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上次说喜欢吃,我叫人把那小二哥叫到王府来做的。”邵予璟坐下。
婆子们端着水盆送到两位主子面前,让他们净手。
洛旎旎也坐下,“偶尔吃还行,总不能天天吃啊。”
“本来就是偶尔吃的。”邵予璟用手巾擦干净手,随即将屋里的婆子遣了出去。
洛旎旎拾起筷子,其实她并没有什么胃口。昨夜的咳嗽,刚才的噩梦……她总会联想到前世的怪病。
“我喜欢看你吃饭。”邵予璟夹了一片肉送到洛旎旎的碗中,“你知道你吃东西的样子有多乖吗?”
“我哪能看见自己吃饭样子?”洛旎旎小声嘟哝,这人真是奇怪,愿意看人吃饭,什么怪癖?
“静静的,小口小口的,细细的,好像稍微粗一点的东西就会噎到你似得。”邵予璟道。
“才没有!”洛旎旎道。
好像为了证明,她特意夹了大大的一团面条,低头猛吸……
“咳咳!”
因为太急,冷不防被呛到,咳得脸都红了。
“我又不跟你抢!”邵予璟有些无奈,伸手轻轻拍着洛旎旎的背。
他觉得她变了些,以前见着他怕得要命,现在却会偶尔耍点小脾气。小心翼翼的让人心疼。
洛旎旎脸上带着歉意,刚才实在是有些没规矩。接下来便老老实实的用饭。
直到饭后,邵予璟想带着她出去溜达,洛旎旎不想动,便留在了屋里。而邵予璟回去书房,将剩下的事情做完。
翠容为洛旎旎准备了热水,送去了浴间。
大大的浴盆,水气氤氲。
洛旎旎将自己泡了进去,身子被温水包裹,她舒服的喟叹一声。
翠容帮着洗干净头发,便去了外面准备衣裳。
洛旎旎晃了晃自己的脑袋,好像并不晕,而且今天也再没有咳嗽。也许昨晚真的只是累了,或者是不适应初次的……那种事情?
她低头清洗着,赫然看着胸前,那好像蚊虫叮咬所留下的痕迹。
洛旎旎觉得奇怪,身上不小心磕着,留下的青紫,一碰就疼。而这些……当时他留下的时候还有些疼,现在却并没有感觉,明明看着挺吓人的。
沐浴过后,神清气爽。洛旎旎穿上衬裙,踩着鞋子回到里屋。
她坐在妆台前,梳理着自己的头发。她看向菱花镜,身后站着一个人。
“把药喝了。”邵予璟手里的药碗端来洛旎旎面前。
刺鼻的药味要洛旎旎皱起了眉头,她抬起头,小声商议着:“我没有生病,不用吃药。”
邵予璟不由得就笑了,只是一碗药,她委屈的那样子,好像受欺负的小猫。
“没说你生病,你的手凉,齐零说你体内有寒气,吃这些只是调养。”他的手落在她湿漉漉的头顶,摸了一下,“你看,其实不多,一口就可以喝下去。”
洛旎旎摇头,“我能闻出来,很苦!”
“那我替你尝一尝?”邵予璟把碗放在自己嘴边,面不改色。
“等等!”洛旎旎伸出手去,“哪有没病喝药的?”
“那我陪你好不好?”邵予璟道,他放下药碗,走去一旁的壁橱,打开了一个抽屉,从里面取出一个木盒。
洛旎旎看着邵予璟拖了凳子,坐到自己旁边。她看去那个不起眼的木盒。
邵予璟打开木盒的盖子,推去洛旎旎面前。
“花?”洛旎旎看着盒子里,那是晒干的花骨朵。她不可思议的看去邵予璟,“你不是有花热症,怎么会……”
她恍然记起在昭阳观时,他曾经让她去采花,而她亲眼看见他用花泡水喝。
“有些东西,你要学着去克服它。”邵予璟从木盒中捏出两颗干花骨朵,“因为到最后,赢得那个可能是你!”
说完,他将两颗花骨朵送进嘴中,就好像一件及平常的事。
洛旎旎看着桌上的药碗,里面浓浓的药汁,钻进鼻子的是清苦的味道。
“我根本就没有生病。”她嘟着嘴,不情愿的端起药碗。皱着眉,捏着鼻子,看了眼邵予璟。
“那我来喂你?”邵予璟伸手去拿药碗。
“不用!”洛旎旎一躲,直接将碗送到嘴边,脖子一仰,药汁送进了口中。
“咳!”浓烈得苦味呛出了她的眼泪,她放下碗,两只手对着自己跌舌头不停扇风,“啊啊,苦!”
被洛旎旎的样子逗笑,邵予璟将人拉来自己身上,一手扣住她的后脑,对着自己按了先来。
双唇相交,苦涩的药味蔓延到两人的唇齿间。
洛旎旎瞪大眼睛,还未明白发生了什么,直到觉察到口中的肆虐,慌忙别开脸,那片湿热直接滑去了脖颈间。
“呼呼……”她大口喘着气,捂住嘴瞪了一眼邵予璟,双颊绯红。
“傻娘子,闭上眼睛。”邵予璟趴去洛旎旎耳边,带着轻轻的诱哄,“夫君这边有糖饴吃。”
“骗人!”洛旎旎哼了声,想离开,腰间的双臂犹如铁箍。而唇齿间还残留着刚才的哭药味,舌头都有些发麻。
“这药怎么这么苦?”
邵予璟掐住细细的腰,单薄的丝绸衬裙,能试到掌下的娇嫩。掰过玲珑的身姿,与自己正面相对,视线中优美的脖颈,上面是他留下的杰作。
“良药苦口。”他突然就像这样直接用力,折断这细细的腰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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