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预言家的道具又被收回,连白天之前追击狼人的任务都消失了,更是一身轻松,在确定了关键信息和周围环境之后,当即在场内启用了自己进入游戏以来的第一张装备卡,隐身遛出了帷幕。
紧随其后的是郗墨和屠蒙那一组,这两人是难得全员好人牌,郗墨拿到了一张村民,屠蒙则拿到了守卫,同样也没有被追踪的风险,在画内秉持着避战原则,也顺利的没费多大力气持有着道具离开了画框。
他们手中没有格里那样的隐身牌,但是两人都动作敏捷身手不错,顺着大帐里侧遛进了同一侧的另一个帐篷,看样子是想靠近楼梯处再做打算。
帷幕里暂时又只剩下萧源、滕殷和丁河他们四人,在画中滕殷因为遭到攻击,并且为了保护萧源受了伤,后面又因为楚忱的暴起两人的状态都不是特别好,此时还在帷幕后面修整。
只是大概是因为画内楚忱的状态,让她们有所忌惮,两组人也就没有再交流,各占了帷幕的一角,井水不犯河水。
这边丁河盘算着想带楚忱从自己之前一楼溜进来的琉璃窗出去,从外面爬窗上二楼,但是从出来到现在楚忱一直都很沉默状态明显不对,这让他在确定路线之后就试图想要和楚忱沟通一下。
“楚忱,没事吧,咱们现在要上二楼出去,你可以么?”问话的同时丁河激活了自己另一张盾牌防护的实体卡,试探的往楚忱身上贴了一下。
毕竟没人能保证这个场景内没有鬼上身的情况,现在楚忱这个状态他也不知道对方经历了什么,只能先小心为上。
盾牌并没有什么反应,代表着对方一切正常,没有什么鬼上身或者带有别的寄生物的情况。
丁河有些急了,撑着楚忱的肩让对方强硬的面对自己,却发现对方双眼无神,仿佛是失去了对外界刺激的反应,将自己困在了一个外人无法进入的壳子里。像极了他之前曾经见到过的遭遇重大创伤的战友们的应激反应。
能让对方处于这种状态的显然不是小事,丁河一边为楚忱担心一边忍不住低咒这个该死的游戏。
现在这么急迫的时间下去了解心结进行治疗显然不太现实,丁河只能尽量平和简要的将信息和他的计划叙述了一遍,在重复到第三遍的时候楚忱终于舍得赏他一个眼神,虽然是了无生气的冰冷,但是好歹还有点反应,没有完全的与世隔绝。
“行,我就当你明白了,等会我说走,咱们就出去。”自说自话着敲定了后续,丁河开始观察帷幕外的情况。
在几个躲在后方的人因为害怕二楼出口被冲突破坏,硬着头皮结伴上去查看的空档,丁河拉着楚忱就冲了出去,溜边往自己之前撬开过的彩窗进发。
等丁河和楚忱他们也离开了,一直坐在角落两人看似在包扎伤口的姐妹两才开始小心的交流起来。
“姐,你没事吧。”滕殷自己手臂上的伤不算太严重,对比起来反倒萧源脖子上的伤看起来更吓人。
“没事。”萧源垂眉轻声细语道。
“只是没想到楚先生会突然那样,咳咳咳……”萧源说着又捂着脖子上的伤轻声咳嗽了几声,惹得滕殷心疼的上前查看。
“鬼知道怎么了,我们也没招惹他,就这样出手……”
“滕殷。”
“好了,我不说了,每次你都是心太好了。”滕殷意有所指的愤愤道。
萧源摇摇头最后劝道。
“别这样说大家都不容易,快想想怎么上楼吧,另外狼牙这条线索你也多注意注意,我总觉的有些不太多。”
“行,我注意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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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外的直播中,因为人员太过分散,所以解说两人商量后干脆昆廷注意着晁离越加激烈的战斗,而Kim负责后场里从画中逃出来的几个实测员。
开始前面几个人Kim还认真的猜测着他们会怎么样上到二楼,能不能成功,到最后的萧源这,听到最后几句话差点没忍住自己的白眼,要说错是没啥错,可是萧源这女人她之前直播过,那可真是手段高,别人这样说她可能还觉得只是随口,从这女人嘴里说出来那绝对是另有所图。
只是手段更加高超隐蔽罢了,当然也更加阴狠,Kim好在还记得自己在镜头前没有太失礼,只假笑着道。
“对,就像萧源实测员所说的那样,每个人都不容易。所以还是让我们继续关注一下丁河这一组两人最后到底如何从外部潜入二楼的吧。”
当然这对于早就看穿一切观众来说,弹幕里就是相当的热闹了。
——心疼萧源姐姐,那个人神经病啊上去就掐人脖子。
——怕不是突然翻了狂犬病,有病趁早治别出来害人。
——???前面的这都是眼瞎,明明是那个姓萧的主动上去招惹的,反倒还是别人的错了?婊的有点过分吧。
——快去给萧源姐姐投票,姐姐都被这个贱人超了,你们能忍么,都给我冲!!!
——……我算是明白当年那个词啥意思了,绿茶婊,那是真的婊啊。
——你们这些骂人的女人怎么都那么恶毒呢,人家一女孩子,个男人那样做就该骂。
——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有这样的性别定性,举报走一波,顺便不得不说,先撩者贱,这次我站男生。
——妈的,这女人想占便没占上,还想倒打一耙,想得倒是挺美,姐妹们给我冲,千万别让后面那个绿茶婊给超了,给我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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