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踩的差点一口血都要喷出来的alpha:…
周围人叹了口气,望着两人露出一副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表情。
不过今天的夏熠同学真是格外的暴躁呢!
操练时间结束后。
“崽啊,我和你说,等下和我去迎新吧,吴秃头说了,这次迎新办的好,他最少给我们加这么多操行分。”
夏熠挑挑眉,吴秃头难得大方啊。
伊诺左右四顾无人,才神秘兮兮的在衣摆之下给夏熠竖起了两个指头。
夏熠:……
夏熠万分确信,百分制的操行分靠这两分是发不了财的。
“你别嫌少,我们辛辛苦苦巡查一次也就一分呢!要不是操行分不够,谁愿意管这些破事呢。积少成多!特别是夏崽,你又不是不知道吴秃头看你不顺眼——”伊诺早有准备絮絮叨叨苦口婆心劝。
学院里都知道,自从有一次夏熠不小心将吴秃头的假发掀下来之后,两人就结下了不解之缘。
伊诺和夏熠虽然一个是Omega,一个是beta,但一直住在一个宿舍,关系也比其他人要好。
夏熠双手插兜,将口里的含着的糖卡次咔次咬碎,闷头踢着地上的石子,向前走着:“好。”
十八九岁的少年,身姿单薄,脊背线条若隐若现,白色的制式衬衣随意懒散挂在身上,衣领处的扣子也是随随便便的扣着,行走之间露出精致的锁骨,浑身上下就像没有骨头一般,与军校严肃端庄的气质分外的不符。
连准备的说辞十分之一都没有发挥出来伊诺一愣,惊奇打量夏熠道:“你这是怎么了?”
太阳从西边出来啦?
“我——”夏熠说出一个字,回想昨夜的种种,他和海因茨唇齿纠缠的呼吸声,仿佛就在耳边,夏熠话到嘴边拐了个弯,“我有个朋友遇到了点事。”
少年的眼睛皱起,像是一只犯愁的小动物。
伊诺心都要融化了:“好好,你的朋友遇到了什么事。”
夏熠脸不红心不跳撒谎:“我的朋友和他朋友喝了酒之后做了一些不应该的事情。”
哐当——一声。
伊诺如遭雷击,手中的书掉在了地上。他不可置信的看着夏熠,金发少年一下子炸了道:“崽啊!哪个不要脸的禽兽对你下手了啊!我要用战斗舰压死他啊!”
嘤嘤婴,他家可爱的大白菜被臭居居拱了!
“没有,不是我。”夏熠此地无银三百两般再三强调道:“是我的朋友!”
伊诺忍住心中剧痛,如同老父亲一般满怀心酸,一边朝伸出手在口袋里盲打——
【守护夏崽】
#姐妹们,有人趁着喝酒对崽崽出手了。大哭大哭大哭#
群里立刻炸了!
#卧槽,哪个禽兽。#
#哇,我哭的好大声,不行我要找人安慰。#
#一定是机甲作战系的那个妖艳贱货!我就说他看夏崽的眼神不对劲,别拦我,我要找他打架#
#姐妹们稳住,别哭。现在关键是搞清楚是谁,和做到哪一步了啊#
……
一时间群里消息无数,无数Omega、beta哭天喊地。
伊诺无暇顾及,强忍悲伤道:“你的那个朋友怎么想的呢?”
“只是不小心亲了下。还要怎么想吗?”夏熠莫名其妙。
伊诺先是松了口气,随即又痛心疾首:“当然。”
他家一块蛋糕就能拐走的单纯夏崽啊。
夏熠挑眉认真想了想,脸忽的一红。
昨夜的吻,耳鬓厮磨间海因茨的呼吸声仿佛还在耳边。
海因茨是长得很好不错啊!
可是——
可是这怎么能行呢——
虽然海因茨年纪和自己差不多,但是自己一直把沉稳可靠的海因茨当做长辈啊。
他是孤儿出身,野兽一样懵懵懂懂的长大,后来海因茨捡了重伤的他回家回去,给他养伤,教他写字,看书,发现他的天赋,带他去战场。
后来在战场上两人成为可以将生命交托的伙伴。
但他有一个秘密。
每当属下们谈起亲人父母的时候,他脑海中总会想起海因茨。
自己和海因茨——
夏熠脸色大变,他怎么能以下犯上呢?他抖了抖:“想法?没有想法。”
海因茨现在大概也很生气吧!
伊诺:?
夏熠眼神真挚道:“最好时候他朋友追究起来和我的那个朋友一点关系都没有,我朋友一点错都没有最好。”
他可不会忘记海因茨可怕而暴躁的脾气。
伊诺终于意识到点不对劲,神色复杂的看着夏熠——他家夏崽这话怎么这么像渣男语录。
虽说如此伊诺心情还是好了很多——好歹自家白菜没有让猪拱。
他从善如流问:“谁先亲的。”
夏熠忏愧:“我朋友!”
怪只怪灯光下海因兹整个人好像都在发光一般,他一时把持不住。
伊诺陷入一阵诡异的沉默当中,他仅剩不多的良知在艰难的做着最后的挣扎,但他一看到夏熠浅棕色的杏仁眼中深藏的忐忑,就昧着良心道:“这当然不是你朋友的问题啦,早早准备好酒。哼!我看就是居心不良。何况醉后的事情怎么能当真呢,怪就只怪两个人都喝多了把!”
夏熠通篇就只听到了喝多了几个字,整个人豁然开朗,肯定是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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