灼灼其华的目光映入聂池眼帘,他没有任何犹豫地应答:“嗯。”
于是聂池的裤子被许逸濯褪下了一点,许逸濯缓缓低下头。
当比手指温度要高的地方包裹住挺立的东西时,瞬间袭来的是比指尖带给他的还要鲜明,且愉快的体验。
他的大脑告诉他这是委屈了许逸濯,他该在之后做出补偿,可开始飘飘欲仙的感受让他忘了所有……仿佛置于云端。
一盏茶的功夫过去,钱恒的手指有些颤抖,发现还是不行。
他抬眼看了看始终靠着石壁,眼神迷离,不能自拔状态的顾纵英,总觉得自己是在做一件占便宜的事。明明是他在帮着顾纵英,可顾纵英表现出的懵懂无知,让他有种自己染指了此人的微妙感觉……
不是愤怒,更不是不悦,像是有某种一样的感觉滋生在了心口。
好在他这一生也从未对谁做过那样的事,这也是第一次,所以……算是扯平了吧。
明知道这种想法太过怪异,明知道不该这样想……
他现在也很混乱,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他只是不想看到顾纵英这么难受的样子。
少年不应该为这种事情痛苦,少年应该在解了毒之后意气风发的闯荡江湖。如果可以,他也想用仅剩不多的时间,陪伴少年一起感受那份——只有和顾纵英在一起时会有的安逸感。
身体下方的部位仿佛要炸开了,可最终还是没办法释放出任何痛苦,聂池发出痛苦呜咽,他想着怎么办,他不会就这样憋死吧?
如果真这样憋死了,那也太可笑太可悲了吧。
然而,他知道许逸濯做得够多了,他也无法再要求许逸濯做什么……
也不知许逸濯是否看出了他的忍耐,片刻后,温暖离开了鼓鼓胀胀的地方,银丝粘连在粉红的唇畔和青紫的物什上,差点让聂池意志崩溃。
鬼使神差地,聂池伸出手指放在了许逸濯的唇上。
顾纵英的动作让钱恒愣了一下,目光不禁闪躲开来,看向了顾纵英凌乱衣衫下露出来的锁骨。此时,他思绪如麻,他似乎感觉到这并非只是一场单纯为了纾解顾纵英痛苦的行为。
有时候身体总是比思想更诚实的反映他想要忽视的现状。
他竟然也……
两人紧密的接触似乎让顾纵英注意到了他的尴尬,顾纵英愣怔了片刻后,忽然松了口气,悄声道:“太好了,我们可以一起……”
钱恒知道这时顾纵英的神智已经不清醒了,而这些话往往是对方当下的真心话。他本来觉得羞愧难堪,听到顾纵英这句话时竟然也跟着松了口气,未等想好是不是真的要做接下来的事时,便听顾纵英说道:“我也要帮你。”
猝不及防间,顾纵英动了手。
钱恒瑟缩了一下,还未等他拒绝,顾纵英就动了起来。
聂池对自己的手法还是很有自信的,虽然他也没对男性做过这种事……这不,不一会儿,他就听到了许逸濯的喘息声加重。
“大哥知道接下来怎么做吗?”
“……我知。”
钱恒曾经跟随师父四处行走时,看师父医治过一些断袖男子,有些被折腾严重了发高烧不退,师父一贴药下去便好了,同时师父也给他讲述了男子之间如何行风云之事告诉了他,他当时惊讶师父为何要告诉他这种事,师父却道,作为医者一定要在遇到这样的病症之前了解清楚导致这般的原因才行……
顾纵英这症状必定是要在人体内释放出来才行,与此同时这份毒也会有一部分进入与之交合的人身上,女子一旦孕育孩子便也就不会再受其苦。不过这毒,对钱恒的身体而言毫无用处。
而今这里没有任何润滑之物,没想到轮到自己遇到这种事。
聂池一只手握着鼓起的地方,问出问题时,等着许逸濯开口般,另一只手又放到许逸濯嘴唇上,因他说话时上下的蹭动而让他开心不已,这让他觉得许逸濯不是被迫,是自愿的。
他笑得天真烂漫,邀请道:“大哥教我吧。”
少年子弟一抹笑,便似花开在心头。
火里的柴火被烧了个干净,洞内突然暗了下来。
一片黑暗中,聂池只觉自己迷迷瞪瞪间,突然感觉被容纳到某处紧致到似乎根本进不去的地方后,他痛呼了一声。
许逸濯似乎时刻注意着他的反应,只是停了一会儿,在发现他的渴望后,便重新行动了起来。
“大哥……逸濯……”聂池一只手揽着许逸濯柔韧的腰,另一只手五指灵巧地动起来,已神魂颠倒的他口中换着对许逸濯的称呼,甚至将脑袋凑到身上之人的脸前,望着对方也不禁沉浸其中的表情,最终不能自己地问道:“我可以叫大哥濯儿吗?”
话音落下之时,那温暖的地方忽然收缩了一下,许逸濯躲开视线,没有回应却像是一种最好的回应。
至此,聂池便开始放肆地叫许逸濯这个昵称。
隐约间,他似乎听到系统提示了七十多的数字。
他情不自禁地抱住许逸濯,感受着肌肤相贴的悸动。
洞外雷鸣过去,暴雨变成了小雨,淅沥的雨丝慢慢滴落在泥地上的水坑里,直至最后化为涟漪,彻底消失无踪。
雨停了,月亮刚从云中冒出头,仿佛是听到了洞内时不时传来的动静,又羞涩了钻进了云层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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