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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庆典(二)
    “上面都写了什么?”白孔雀端着托盘款款而来,见青木早就拆开了送来的东西,于是问道。
    只是看这样子,偏偏往他这里送了两份,所以他是没多高兴的。外面那些人,也都太重视木木了。
    “祭典的行程之类的,是不是每年都差不多?”青木好不容易看完了那份行程单,咬了口白孔雀递来的糕点,便又往那盒子里看。
    雕花木漆的盒子里,在行程单底下还躺了许多东西,有几包用于节日的糕点糖茶,有一对要绑在衣服上的红色坠玉宫穗,一个手炉,一捆洒金红纸,一包五彩的符咒,三个奇奇怪怪的金色的金属小东西,一个半成品的雕纹暗色面具,一把看着有些熟悉的折扇。
    “这个是什么?”青木拿起其中一个金属的东西,揪了揪身旁正在翻看什么的白孔雀的衣角,递过去问道。
    白孔雀拿在手里看了看,又看向青木道:“你真的想知道?”
    青木点点头,那东西有她半根手指长,镂空雕花的柱形,上下有孔,但是里面却封着什么东西,又好像能打开。
    白孔雀把手里的书放在桌子上,又将外衫脱了递给青木,然后走到三步开外的地方。
    青木一头雾水,刚要问这是做什么,便看到白孔雀周围卷曲的银光围绕,整个人在她面前变成了一只洁白的孔雀,因为调理得当,毛色更加润泽了,仙气十足。
    青木忙向变了身的白孔雀招手:“你先不要变回去,快过来让我摸一摸。”
    白孔雀闻言,拖着长长的尾羽,却颇为轻盈地跳上了桌子,用头亲昵地蹭了蹭青木的脸。
    长长的尾羽如丝绸般倾泻而下,还带了些揉碎的银光,青木忍不住伸手摸了摸,瞬间惊讶道:“好软!”
    白孔雀扭过头去梳理着自己的羽毛,然后从背上拔下了一根不长不短的翎羽,用嘴衔着,递给青木。
    “怎么还用拔毛呢?”青木心疼地揉了揉白孔雀的背,“难道这个东西要配合翎羽来用吗?”青木拿着白孔雀的翎毛往小孔上捅了捅,也没什么反应。
    白孔雀又蹭了蹭青木的脸,跳下桌子变回了人形。
    “要这样用。”白孔雀坐在青木身边,“木木,将你的手递给我。”
    说罢,他握住了青木的左手抬起,嘴里唱了一句音调很好听的,青木却有些听不懂的诀,然后那白色翎羽便化作了点点莹光,直接飘入了那个小东西之中。那里面封存的固体同翎羽的莹光融合在了一起,化作了发光流动的液体。青木用手晃了晃,并摇不出来,她好奇地转头去看白孔雀。
    只见白孔雀专注地盯着她看,笑着吻了吻她的脸,嘴唇微动,念着不知名的诀,那些银白色的液体便化作卷曲的流光涌了出来,如藤曼一般绕住了她左手的五根手指,接着,顺着手指向手背,手腕,手臂蔓延。缓慢而缠绵,坚定地游移至她的全身。
    “这是为公孔雀在庆典求偶时所用的,最古老的情诀。只有当两情相悦时,才会起效。“白孔雀在她的耳边轻轻道。
    青木有些无措地看了看白孔雀,已经蔓延上手臂的奇异感觉让她没有开口讲话,只是抬起了手臂,一眨也不眨地盯着那些细小而卷曲的银白色纹络看着。
    “阿虹,我,”青木轻轻地靠在身后白孔雀的怀里,稍稍有些紧张地拽着他的衣角,“这种感觉好奇怪,好像,好像……”
    好像被化作实体的爱,包围着的感觉。
    白孔雀并没有回答,只是自身后揽住了青木的腰,轻轻地吻了吻她的发顶。
    “木木,”白孔雀有些喑哑的嗓音唤她,“你低头看看。”
    青木仍能感受到身上咒术蔓延的痕迹,她闻言情不自禁地低头去看,只看到白孔雀微微摊开的手掌心,接着,从那手掌心里突然涌出无数镂空着翅膀的银白色蝴蝶,穿过了青木的耳畔,飞向了整间寝殿的各个地方。
    接着,蝴蝶飞到了各盏烛火上,熄灭了那里的灯光,整间寝殿一下子变得朦胧又宁静。
    青木不知道自己是如何被白孔雀抱起来的,她觉得身上那股细小而暖得让人酥麻的脉络已经蔓延到了锁骨,腰腹,还有渐渐往下,直至包裹住她全身的趋势。
    只是借着最后一点昏黑朦胧的烛光,白孔雀将她重新放回了塌上。
    青木微张着嘴,失神地看着白孔雀。白孔雀知道,她已经被情咒夺去神智了,那是当双方相爱时,才会发生的事。
    他知道了这个事实,愉悦地吻住了青木的双唇,将青木的双乳从一层中衣和一层小衣中剥了出来。
    那符咒蔓延之处,正绕着青木的乳晕打转,迟迟不肯完全包裹住小巧的乳果。
    白孔雀点了点两颗粉红的蓓蕾,用嘴含住其中一颗,舌尖仔仔细细地舔过,将乳尖浸润得透亮,卷曲的情咒脉络终于顺畅地攀到乳尖,在其上结出一朵细小的花。
    青木的随之被刺激得哆嗦了一下,身体不住地颤抖着,有什么在奔涌而出。
    白孔雀轻笑了一声才道:“才这样便不行了?是不是太久没碰木木的关系。”
    他仔细地欣赏着眼前被情咒编制的美景,并不着急,只在情咒蔓延得慢了些时,才重新注入些法力,微微帮一把。
    青木觉得全身上下都好痒,情欲一点一点,顺着那银色的脉络,透过皮肤渗入她的体内,她在床上轻蹭着,却如何都摆脱不掉。
    “木木可知,这种情咒年年都在变的。唔,他们今年也,”白孔雀舔吻住青木的双唇,浅尝了一下上面的丝丝甜意才道,“也很用心了。”
    青木仍旧没有说话,她觉得自己的听不见,也看不到,只剩下了触觉感受着这一切。
    痒意顺着她的指尖直达心底,仿佛有无数的唇舌轻舔着她的指尖那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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