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走走!赶紧走!”
崔莺儿一手抓着行李一手拉着权志龙就要走,被猎人抬着枪追,小兔子不拼了命的跑才是奇怪!
“等下等下,你就这样走吗?”
她低头一看,自己身上还是光芒万丈的晚礼服,这样出去不被闪光灯围死才奇怪呢!
“哦哦,我去换衣服,你也快点!”
权志龙看着她着急忙慌的背影,这是怎么了?像是要逃命一样。
“你是犯什么罪了吗?要跑路?”
崔莺儿已经换上了一条修身的黑色长裙和舒适的运动鞋,望着权志龙慢慢戴上了墨镜,一抹红唇勾了起来。
“是啊,犯了死罪,你要和我一起跑吗?”
权志龙也戴上墨镜笑了。
“跑。”
“哥我得先跟你说一声,我喝酒了。”
权志龙侧头看她,一点都没泛红那点酒精算得了什么?她可是唯一一个喝了自己的烈酒还完全清醒的人。
“所以呢?”
“不是,我是先吃了药又喝了酒,待会儿上飞机可能会撒酒疯。”
虽然只喝了两杯香槟,但她也不知道待会儿自己到底会干些什么。
“什么药?怎么回事?”
她叹了口气又把这事解释一遍,真是又臭又长,不如写在名片上以后有人问就递给他好了。
权志龙难得露出严肃的模样点了点头,要是在飞机上撒起疯来还真是件麻烦事。
崔莺儿已经做好了战斗的准备,从包里掏出一本孔刘推荐给她的戏剧理论书籍《空的空间》,又拿出一副手铐状的手镯,这本是单手戴的,不过也可以把这时尚单品的实用性体现出来。
“一上飞机我就把自己催眠,你再把我的手铐起来,我没喝太多酒应该这样就没事了。”
权志龙突然就笑了:“你还真是犯罪了啊!手铐都带来了。”
“漂亮吧?镶了施华洛世奇水晶的!”
飞机还没起飞,只看了一页的崔莺儿就被成功催眠了,权志龙手里拿着一只华丽的手铐,陷入了思考。
铐还是不铐,这是个问题。
铐的话不是太奇怪了吗?显得她像个神经病而他像个变态。
不铐的话……也不知道她撒酒疯是什么样子,也会在他身上画Happy吗?他可不想像朴宰范一样丢脸。就算不是画画……她打人也挺疼的。
还是铐上吧。
安稳了半个小时身边的人就开始躁动不安了,快要睡着的权志龙微睁着眼看她。
颁奖礼上的她妆容精致得很,淡雅脱俗、大气雍容,不喧宾夺主而意在将她的优点发挥至淋漓尽致。
而现在身旁素颜的她更是清水出芙蓉,没失去半点风华,反而多了几分幼嫩的可爱。
小脸有一点红,弯眉微微蹙起,不舒服的轻轻扭动。
他的嘴唇勾起了一些弧度,眼神也温柔,一只手轻轻抚摸着她的头发想要消除她的不安。
可这不安却更强烈,她的小嘴微张,呼吸越发急促,眉头也更紧了。
“嗯……”
崔莺儿挣扎着,要把身上的毛毯扔下去,可是手已经被铐了起来,她怎么也没办法把这燥热的东西扯开。
权志龙心里已经升起了警惕,一把就帮她把毛毯扯开了,只见她双腿夹紧了,蜷缩起的身体还一个劲的颤抖。
他的经验告诉他,当一个女人夹紧了双腿……
她不会是在生理期吧?
这姑娘在生理期脾气真的很怪的……
崔莺儿难耐的哼哼唧唧,就算是沉睡在梦里也出了一身的汗。权志龙听着那些小猫叫春似的声音心都痒痒了,可周围还那么多人呢,被人听到会怎么想啊!
一双大手就捂住了她的嘴,把那些让人浮想联翩的声音都挡在了里面,可她的腰肢却扭动的更妖娆了。
不会不是生理期,而是……吗?
“莺儿,莺儿……”
他轻拍着她的脸颊在耳边唤着她的名字,不管是因为什么清醒过来也会好些吧。
“嗯……”
崔莺儿慢慢睁开了眼,眼眶红红的,眼睛里的睡意黏哒哒的,艳意更是湿润润的。
被这双眸子看上一眼任是什么男人都会受不了,更何况她的双手还被他铐了起来,这一眼可怜又委屈却点燃了所有欲火。
权志龙喉咙干涸着,喉结悄悄滚动了一下。
“你还好吗?”
