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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他剧烈地喘息着笑骂:“操!……敢情……你不用下蛋!……”
    “所以下几颗了?”我笑着拍拍他的脸,“数着没?”
    他闭上眼睛,又缓了两口气,才低声道:“七……七颗了……呵……怎么还有?……你到底塞了多少?”
    这一点我记得特别清楚:“十四颗,还一半呢。”
    他怔了怔,随即头往后一仰,又开始惨叫着控诉:“你禽兽——”
    我乐不可支,摸了摸他的头:“老杨同志,革命这都成功一半了,坚持就是胜利——不如我也给你唱个红歌助助兴?”
    插科打诨方面,他向来配合,当即煞有介事地打报告:“报告组织——我申请换一种助兴方式!”
    我点点头:“杨学同志,请讲。”
    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声音里也带着笑:“把眼睛闭上。”
    ……
    这是一个很含糊的暗示,进是性邀请,退是恶作剧——
    而进退全都掌握在他手中,我完全被动。
    不想丧失主动权的我于是不动声色,谢绝配合,只是饶有兴致地回望着他。
    他笑了起来。
    半晌,他才像是无奈地叹了口气,随后自己先闭上了双眼,双唇也随之贴吻了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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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一刻他的表情认真到让我没想到要推开他,只一动不动地由着他蹭吻。
    刚开始的时候,我仍然睁着眼,平静地看着他近似动情的样子,并不打算给他回应——
    我总觉得,这场戏从头到尾,我潜意识里都在力求做一个局外人,总是在避免入戏太深。
    直到我发现他的手拢上了我后颈,而后缓慢轻柔地开始揉捏按摩时,心里的戒备才渐渐放松下来。
    他确实是一副认真索吻的态度,吻到自己都快喘不上气也没想放开。
    我听着他几近窒息的急促喘息就觉得好笑,刚想嘲他两句,然而稍有后退的架势就被他缠得更紧——
    就是这一刻,我才发觉自己已经被他拽 进了局里,再也没法像之前一样置身事外了。
    ……
    闭眼的瞬间,我终于从那个隔岸观火的局外人,正式变成了一个耽溺爱欲的局中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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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向来觉得,吻这个玩意儿,是爱意的倾吐,是情绪的流露,更是两个人之间最抽象却深刻的交流——
    唇舌间的触碰就像是一场灵魂间的对话,一切现实中难以言说的,都足以融化在这样细腻的交缠中。
    我开始想得很深、很远,眼前又出现了曾经在脑中反复过无数次的画面——
    脏乱阴暗的客厅,他瘫坐在沙发前的地板上,头发杂乱,胡子拉碴,破旧的白T恤上遍布着油污酒渍,袒露的手臂消瘦得青筋都清晰可见。
    他屈起一条腿坐着,搭在膝头的手上提着一罐啤酒,嘴角叼着一支没燃尽的烟,垂着头低声地笑。
    客厅的窗帘拉得严实,看不出窗外是白天还是黑夜;他长久没有修剪过的刘海几乎要扎进眼睛,低着头也看不到神情。
    他维持着这个姿势,很久都没有动弹,想到最痛苦恐惧的地方时,会不可抑制地抽搐起来,将身边一圈啤酒罐震得东倒西歪。
    无助到极点时,他颤抖着掏出手机,将通讯录从头到尾、从尾到头划了一遍又一遍,最终毫无作为地按灭了手机。
    然后在濒临崩溃的绝望中,他颓然抛下手机,双手插入发间,颤抖着揪紧头发,任由自己缓缓躺倒在地,蜷缩起来,喉间发出他自己都无法听懂的呜咽声,低沉沙哑如困兽。
    那个时候,他与过去之间已经完全断裂,中间隔着一道难以逾越的鸿沟,对岸依稀光鲜亮丽,而他面前只有茫茫的阴郁。
    他一步也迈不动。
    ……
    那两年间,这个画面在我脑中不断地上演——
    起初,只是一种含混的情绪、模糊的念头,后来随着反复的演练而日渐清晰,最后又因为际遇浮沉,诞生出了一种近似命脉相连的感同身受。
    我看着他陷入深渊,一度绝望到无力抗争,却又抓住了偶然的一线生机开始疯狂挣扎,直到满身泥泞地爬出深渊,在太阳底下硬生生地笑起来。
    ……
    在那之后,他的心态才一年年地平和下来。他试着与自己和解,于是许多以前介怀的事情,也都慢慢变得不那么有所谓了,最终熬成了现在这副玩世不恭的模样。
    偶尔的偶尔,那些烂事还会借着酒劲浮起,却已波澜甚小,不成气候。
    所以,我也一度以为他的余生已是遍地阳光,所有的阴影都早已在他逆光而行时,留在了他的背后——
    直到那一次朋友聚会,当一局输后选择真心话被问及“上一次哭是在什么时候”的时候,他当着朋友们的面只是插科打诨说自己梦见“打麻将输了五百”活活气哭的,直到散场之后自己独处时才敢回忆起真相:
    是他上一次发烧,梦见他妈妈问他烧退了没,醒过来之后发现身边一个人都没有,才恍惚想起母亲早已病逝多年的时候。
    他说,独身一人,有的时候真的挺没劲的。
    又说,自从释怀之后,他也已经很久没有想起过他的妈妈了。
    最后哽咽着说,但他是真的、真的很想她。
    ……
    这么多年过去了,这一刻,我发现自己依然清楚地记得他每一个脆弱无力的瞬间——
    可我不知道,这一刻的他会不会也像我想起他一样,回想起那两年间视他为救命稻草、无数次挣扎着向他倾诉绝望的……
    我。
    难得心和肾一起走(产卵器play第四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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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
    ……
    我觉得他肯定没想起来。
    因为我发现吻着吻着……他居然又硬了?!
    合着我这头感情挺丰富,他那头纯粹在享受?
    ……
    行吧。
    也挺好。
    当然,没好多久,他就不行了——
    他好像真的要喘不过气了。
    濒临窒息的时候,他突然退后,别开脸急促剧烈地大口喘息起来。潮红遍布了他的脸和脖颈,怎么看怎么一副快要高潮的样子。
    “还会……自己……玩……窒息play了?”不要说他,连我都被闷得呼吸困难,好好的一句话都很难连贯起来,“怎么样?……玩得爽不爽?”
    他回过脸,满额头都是汗水,一双眼睛里也隐约像是蒙上了一层水雾,整个人湿漉漉地望着我笑。
    “又精神了?”我笑着亲了亲他的眼睛,“还有几颗?”
    “这颗之后……”他重重舒了口气,比起两根手指,“应该……还……两颗……”
    我点点头,一掀睡衣,直接从他身上起来,将他的双腿顶得更开,就看到半出头的明胶卵正好卡在他的穴口。
    这大概是最后第三颗了,因为体温的融化,出来的个头已经比塞进去时小了很多,不过看他这架势,排起来似乎也不算轻松。
    我一手撑在他的身侧,另一只手的中指抵上了卵体的底部,制止住了它向外排出的趋势。
    他察觉到之后,猛地支起上身,瞪大眼睛望着我,抬手作势要拦:“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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