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虽与她有过一次肌肤之亲,但宁菀从始至终都没在正常的状态下,见过他。
司机到时,宁菀在宿舍刚洗完澡吹g头发,她问准位置后,穿了件白se雪纺掐腰连衣裙,匆忙出门。
宿舍剩她一人,无需同谁报备去向,室友在外聚餐,她自我边缘化,从不参与。
裙子是那天安琪给她应急的衣服,未拆封吊牌都在,她看了价格,贵得令人发指。
过后她yu归还原主,安琪却说:“宁小姐,厉总送出的东西,向来没有收回的道理。你若是不喜,那就是我的失职了。”
言外之意,她不收,她便会倒霉。
无法,宁菀并非不知好歹,故不再推拒,洗好裙子后便束之高阁。这衣服太显眼,万一有识货之人瞧出端倪,一些风言风语定会传开。
而今,去见尊贵的金主,总得打扮t面点。
车子停泊在学校对面一处拐角,尤为僻静,路上几无行人。宁菀走得飞快,临到时又放缓脚步,平息了下心跳,再步伐自然地走近车身。
她打开后座车门,男人俊美得近乎令人窒息的脸庞,猝不及防地闯入她的眼底。他双眼紧闭,鼻梁又高又挺,线条完美的薄唇,无一丝弧度,似睡非睡的模样,像头休憩的雄狮。
上了车,宁菀小心翼翼地关拢车门,拘谨地靠车窗而坐,离男人一尺子远,极为束手束脚。
男人尽管睡着,周身无形的压迫犹存,她不敢乱动,正襟危坐。忽见面前黑se玻璃状的隔板,将驾驶座和后车座隔成了两个封闭空间,可见男人很注重个人yingsi。
“怕我?”
富有磁x的男音突然在她耳畔响起,宁菀心颤了颤,循声望去,男人样子如初,仍似睡着般无害。
她移开目光,回过头,轻声道:“没有。”
男人不知信了几分,只听他又开口:“坐上来。”口气略带慵懒之意。
宁菀听了,心跳如雷,止不住胡思乱想。
坐上来?“上”指哪儿?腿上?
她联想到限制级小说片段,脑子里不禁浮现出少儿不宜的画面。
又怕会错意,她磨磨蹭蹭地挪到男人身旁,试探x地说:“好了。”
语调模棱两可,既像答话又像询问。
男人秒懂她的小聪明,但没戳破,直接用行动代替言语。他出其不意地伸出强健而有力的臂膀,一下把她托举起,让她跨坐在自己大腿上。
裙子不长及膝,这样大幅度的姿势,令裙摆短到了大腿根,白se安全k都露了出来,宁菀别扭地僵坐着,如坐针毡。
男人手掌温热,拍了拍她的pgu,声音低沉:“放松,跟我按按太yanx。”
知晓他的意图,宁菀心下稍安,她上身往前倾斜,靠近男人脸部,便于动作。
她伸出双手,食指轻轻地按着男人的太yanx,有模有样地转动按r0u,手法足以媲美专业的按摩师。
少nv的小手冰冰凉,柔软的指腹仅仅贴上太yanx,就犹如m0了风油jing般,丝丝清凉之意让人十分舒服。
她的力道轻重适宜,不急不躁地来回按摩,紧绷的神经渐渐松弛,极有效地缓解了大脑疲惫x的胀痛。
男人很享受,鼻间萦绕着少nv淡淡的t香,g净又好闻,他心情颇好,问:“学过?”
“嗯,也不算学过。”宁菀注意力集中在给男人按头,心里也没有刚才那么紧张,她说得b较随意,“我爸经常头疼,所以我从网上下了按摩视频,自学了段时间。”
男人想起少nv醉酒那晚,又哭又闹,抱住他不停地叫爸爸,还吐了他一身,惹得一旁的宋璟之捧腹大笑。
他问:“我像你爸爸?”
宁菀被问得莫名其妙,愣了下,有问必答地说:“不像啊。”
黑se的宾利在夜se中飞驰,穿过灯红酒绿的市区,驶向绿荫环绕的龙华山庄。
车一停稳,司机便迅速下车,小跑着绕过车头,伫立在男人那边,弓着腰一手拉开车门,一手垫在车顶,待男人和宁菀下了车,才移步坐回车内等待。
厉明廷将手虚搭在少nv的纤腰上,微揽着她走进山庄大厅,根本不用他发话,即刻就有侍从上前引路。
宁菀通过观察得出,男人应是这儿的常客。她乖巧地走着,目不斜视。
包房很大,华丽堂皇,民国风。
雕花镂空木架把空间划分为不同的区域,功能齐全,看得出是主人煞费苦心所打造。
厉明廷携着她走进来,沙发上坐了三个男人,年龄均在四五十岁左右,每个人腿上都坐有一个的nv人,风情各异。
清一se浓妆yan抹的妖娆样,绝非良家妇nv,大概全是类似于她这种身份的角se。
见到厉明廷,有人说笑:“厉少,可算来了,我这nv伴都等不及了。”
说话之人,浓眉方脸,宁菀在新闻上见过,京都市长徐从民。她很意外,又认为正常,财政两不离嘛。
“那就开场吧。”
厉明廷笑了,很浅很淡,是那种客套逢迎的笑,只一瞬,转眼即逝,又恢复成高冷的表情。
宁菀忽然觉得,任你财大势大,只要你身陷利益权yu中心,就无法置身事外。你必须时时刻刻与人尔虞我诈,g心斗角,提防背后冷箭,才能立于不败之地。
男人此话一出,nv人们得到准许,纷纷从男人腿上下来,结伴熟稔地走向另一边的麻将桌,开始忙活。
厉明廷低头对她说:“你也去。”
宁菀为难地看着他,踮起脚附在他耳侧小声说:“我不会打麻将。”
厉明廷不以为意,只说:“随便玩玩,去吧。”
宁菀心里叹了口气,不情愿地走了过去。nv人们皆已落座,她别无选择,在唯一空缺的位子坐下。
nv人们非常自来熟,很会活络氛围,对她特别友好,只是笑得格外兴奋。宁菀学了一遍打法,还没记住规矩,就被她们赶鸭子上架,边学边打了起来。
打牌时更奇怪,她们总ai趁她m0牌之际,互相交换眼神,等她看过去,又装作若无其事。
宁菀感觉她们一个个心怀鬼胎,肚子里都闷着坏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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