她摇了摇头:“热。”
他把空调的风开到了最大,直直地对着她吹。
“还热吗?”
“热。”
他的心绪太乱了,说出了一句自己都觉得傻的话:“你静下心来,心静自然凉,要不要看看书?”
听到“书”这个字纵使昏昏沉沉的崔莺儿也潜意识的颤栗,谁让她看书就要让谁住嘴。
粉嘟嘟软绵绵的唇就送到了他嘴边,权志龙好像渴了很久的人终于看到一汪清泉,如饥似渴的含住了那红色的宝石,又舔又吸,将她的小舌头都要吃到肚子里去,她也娇媚地回应着,还轻舔他的上膛,弄得他又痒又舒服。
这个吻是无声的,但却更是激烈颤抖的,两人直到好像嘴里都有了一丝血腥味才稍稍分开。
他的眼睛是幽黑,散发着捉摸不透的危险气息,她的眼睛是艳红,是欲望的起点也是终点。
崔莺儿伏在他的耳边吐着艳气,拉着他的手腕就向着自己的身下而去。
“帮我脱……”
“什么?”
“湿了……”
湿了很不舒服,所以要脱掉,她想的很单纯可到了男人耳中便不是如此。
权志龙一颗心脏东南西北的乱跳,后脊都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太阳穴的青筋暴起,手心也出了一层汗。
他的脑子里还尚存一丝理智,这是在飞机上,就算身旁人都睡着了也不代表他们可以为所欲为啊。
崔莺儿见他不帮忙便只好自己解决,长到小腿的长裙被揽起直到白花花嫩生生的大腿露了出来,可还是够不到,她想要继续向上拉起却被权志龙一双大手阻止了。
毛毯被重新盖到腿上,她的内裤是侧面绑带的款式,轻轻一拉就脱落下来。果然很湿,浅黄色的中心被水渍染成了深黄色。
权志龙将她的内裤放进了自己的口袋,和那手铐钥匙放在一处。
湿内裤脱了也不舒服,下面和空气一接触就更痒的难受了,她一抹纤细腰肢妩媚的扭来扭去,想要靠摩擦来解痒,却越来越欲火焚身。
“欧巴,好痒……帮帮我……”
她的声音勾勾黏黏的,权志龙的鼻息越发粗重,这是什么事啊?要是在家里,她撒这样的酒疯倒是正中他的下怀,可现在在飞机上,不是单纯为了折磨他吗?
可是还能怎么办呢?被那样一双单纯又无辜可怜兮兮的眼睛看着,就算现在让他摘一颗星星也得做到啊。
他从包里抽了一块丝巾,裹成正好是她嘴唇的大小塞了进去,不会让她难受却又能让她不再发出摄人心魂的声音。
拉好了毯子保证她的下身被完全遮住,一只手伸进去的同时就感受到一股湿热的气息。
怎么会这么烫?
腿心敏感的轻轻一碰就颤抖起来,小豆子已经硬硬的鼓了起来,那妖洞更是水流潺潺还微微张合似是在迎接。
权志龙一根手指慢慢推了进去,火热却又紧致,只是没入一个指尖都被那软肉推挤着涌出来。手腕用力才刚将手指插了进去,就见她一双艳眸舒服地眯了起来,嘴里也发出弱弱的呜咽,他庆幸自己把她的嘴堵了起来,否则可能就是一声让人颤栗的娇吟了。
她的双腿夹紧了,绝不给他抽出手的机会。
太嫩了,稍一捣弄都好像要破皮一样的。艳淋淋、湿哒哒,裹紧了有一种窒息的感觉。
大拇指按上了鼓起的小豆子,还不经挑动几下她便颤抖着身子先泄了一次。
权志龙歪头看着她闭眼享受脸颊潮红还咬着一团丝巾的样子,太美了,即使最强劲风力的空调都无法消除身上的燥热。
他理解了,她说的热。
甬道还在一阵一阵的收缩,他忽的一下抽出了手指,下一瞬又将两根手指一齐捅了进去。
“呜……”
她的身体跟着耸动了一下,就算被丝巾堵住了嘴也还是发出了更让人发胀僵硬的声音。
按、勾、挑、抽、戳、旋转、摩擦、捣弄。
崔莺儿的双腿从紧夹着变得越来越打开,因为腿根已经发酸无力,不过两分钟的时间,她被铐住的一双手松开了他的手腕,一抖一抖流着眼泪又高潮了。
她的小腹在抽搐,像有人在里面深重地踩着地鼓,忍不住想要娇吟出声却被挡住了,只有一抹亮晶晶的口水顺着唇边流了下来。
权志龙抽出了手,全是反光的水痕,勾出了蜜丝,有一种酥入骨髓的香气。
他将丝巾扯出来,擦拭着手中的春潮,却又不舍擦去她嘴边和眼角极乐到了顶点的水渍。
太要命了,太能折磨人了。
比任何一次都还更要刺激。
“你……好了吗?”
