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浴后,她裹着一层薄纱衣,靠在床榻上,准备涂药。
私密处很不舒服,又疼又麻。她拿了一面镜子放在腿间,一看吓一跳,私处被蹂躏得嫣红一片,两瓣阴唇肿得老高,腿根处及大腿内侧还有许多青紫的吻痕,一看就知道被男人狠狠疼爱过。
她在心里狠狠骂了齐珩一番,这混蛋不知道轻点吗?
细白的手指挖了一指药膏,轻轻点涂在阴部粉嫩的嫩肉上,花穴口也要涂,她又挖了一些,涂在细小的肉缝处,敏感的嫩肉接触到冰凉的膏体那一刻,刺激得阿措忍不住一抖。
她不禁想起昨晚齐珩弄她的那些手段,骨明的指头在湿漉漉的嫩穴里抠挖,弄得她春水四溢,面红心跳。
她好喜欢与齐珩水乳交融,紧密结合的感觉。他劲瘦的胸膛将她抱得紧紧的,让她极有安全感。他低吼着用力顶弄,更让她深陷其中,尤其是高潮来临时,被他死死搂在怀里,那种酣畅淋漓的畅快,让她欲仙欲死。
这两日,她总会回味到他们的云雨之欢,想得小脸通红,私处黏滑湿腻,对他的渴望更加强烈……
原本她不是如此饥渴之人,没想到旷了两个多月,每晚像发疯一样想要他。
不知道宫里有什么事耽误齐珩,这几日他都没来公主府,她只能自己解决。
阿措觉得自己或是病了,怎么老想着和弟弟交合,而且光是想想,就能弄湿亵裤。
她借口自己身子不适,让管家去找个经验老到的女医。其实,她主要想问一件事,这事不太好问府内的医官。
夜幕降临,女医坐在马车上绕了七八圈,被请进一座深宅大院。
她被蒙着眼坐在房内,房内香云轻袅,细细一嗅,应是西域来的安息香,这户人家非富即贵。
阿措端坐在绣凳上,看着对面年过半百的女医,不知道怎么开口,跟外人说这事,实在有些难堪。
女医能感觉到对面有人,恭敬询问道,“不知贵人贵体有何不适?”
阿措想了想,略尴尬地说道,“我…我最近,总想一个男子,想着与他的床笫之事,便觉得脸发红发热,下身…也有些湿……”
女医听她支支吾吾的叙述后,大致明白是什么情况,“贵人不必忧虑,贵人定是极喜欢这男子。有些女子在房事上比较热情,这不是病,不需要用药。”
阿措沉默片刻,又问道,“这人是我弟弟,我能给他生孩子吗?”
女医万分惊讶,怪不得她被蒙着眼睛来看病,原来是这种事,任谁也不好意思明目张胆说出来。
女医冷静道,“老身活了大半辈子,也见过类似情况,这样的孩子生下来多半活不长,纵使活下来,也有各种毛病。”
阿措听了默不吭声,一时不知道再问些什么。
女医本是品行端正之人,在她看来,于理于情,都不该姐弟苟且,若是被人发现,那就会被世人指指点点,身败名裂。
她虽看不见阿措,但听她声音很年轻,或是一时鬼迷心窍,才会如此荒唐,决定劝她趁早抽身,“贵人不一定是喜欢他,不过是因为房事上的刺激……”
“刺激?”
“是的,因为禁忌带来的刺激。贵人只需要见个英俊潇洒的男子,就知道何为正常的男女之情……”
女医继续说教着,但阿措没仔细听,她困惑了,自己与齐珩是真爱,还是沉迷刺激的情欲?
照女医的说法,乱伦给他们超越常理的刺激,他们才会刀口舔血般一次次媾和,如飞蛾扑火,痴迷不已。
不知道齐珩什么感觉,反正阿措每次与他欢好,不管开始是否情愿,越往后越觉得兴奋非常,恨不得死在他怀里。
女医走后,阿措默默想了很久,她觉得自己是爱齐珩的。可这种爱是根于肉欲,还是对他这个人呢?
……
翌日,阿措吩咐管家,“去找几个容貌俊俏的年轻男子。”
接到命令的管家傻了眼,长公主是要找面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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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先看着,今天还有一章(还没改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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