少年太累,也怕自己再插在他里面又要忍不住继续,连忙弓腰打算拔出来,结果才一抽退性器些许,随着“咕滋咕滋”的黏腻水声,少年猛地绷起身子,赤裸的胸膛起伏不定,双手按住她的肩膀死活不肯她这么做,“呼……呼啊……”他喘息陡然加急,几乎上气不接下气,后穴突然夹得死紧,“别动……别呜呜啊啊啊啊!”
他本就是因着感知到顾采真身上的情欲,才情动至此,所以自然而然地,他感受到的,除了他自己那一份被肏穴的刺激,还有顾采真从他身上得到的那一份快感。哪怕之前已经推测并验证了自己身上突然冒出来的羞耻欲壑,是因为顾采真的关系,但他昏昏沉沉间倒也想不明白自身在性事里的极致体验,也有这一处因由。又因为被她用红绳绑住了玉茎不得泄精,少年池润还以为自己感受到的那种被紧紧箍住和摩擦的快感,是前端快要坏掉的错觉。可被少女肏弄到后来,前端既有不能解放的憋闷,又有已然射出来的舒爽,他要被这种矛盾的感觉弄疯了。yǔzHαǐωǔH.χyz(yuzhaiwuh.xyz)
这会儿顾采真虽然没有肏够,欲望并未彻底得以消解,但因为心疼他,就是硬着下面也要退出来,殊不知她的情欲没有得到彻底满足,与她共感的他也跟着不会好过。敏感的后穴被肏得嫩肉红肿,才高潮的穴儿敏感期还未过,被那龟头的肉棱一刮,登时刺激得犹如被人在脊梁上抽了一鞭子似的,加上前端本就未能射出的憋屈和来自顾采真的“不满足感”,被他的穴儿这么裹着一缩一夹,矛盾重重的刺激逼得他睁大了眼睛,浑身又烫又麻!
“别动……不要……啊啊!”他本能地不想再承受更多可怕的刺激,眼泪珠子一个劲地往下掉,顾采真不知他为何不肯她退出来,也一时分不清他这几乎窒息的模样是哭狠了还是被肏狠了,倒也不敢继续抽身了——怕他吃不消这样的刺激,她想着,要不就这么插在里面等会儿,等他缓过这阵儿,她再接着退出来。
她倒也想等着自己软了再拔出来也成,可一来今日这场性事她就射了这一次,迷魂掌压根不会消退得这么快;二来她对自己身体欲望了解至深,阿泽这么温热湿乎地夹着她,她哪里软得下去?
唉……都说温柔乡是英雄冢,她现在被少年湿淋淋暖润润的穴儿套着,进退两难,动都不能动,可谓难受至极。她小时候看多了天香阁里的国色天香各色风情,却还是第一次觉得有人可以美得这么不可方物,又纯又艳,像个吸人惊魂的妖精。眼见怀里的阿泽红着眼尾双眸失神的可怜模样,她顿时也不管自己如何了,只怜惜地侧头舔弄着他的耳朵,从耳垂一路吻到飞满红云的面颊,再到他浑然不觉嘴角已经流出丝丝涎液的双唇。
少年安静地任她亲吻,半晌才有气无力地呻吟了一声,“唔……”他的舌头依旧无从躲避,被少女横扫口腔的舌尖卷个正着,仿佛颠倒了雌雄的花瓣勾缠在一起在授粉。明明两个人都口干舌燥,却在这样唇齿纠缠的触碰中因为对方的口津也解了渴似的。少年咽喉凸起的软骨轻轻上下滑动着,无意识将她渡过来的唾液都吞咽了下去。
顾采真见他毫不反抗地乖乖回应她,又有些意动,到底还是压了下去,只哑着嗓子感叹了一句,“阿泽,你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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