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沧樵仅是释放出些许快要爆射出来的精液,让自己还有一点余裕空间撑住。
但他的忍耐也已经到达极限,柱身青筋狰狞突出,颜色更为深暗,彷佛一只蓄势待发的凶猛野
兽。
「上来!」他拉起婉娘。「照我上次教妳的,坐下来。」
瞧石沧樵眼角都泛着情欲的红了,重重咬住的下颚还隐隐颤抖。
但跪起的婉娘,却是慢条斯理的拉开亵裤带子,慢缓缓地解开。
小果交代过,不要太过害怕男人急吼吼的样子,这样会被他牵着鼻子走,「服侍」就无法尽善
尽美了。
小果清楚婉娘只要一看到石沧樵面色有变,心头就会紧张害怕,怕他对她不满、有微词,也就
无暇去端详判读他的心思,只能被动的被拉着走。
她依然忐忑,很怕没照石沧樵的命令,会引他动怒。
但想起小果的交代,她拼命告诉自己千万不要怕,但是惊惧的心绪仍显露在颤抖的手指上。
亵裤拉开,露出白皙无瑕的平坦小腹。
石沧樵的喉头剧烈滚动。
手指抓着裤头,慢慢往下褪,私密处渐渐显露。
他的肉棒不受控制的颤动,亟欲捅入紧到会夹死人的小穴狠狠的抽插三百下。
婉娘坐在床上,抬高双腿。
两片白皙唇瓣就夹着一朵饱含清晨朝露的粉嫩鲜花。
她收了一脚,拉开一边亵裤。
他觉得他快吸不到空气了。
双腿张开,再把另一边的也脱了。
微开的肉缝隐约可见嫩红小穴,满布晶莹淫水,穴肉似乎还收缩着,彷佛微噘的小嘴正在召唤
着他——
插我。
他的鸡巴胀得更大。
几乎快要爆炸了。
「婉娘!」
他终于怒吼出她的名字。
婉娘吓得呆住。
这会,也不管她还有甚么服侍的招数,强健的身躯已经扑过去,把她压在身下,粗硬的肉棒直
接捅入春水晶莹的小穴。
比以前所经历的更要粗大的肉棒瞬间就把小穴媚肉往两旁大大撑开,撞击到深处,酸软感窜
出,纤躯还来不及反应,狠狠的顶击又上来。
「啊呀……」
她无措的娇喊。
「该死的混帐东西!」他斥骂。「什么时候这么会撩拨男人了?嗯?」
让他像个发情的野兽一样,完全控制不住。
小浑蛋!
他要干死这个小浑蛋!
「不……爷……啊……受不住……啊嗯……好麻啊……爷……」
石沧樵才不管她的哀求,抓起推在胸口的小手,拉高扣在头顶。
这使得两团棉乳更为高耸,中间挺立的红豆勾引着他。
他低头撕咬拉扯。
「爷……疼啊……求您……啊啊……」
小穴内的肉棒狂猛的肏进,又麻又酸,让她毫无抵抗之力,整个人就像布娃娃一样,随他摆
弄,只有在高潮时,那抽搐的小穴,拼命挤压着他,是唯一的一点点小小反抗。
可那样的反抗,让男人更爽。
石沧樵从不曾这么想在床上肏死一个女人过。
他要看她求饶。
看她喊叫。
看她因连续高潮而双眼失神。
看她还能怎么挑战他!
一双纤腿被他折迭在小腹上,他低头看着,每次退出被他拉出来的红艳媚肉,是多么无助的模
样。
可怜兮兮的,让人更想凌虐。
他一直没有缓下来,内径被他磨得肿,反而把他包裹得更紧、更舒服。
婉娘晕了。
但她身上的男人还是没有停下。
他换了一个姿势,从背后进入。
大手朝乳房重重一掐,婉娘疼醒了过来。
「爷……」她虚软无力地呻吟。「今晚……该让贱妾……啊嗯……服侍您的……」
「哼哼!」他磨牙。「不用了!」
接下来又是一阵疯狂的进出。
几乎每一次的高潮都让婉娘失去了意识,当精液喷射入花宫时,婉娘又再度晕了过去。
石沧樵喘着气躺下。
整个人放松之后,席卷而上的是无尽的疲累。
但奇怪的是精神却很好。
太尽兴了。他想。
前所未有的通体舒畅。
看着晕过去的小娘子,他微挑着眉,看不过眼她抛下他自个睡去。
「醒醒!」
他拍拍婉娘的脸。
拍脸不醒,就掐人中。
掐人中还不醒,就掐奶子。
他在她身上弄了好一会,婉娘终于醒了。
「爷……」眼帘沉重的张不开。
「我生辰的时候会有戏园子表演。」
他猜她应该会喜欢观戏。
「贱妾晓得……」响应的声音跟蚊子嗡嗡声一样的小。
「喜欢看戏吗?」
「嗯……」
「看过戏吗?」
「看过……」
她想爷怎么还能这么好精神能聊天呢?
她好困呀。
全身乏力。
她猜她明天早晨应该是起不来了。
就算醒得来也下不了床了。
「看过啥?」
「不记得了……不能……不能看……」
「甚么不能看?」
「前婆婆不准我去看……我只偷看过一出……好像……是贵妃的故事……」
她实在累到想不起那个剧目名了。
「生辰那日要演卓文君。」
她不晓得卓文君是甚么,听起来像是个人的名字。
「妳就坐我旁边,最好的位子。」
「不……不去看……」HǎìㄒǎйɡSんμщμ(海棠書箼)·て0Μ
他邀请的戏园子是这一带最出名的,仅在富贵人家设宴时演出,一般人想看还看不到。
是故,每次生辰快到时,一定会有关系不知绕多远的亲戚来拜求一张请帖,为的就是要看戏。
可这小娘子竟说不去看?
「为何?」他蹙着微不悦的眉。
「不去……会给爷丢脸面……」
他立刻明白她顾虑的是甚么。
「介意就拿帕子遮着吧。」
「遮不住……额头……」小手勉强抬起,摸着额头的麻斑。「额头遮不住……会被指指点
点……」
石沧樵沉吟一会,「就照妳的意思吧。」
想她若被说闲话,心底必定也难受,就不勉强了。
「嗯……谢谢爷……」她打了一个呵欠,实在撑不住了。「贱妾是否能睡了?」
「睡吧。」
他拉起了被子。
「谢谢爷……」
婉娘含笑沉沉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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