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美。”
秦美闻声,抬眸。
“从这一刻开始,我们分手。”
“什么?!”阿贵的话,犹如晴天霹雳,炸得在座的都慌了起来。
大家都没有想到,只是怂恿秦美说了一个小谎,居然闹得这么大。
“你在胡说什么啊?”秦美眼睛睁得老大,六神无主的看着他。
她身边的红衣女马上就站了起来,劝:“是啊,很小的事情而已啊,你一个男人不会这么小气吧,对不对?其实是我们不对,不关秦美的事的啊。”
“你是不是心情不好啊?”秦美失措:“你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情,所以把气撒到我的身上来了啊。”
阿贵和她对视了很久,末了,把视线错了开来。
“对不起。”阿贵声音低低,之后,直接离开。
泪从眼眶中溢出,自秦美的脸上狂落,她不明白,事情怎么突然会这样,捂着嘴,跌在了椅子上,痛哭出声。
时间,已经是下午五点。
阿贵从今天早上开始,就已经没有吃过东西。
刚才被老爷子劈头盖脸地臭骂了一顿。
得知自己连日来的努力都付诸了流水,然后,又被秦美骗到了这里,当作本钱秀给大家看。
他实在不知道,还能以什么样的好脸色去应酬她或是她们。
在静寂的停车场里,他独自一个人窝在车上,静静地,呆了很久。
直到,司马打他的手机,问他在哪。
“有事吗?”阿贵冷淡问他。
司马听阿贵的声音这样,知道他心情不好,不由得叹一口气,说:“吃饭,约你吃饭不行吗?”
今天下午发生的这些事,司马都已经知道了。
蒋老爷子下的决定,谁也改变不了,但是,也不能把气撒在秦美身上啊。
“出来陪我吃个饭,聊聊?”
阿贵想到了蒋老爷子今天说过的话,眼中的戾气一闪而过,淡淡:“好。”
相约碰头的,是一家很大的老式寿司店。
因为接待的,一般都是特别的人物,所以,设计都是单门独户的门庭院落,非常适合谈隐秘的事。
司马来到时,阿贵就已经候在这里。
在和服侍女的伺候下,司马褪下西装外套,向阿贵走来,对背对他,面对着院子坐着的阿贵问:“你搞什么啊?”
“今天下午秦美哭着打给我,说你在这么多人面前甩了她。”
阿贵听闻,转眼抬眸,司马看到他眼中的戾气,不禁怔了一怔。
“你……”
司马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猛地站起来的阿贵一记狠拳揍摔开去。
和服侍女一声惊呼,吓得马上出去叫人。
司马的脸上很是钝痛,被打得连嘴角都爆了血。
他蒙了一把,抹抹巨痛的嘴角一看,指上满是血腥的红,难以置信,怒不可竭对阿贵吼:“你个……臭小子,你是不是疯了!”
“老爷子说,是你告诉他,蒋好仁是个GAY。”阿贵来到他面前,眈着他:“你知不知道,你的多嘴差点为我带来多大的麻烦?”
司马听来,怒极嗤笑,大声反问他:“你的麻烦是我带给你的吗?你一开始就听我劝的话,会这样子吗?”
面对阿贵的愤怒,司马快要气坏了。
他憋屈:“你现在倒霉,不是因为蒋老爷子是不是已经知道了他什么,而是,你到底为他做了什么,好吗?”
这是老实话,所以,阿贵听来,并没有反驳。
司马看他这样,很是恨铁不成钢,既是负气,又是无奈。
末了,司马爬着站了起来,听走廊突然很多的脚步声,突然看到侍女带着好几个男人冲了进来,不由得怔了一怔。
这些男人都是这里的保安啊。
他们风风火火地闯进来,是打算拉架来了。
但是,这一看,两人已经平息了干戈,不由得也是一愣。
“你们……”
“收拾一下,我们再点餐。”
听阿贵这么说,侍女马上:“是!”
“我有说过就这么算了吗?”
司马的话,让阿贵和侍女微怔。
末了,侍女收回了好事目光,专心收捡散落在地上的碗筷之类。
那些保安,看看两位,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阿贵看司马很是怨恨地瞪着他,有些不安,问:“那你想怎么样?”
菜牌,往桌上一PIA,司马对阿贵:“首先,这顿就该是你的啊!”
阿贵听来,顿时乐了。
一拳就只值一顿饭的钱,阿贵笑他:“你的命也太贱了吧?”
刚说来,阿贵的脑袋就被菜牌“残忍”地袭击了。
那个可是硬的啊。
“说我命贱,说我命贱……啊~臭小子,能有你手贱?”
“好了!好了!”阿贵逃避开来,狂搓生疼的脑袋,求饶:“你点,你随便点行了吧?”
“不是命贱是什么,就算让你放开肚皮吃,你又能吃得了多少?”
“你以为我不会打包啊?”
阿贵听来,又笑,说:“那干脆我把整家店盘下来打包给你要不要?”
“你以为我不敢要啊?”
“什么?”阿贵突然被司马搜身:“干嘛?”
“开支票啊。”
阿贵一愣:“你强盗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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