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直接一掌把人打出去。
「哎呀!」
惨叫声起,那人不知在地上滚了几圈,还疑似撞到椅子。
石沧樵迅速下床点了烛火。
北庄大部分都是农户,这儿治安良好,居民夜不闭户,屋门甚至没锁。
石沧樵居住之处是村长的房子,单独一间厢房,大勇跟其它随行奴仆则是住在附近的小房间。
他举起烛火细看地上的女人,认出这人曾在村长身边看过,不记得是他女儿还是媳妇。
倒在地上的她身形很是狼狈,不仅露出两条又白又细的纤细匀称腿儿,一起身衣襟就开了。
她的身材比起婉娘可说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两团丰满的奶子呼之欲出,肚兜完全罩不住,要是趋近细看,甚至隐约可见殷红色的乳晕。
任何一个男人看见她现下的模样,恐怕鼻血都要喷了一缸。
石沧樵因为适才的春梦,身子还是热潮汹涌,跨间的肉棒还挺着,一看到这诱人身材,不受控制的颤了颤。
毕竟他已经禁欲大半个月了。
「石爷,你怎么这么粗鲁,打得人家好疼啊。」
女子嗓音又娇又嗲,叫人闻之浑身酥麻。
这女人名叫方悦儿,是村长的女儿,十六岁那年嫁人了。
她嫁给一个年纪大她三十五岁的有钱员外做妾。
去年,员外因病去世,无子的悦儿被正室赶了出去,无家可归的她只好回来投靠老父。
她回家后虽然无所事事,顶多帮着整理家务,可是因为她人长得漂亮,身材诱人,献殷勤的男人不少,礼物一样一样送,即便不做事,日子也一样快活。
悦儿抬起手来,要石沧樵扶她一把,但石沧樵理都不理。
「谁准妳进我屋子?」石沧樵厉声质问。
悦儿淡瞟他还突起的跨间,忍住窃笑,扶着椅子娇娇柔柔的站起。
「爷,你误会了,奴家刚是如厕完回房,途中经过,听到爷似乎很痛苦的在呻吟,才进屋来关心的。」
这话自然是半真半假,听见呻吟是真,但不是来关心他身体出啥状况,毕竟她当初也是宠妾,男人的呻吟为哪桩,一听便知。
她摸黑进屋,就是想趁石沧樵欲火焚身捞点好处。
听说他的妾室也是改嫁的,想必不在意她的寡妇身分才是。
「现在马上给我滚出去。」愤怒的指头指向屋外。
「爷是真心的?」
悦儿上前来,姿态婀娜多姿、眼神勾人。
她才不信有男人受得了这样的诱惑。
行走间,腰带松了,衣服敞开,露出了肚兜与亵裤。
「爷,你一人在外,没有女人服侍,想必忍得难受,奴家可以帮爷舒缓夜晚的欲望。」
小手隔着衣衫握住石沧樵的肉棒。
「爷的棒子还真大……啊呀……」
她不仅被一掌推开,还被踹了一脚,呈大字型摔跌在地上。
「谁允许妳碰我了?立刻给我滚出去!」
他抓起一个椅墩就砸,悦儿的头差点就被砸中。
「呜哇……」
吓得魂不附体又浑身痛的悦儿踉踉跄跄地哭着跑走了。
石沧樵火大的把房门关上,为预防又有半夜想爬上他床的女人,干脆拉了桌子顶着。
明日他一定要吩咐村长,把屋子加锁。
像悦儿这样的女人他不是第一次遇见了,春风一度,为的就是进他的后院。
他特别讨厌这种使心机耍伎俩的女人,就算肉棒硬得要命,也不会如她们的愿!
该死的,害他更想念单纯正直的小娘子了。
小娘子可不会使出这种无聊的伎俩,来挑战他的耐性跟脾气。
但无法否认的是,悦儿的身材够妖艳销魂,容易使人着魔,害得他欲火难消。
回到床上,他很是无奈的自己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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