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不生气,是我自己傻高估了这个柜子,是它质量差,可现在,直到我遇见了你,你这个超级无敌大脑残像是刚从精神病院里出院似的,病的不轻!我特么想打人!!”
由于一只脚被卡住了,她动作一大脚就有些刮的生疼。
劳利世匆匆赶来就要去拉她。
“你别管我!”这一吼,劳利世瞬间就住了手。
“你怎么又把这姑奶奶给惹毛了。”
“我,我没干嘛啊!”
左命进屋前看见了门上挂着的那只绿色的小青蛙,下面还贴了一张纸,手写的字迹还算清秀,写着‘有事按青蛙’?真把这儿当自个家了,他伸手摸了一下那只小蛙。
进屋后四下看了一眼,打扫的还算整洁,能听见宋柯跟孟纵的互骂,确认她人没什么大问题,最主要的是他们四个完美挡住了视线。
往前走了几步,左命看见了此刻无比狼狈的宋柯。
长发四散,遮住快整张脸了要,依旧是刚才穿的贴身白色小纱裙,后面的衣柜是彻底宣告报废,跟孟纵互骂活像一只炸毛的猫咪。
他没忍住,扑哧了一声,自上而下看着这狼狈娇软的身体,有股说不清的冲动欲望,想将她揽进怀里。
宋柯对于左命的声音极其敏感,即便是在孟纵劳利世吧啦吧啦的声音里她也能一下子分辨,他也上来了!看来这衣架子断的,还是值的。
“左队,救命。”她睁着水汪汪的眼睛,立马将视线投给左命,对他发出了求救的信号:“救救柯柯吧。”
左命虽然已经解开了自己单方面的对于她已经有了男朋友的醋王误会,并且酸了整整一个多星期,每天夜里辗转反侧,除了比赛就是如何将她这张脸给忘记,现在解开误会了,但他又不想将对于她上不得台面的欲望给明晃晃的表达出来。
说白了,他长到二十三岁,生命里除了电竞比赛就是如何逃避家族给自己的压力,二十三岁这年,宋柯于她,是意外之外的意外。
他看上了这个无比放肆娇蛮的少女,但他不懂得如何去表达这份情感。
见左命依旧没有来救自己的意思,宋柯也不恼。
冰山美男不是?他能大发慈悲上来瞅一眼自己,就已经是给足面子,是突破性的进展了。
牛皮牛皮。
劳利世和醒醒已经开始替她整理散落的裙子,宋柯的脚陷在了裂开的柜壁里,她想慢慢小心将脚抬出来,并且不让其他四个人帮忙。
左命就这么好以整暇的看着她,宋柯发现他现在似乎没有之前那样排斥自己了,之前连眼神都吝啬,而现在,虽然依旧冷冷冰冰,但是愿意往自己这样小脸蛋上投入几分探究的目光。
她内心默默鼓励自己奥利给,感谢自己的小皮相生还是有几分姿色的。
尝试了一下,发现脚可以出来,但是一个没站稳!即将摔倒之时,左命眼疾手快,上前揽住了她的后背,她倒在了一个温热的怀里,鼻息间是左命身上的淡淡烟草味,有些熟悉。
是左命,他扶了自己!
宋柯突然就想起来,那个在竞技馆同样扶了一把自己的男人,跟左命身上的味道很相似,简直如出一辙。
她站稳后,咽了咽口水,斜上方左命的脸:“你刚吸烟了?”
左命有些莫名,这可不像是她的路数,这会她难道不应该是赖在自己的胸膛不肯走吗,听见她问自己是不是吸烟,左命点头。
谁料宋柯一把抓起他的右手。
她要确认!
然后就看见了那道,令她印象深刻的,那道暗红色的疤痕……
从掌心一直蜿蜒到小指指节。
果真是他!那个戴口罩的男人,原来兜兜转转,他们真的是同一个人。
左命被宋柯突如其来的红了眼眶给惹的不知如何是好。
“你就是上天派来考验我的。”宋柯吸了一下鼻子。
左命疑惑挑眉,她在说什么胡话。
“派来考验我的绝世大帅比。”
“……”
左命从她身边退了几步,双手插进兜里,视线从她脸上移开:“脚能拿得出来?”
他要转移话题。
“能能能。”宋柯自然的伸出手,冲左命眨了眨眼。
见左命无动于衷。
“左队队,搭把手呗,你看柯柯这么可怜呜呜。”说着撩起裙摆,白生生的小腿就这样堂而皇之的裸露了出来,指了指那只被卡住的脚丫,一脸的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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脚顺利从缝里□□,宋柯在地面上踉跄了几下,站稳后故技重施依旧赖在左命身上不撒手。
孟纵他们给她一地的裙子都收拾完了,全堆在她床上。
“松手。”左命淡淡道。
宋柯噘嘴:“我脚刚被砸了现在还有点疼,我站不稳。”
“你扶着墙壁。”
“我怕这屋子年久失修墙壁一会也倒了。”
“不会。”
“要是倒了砸我身上,你负责我后半生?”
“……”左命仔细分析了一下这句话的含义,然后坚定的开口:“这墙,不会倒。”
“哼。”宋柯见他神情便秘,仿佛下一秒就要将自己活活甩出八丈远,也没再为难他,给他掸了掸袖子,松开了他胳膊,弯下腰揉了揉饱经风霜的脚丫。
左命对于她这种爱光脚的习惯,很是无语,关键基地地很脏,也不知道她是如何下得去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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