崔莺儿微张嘴轻轻哈着气,眼眸波光荡漾,浓密的睫毛上还挂着泪珠,艳湿的发丝贴在绯红的脸颊边。
“欧巴……”
“嗯?”
他用着气声回答,因为好像快要窒息了。
“我想要……含一会儿……就一会儿……”
清澈单纯到了极点,就好像小孩子在乞求一颗糖果,浪荡不羁到了极点,纵使在三万里的高空,她说要就是要。
在她的眼里,他能够迷失自我,这是让他永远着迷的原因。
双手被紧紧的箍在一起,一副任他摆弄,将所有快感都交到他手上却还在乞求着的样子,再没有行动权志龙真的觉得自己不是男人。
他咬了咬牙,什么理智都无所谓了,要疯就疯的更彻底些。
替自己和崔莺儿解开了安全带,又将她的裙子拉了下来,手上还握着刚才的丝巾。
“跟我走。”
机舱里很安静,大多数的乘客都陷入了睡眠,可即便如此还是让权志龙快要抓不住自己的心脏了,抓不住便不再抓,随着高空抛下去也就罢了。
他牵着她的手,一双滚烫娇嫩的小手,乖巧又疯狂,属于他又无比闪耀。
因为她而一次又一次做着不顾后果的疯狂之事,对于他来说,她是唯一激发反应的催化剂。
从没想过,会有这样一个人走进他的世界,像极了他,又全不是他。他们的孤独横冲直撞,满是伤痕,他们互相舔舐伤口,不问来历。
“咔嗒”
卫生间的门锁上了。
——
加更~
龙哥开车,阿尼,开飞机啦哈哈哈哈哈
SunMoonGD肉
SunMoon
“莺儿,你不可以出声,知道了吗?”
她用一双像小鹿一样单纯澄澈的眼神望着他,乖巧的点了点头,一双手还接过他手里皱巴巴湿淋淋的丝巾叠成一团塞到了自己嘴里。
权志龙血脉贲张魂不守舍都快要炸了,一把将她抱起放在了狭窄的洗手台上,长裙堆到了腰间,肩带也滑落,他干脆将它脱了下来,露出被黑色胸衣包裹着的挺俏和光溜溜的下身。
润白的双腿悬空搭在台子边,小腿纤细,脚踝纤美,轻轻一拨开,一朵艳红色的花就对着他绽放开来。权志龙释放出自己早已经火热到麻木的东西,毫不犹豫就握着她的腰肢狠狠挺弄进去。
“呜……”
说好了不出声,可还是没办法忍住对于顶到了最深处的满足。
小腰诚实的挺起,平坦的小腹还可以看到他粗旷的形状,他热情的吻在了锁骨,近乎是啃食一般。
下身灵活地顶弄,动作猛烈且迅速,每一下都插到了最深处。
崔莺儿悬空的双腿找不到着力点而曲了起来,摆成M的形状而水光潋滟的小穴正对着他。
权志龙扶住了她的膝盖,缠绵悱恻的吻落在了她的胸前,将那一团柔软含了满满一口,从胸衣中挤出来。
“呜……呜……”
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她总是爱忍住呻吟的,不管他如何愤怒的顶弄直到她泪水滚落也是一样,这好像成了她坚守着的一种较量。
可是今天这样她不能够出声的情况,却还在嘴塞的阻挡下不断发出湿糯糯黏勾勾的娇吟。
征服感和幸福感同时涌上心头,现在不知道在哪座城市还是哪片海的上空,他拥有着她。
崔莺儿的胸前一片酥麻和胀痛,他就好像想要吸出汁水一般吮吸和撕咬着,下身更是软成一滩,大腿根都被他撞红了,潺潺的水意波涛汹涌地淹没了他们。
直直的挺弄,用最笨拙的方式表达他的爱意,飞溅出来的一些小水珠贴在两个人的大腿,又顺势流下。
交合之处都快因为极速的摩擦而着火了,崔莺儿一双铐在一起的手被权志龙拉着固定在了头上,两团柔软也因此显得更加饱满挺翘。
