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使是专业杀手,职业间谍,可看到于盛优那眼神后,都忍不住打了一个寒碜。
末一冷酷的问:“名字。”
得到的是沉默,末一眼也没抬,抬手,手指微动,身边的狱卒递上鞭子,末一冷着眼手腕微动,鞭子刷的一下抽过去,在神秘人古铜色的胸膛上留下一道血痕。
末一也不急,不缓不慢的抽着他,气氛低沉压抑的吓人,这是地牢里常有的气氛,可素,今天,却有一个人,一个女人,捂着双颊站在角落里两眼闪着光亮看着这一切,好萌啊,好萌啊!
冷酷的末一,铁血的末一,挥舞着鞭子的末一,面无表情的末一,好酷!好酷啊!
“老婆…老婆…你怎么了?”胖子伸出胖胖的指头捣了捣一脸陶醉的看着末一的人。
而那人居然没在第一时间反驳那句我不是你老婆。
胖子顺着于盛优的眼神看去…末一,他的手下末一,没有他一个小指头帅的末一,老婆应该不是看他看入迷的。
不是末一,不是神秘人,那么…重点是末一手上的鞭子么?
叮的一声,胖子脑子里出现宾果的声音,胖子一举手:“末一。”
末一停手,淡淡回望:“门主。”
“鞭子给我。”
递过去,胖子接过,走到神秘人面前,也学着末一的样子抽起鞭子,一边抽一边还偷空偷瞅于盛优,只见于盛优从一脸迷醉的眼神,忽然变成一脸崩溃!
于盛优转过身不看胖子,为啥,为啥胖子抽起人来就像是一个陀螺在抽人,呃…看不下去了,太没美感了!
摇摇头,叹气道:“胖子,你歇歇吧,让末一抽。”
胖子皱眉,原来她迷的不是鞭子,将鞭子递给末一。
末一继续抽,某人迷!胖子抽,某人崩溃!
末一抽!迷!
胖子抽!崩溃!
抽!迷!
抽!崩溃!
胖子怒了!为啥为啥为啥?她到底在迷啥?为啥末一一抽人她就迷呢?为啥女人的心思这么难猜呢?他不干了啦!握拳,丢下鞭子吼:“末一!”
“门主。”末一垂着眼,语气毫无起伏。
“给我狠狠的抽!”
“是。”
既然她喜欢看末一抽,那就让她看个够吧,哎……
于盛优又一次着迷的看着末一,哇,太铁血了,太虐了,吼吼,好萌!
一直一直到晚上睡觉,于盛优脑子还全部都是末一抽人的样子,那帅气的挥腕,冰冷的眼神,面瘫而英俊的脸庞,高大而强壮的体格,一切一切是这么的完美啊!
她于盛优……貌似红杏出墙了……
此后的几天,于盛优深深的迷上了末一,每天都准时去地牢看末一抽人,诡异的是,于盛优只迷挥舞的鞭子的末一,当他停下手中的鞭子,干别的事的时候,她满脸的痴迷又迅速消失不见了。
那神秘人也是一条硬汉,不管末一怎么鞭打他,他都一字不吭,他全身上下全是鞭痕,衣服衣衫褴褛的挂在身上。
于盛优抓头,打算劝劝神秘人:“你要死,还是要活,决定权在你自己手上,只要你说出你的主子是谁,我们就放了你。”
神秘人眼光闪了闪,又暗了下去,垂着头一副任人鱼肉的样子。看样子他是打死也不招了。
末一眼神暗沉,英俊的脸上不起一丝波澜:“小姐,请您出去。”
于盛优摇摇头,道:“算了吧,放他走吧。”她不是圣母,他要抓她,她让末一抽他个死去活来,可真叫一人因为她被折磨至死,她还是有些…呃,下不去手。好吧,她承认她圣母了!鄙视自己。
末一挥挥手,两名狱卒一左一右夹着于盛优走出地牢,于盛优一脚踏在阳光普照的门口,转头回望阴森黑暗的地牢,末一冷酷笔直的站在那里,黑衣,黑发,没有一丝光亮的黑眸,末一,他如此适合黑暗,就像是天生要待在那里一样,于盛优忽然有一种把他叫出来的冲动。
最后望了一眼神秘人,他的眼里满是木讷的绝望,她和他都知道,等待他的将是残酷的刑罚,一直到死都是无尽的折磨…
可是,她不会救他,就如他不会救自己一样。于盛优转头,走了出去,走在炙热的阳光中,却一点也不觉得温暖。
于盛优回到房间,桌子上的食物和她走的时候一样,一点未动,于盛优皱眉,已经五天了,五天都没有见到远夏,从抓到神秘人的那天开始,宫远夏就再也没出现过,于盛优甚至怀疑抓到的神秘人就是他,可她在神秘人的脸上使劲扯了两把,也没见易容术啥的。
宫远夏究竟去了哪?是出事了,还是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于盛优坐下来,右手托着下巴,咬着手关节,他不会一个人先走的,那么,只有一个可能了。
于盛优放下手,大吼一声:“胖子——!”
不出五秒,一颗大球滚了进来,于盛优在他开口前说:“我不是你老婆。”这句话,不管怎么样都是要说的,不如改变下顺序,让她先说吧。
爱得御书皱眉看她,有些不高兴,唯一的乐趣被她剥夺了。即使她不承认,可是他也过了过口瘾啊。
“喂,胖子。”于盛优指了指对面的座位,示意他坐下,爱得御书又笑咪咪的坐下。
于盛优,眼珠转了转,试探的问:“你最近…有没有看见我房间里的老鼠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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