本就狭小的空间更显得艳靡而火热,空气中都是让人沉溺迷幻的气息。
她仰起了头,脖颈脆弱而细长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下去,因为不断袭来的高潮眼泪滚落到了发间,而晶莹透亮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了细长的脖子上。
权志龙沉重而混乱地喘息着,扯下了她嘴中的一团,屏息吻了下去,下身也抽了出来,尽数射到了她的小腹和大腿上。
崔莺儿的双手还高举着,身子在一阵阵地颤抖,胸脯也在上下起伏着想要平息不断涌来的快意。
可是嘴唇被堵住了,猛烈又急躁的亲吻,直要把肺里的空气都抽走才罢休,舌头很麻,嘴唇更酸,快要,快要喘不过气了。
极致的窒息感和连续的高潮让她达到了顶峰,下身一抽一抽的喷出了水,流淌的到处都是,一塌糊涂。
我爱你,我爱你……
权志龙的脑子里重复着这三个字,只是他们的唇舌还在交织,他没有办法说出,却期待她能听到。
总是要分开的,两个人缓缓睁开了眼,在云层之上星光之下凝视着对方的眼睛,急促的呼吸平复了,滚烫的身子也恢复了正常。
这个凝视的时间太长,就算其他一塌糊涂,就算任何一处都凌乱不堪,可这个凝视的时间还是很长。
今晚发生的事,崔莺儿全记得,她觉得,是那一双黝黑无底却又澄澈见底的眼睛让她无法忘记。
她眨了下眼,或许是睁的时间太长,一颗眼泪就掉了下来,他吻住了每次结束后她都会落下的眼泪,或许是睁的时间太长,他也落下了一滴。
可是早就说好了,他们只会为对方落一滴眼泪。
权志龙沉默着,将刚才发生的痕迹收拾的干干净净,打开了她的手铐,又将那条丝巾丢进马桶冲了下去,只有他的口袋里,还装着一条被打湿的内裤和一把精致的钥匙。
他们要去的地方太远,飞行的时间太长,总是醒了又睡,睡了又醒。
她醒的时候,看见的是他孩子般的睡颜,他醒的时候,将她摇摇晃晃不安的脑袋扶到了自己肩头。
经停伦敦他们终于在当地时间22点到达了冰岛。
权志龙一下飞机就被震惊了,这是晚上十点而不是早上十点啊!怎么还是天光大亮的样子啊!
崔莺儿却很兴奋,即使长途飞行也不能阻止她度假的热情,权志龙忙跟了上去给她套上外套,现在的气温最多只有十多度比起夏日的首尔冷了很多。
“你看!”
一条宽阔平坦人烟稀少的道路,道路尽头的太阳红通通的快要掉下去了。
“十一点才开始日落,真厉害啊。”
崔莺儿不满道:“呀!你一点都不浪漫!”
她拿起相机拍了好几张才继续道:“太阳和月亮在一起呢。”
权志龙牵起了她的手大步向前走着。
“嗯,太阳和月亮在一起呢。”
他们订的民宿是一件白色的小木屋,早就听说因为极夜,冰岛每个人都是艺术家,这家也不例外,房间里摆满了制作音乐的设备除此之外还有他们没见过的北欧乐器。
“我们在这里做一张专辑吧!”
权志龙偏头看着这个无论何时何地都想着捡便宜的人,这是要他当免费劳动力啊。
“先说好了,是你的专辑,我的专辑,还是KaIan的专辑?我可不想因为我而作的歌再让别的男人来唱。”
“那有什么办法?你是YG我是SM啊。”
如果能和他合作谁不想呢?问题这两个公司就是不可能啊!
“所以说不管谁的专辑我们的名字都不能放在一起啊。”
崔莺儿摇了摇头,不管怎么说都要把这哥的歌骗到手才行。
“你要这么想,我们两个是一个整体,我们一起创作的的你也可以拿去只属你的名啊。”
权志龙挑了挑眉:“你这么大方?”
崔莺儿笑嘻嘻的吧唧一口亲了上去:“是你比较大方啦!”
他翘着腿认真想着,不过其实也算不上认真,一遇上她好像只要她说的话自己都会一个冲动就不顾后果的去做。
不过,今天说的话到算是件好事,他们是一个整体这件事比较吸引他,看到她在台上唱着和他一起创作出来又饱含了他们俩故事的歌曲也很吸引他。
只有一点。
“不是给KaIan用就行。”
“成交!”
“你会出solo吗?”
崔莺儿想了想,以她的人气想出solo应该不难,可也要确保做的很好再出才行啊。
“做得好就会出。”
权志龙翘起了嘴角,把头埋进她的颈弯,轻咬着那雪白的软肉。
“我们莺儿走的简直是钻石路啊,SM有你真是赚大发了。”
“嘿嘿,我有你也赚大发了。”
为了调整时差,在飞机上睡了一路的两个人一起看着那本《空与空间》,果然很快又睡着了。
夜晚十一点落日,凌晨四点日出,他们没睡多长时间,一醒来就投入了创作,灵感就来自于昨天落地看到的那一幕日与月。
You’rethemoon
有着三十个分身
一个你离我而去
我只有三十分之一的疼
我有耐心
再疼三十次
I’mthesun
以孤独为燃料
点燃和照亮
烧毁成灰烬
只有你的到来让我重生
太阳和月亮正在一起呢
MovingfastbutIwannagofaster
太阳和月亮正在一起呢
I’mafraidit’llbedisaster
爱情和心酸的事实
永恒和结束的事实
Idon’twannathinkaboutthat
Thinkaboutthat
Holdingmyhand
Justholdmyhand
“所以说谁是太阳谁是月亮?”
权志龙笑了:“我们不是一个整体吗?”
崔莺儿将那张日月共处的落日大道放上了ins,还用了一段她自己写的主歌部分歌词:Youholdnolies,youspeakwhat’sonyourmind.
“呀!!!你跑慢点!!!”
“哈哈哈哈哈哈!你有本事追上来啊!!”
权志龙头疼的望着骑着冰岛马驰骋在草海中的崔莺儿,连护具都还没穿上就已经冲了出去,别的到没什么就怕她跑的这么快摔下来怎么办?
他胯下那匹马好像是性格太温吞了,他用尽办法也只会慢慢的走,看她一圈一圈地从身边掠过,连飘起的衣衫都没办法抓住。
“你不会骑马吧?”
崔莺儿慢慢停了下来,像是马匪一般在他身边踱步绕圈,一脸嬉笑地望着他。
“什么叫不会骑马啊?我现在不是在骑是在干什么?!”
权志龙恼羞成怒,什么女人,明明是个活土匪!
“那你能这样吗?”
她翻身侧坐在马上,一只脚勾着马镫就躺了下去,帅气的黑色骑马装,莹白与马鬃一色的头发倒垂着,一双乌黑亮丽的眸子只看着那红棕色马在上而权志龙在下了。
他被吓的下意识就想去扶,结果差点没坐稳欲要摔下。
“帮我拍照啊!”
崔莺儿轻松的笑着,这一招是她在蒙古时候帅气的小哥教她的,为了练这个她可是摔了好多回。
权志龙无奈的只好替她拍照,结果这人胆子大得很,还松了缰绳调皮地做着剪刀手。
“行了行了!你快起来!待会儿摔下去了!”
她可是连头盔都没带,这个姿势摔下去就是头着地啊!
崔莺儿扶着马身借力很快坐起,发丝在阳光的照射下似乎透明,扬起宛若仙姝的美妙弧度,他忍不住又拍下一张来。
“要我教你骑吗?”
“莫?我会骑……”
不等他辩解,她便对他伸出了手,下意识的,权志龙便抓住那双看似柔若无骨实则有力的小手。
她在空中一跃而起,他的心脏也随她抛向空中,稳稳落下,她从身后环住他的腰,小手附在他的大手上。
иρo①⑧.cō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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