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更是莫名奇妙到了极点,如果不是被人种了蛊,也是精神被控制了。
一想到之前所出现的丑奴事件,长孙媚便有些警惕。
想到这里,他悄悄跟着呈监正去了后院儿,却并未见到有什么不妥。
呈雪野只是进入了入定状态,这是他每天常做的事情。
但是呈监正的实际情况如何,长孙媚却是完全看不到的。
他此刻入定的并不踏实,而是在精神世界天人交战。
心魔彷佛一只黑色的大孔雀,他给自己穿了一身镶金描银的骚包外观。
一边又给自己束了个金灿灿的头冠,一边说道:“想要配上媚媚姑娘,你就要好好打扮打扮自己。看看你穿的这身衣服,不是我说,你们太极峰的掌门眼光真是不咋滴!”
呈监正心道你可拉倒吧!
刚刚长孙媚都说了,这身校服深得他心。
心魔似是能听到他心里的想法,戴好头冠后,说道:“那是他没见过什么叫真正的威武帅气!不信今晚我们试试,看看他是更喜欢你,还是更喜欢我。”
心魔浑身上下都写着骚气两个字,呈监正有些不忍直视。
他苦口婆心劝道:“修道之人,不可如此招摇。更不可做出有违道心之事,你要谨记。”
希望他能尽自己的全力,来点化这只心魔。
心魔小盆友却没啥修道的天赋,他凭空幻化出一株歪脖子树,往上一倚。
嘴里少知道何时叼了一株狗尾巴草,一边抖着腿,一边流里流气道:“你若道心坚定,又怎会生出心魔?你就认命吧呈思寒,睡了那娇滴滴的长孙媚,也算此生无憾了。”
呈监正:!!!
他一甩拂尘,怒道:“休要再胡言,否则我定要与你一较高下!”
那歪脖子树和狗尾巴草又凭空消失,黑孔雀心魔又幻化出一身骚气的黑战甲,说道:“我怕你不成?赢了你,你这肉身的主控权就是我的了!你放心,我定会好好爱惜那小娘子,日到他乖乖在我耳边叫亲亲!”
呈监正:!!!!
这心魔的话越来越不堪入耳,他忍无可忍,甩出拂尘便与他缠斗起来。
其实太极真人说过,对付心魔的下下策便是和他较量。
左右是在自己的身体里,胜也伤己,负也伤己。
这种傻敌一千,自损一千的缠斗,实在是不可取。
但是他刚刚说的那话,实在让他怒火中烧。
呈雪野自小知书达礼,克守本分,严于律己,洁身自好。
从未想过这些事,也绝不会做出这种事。
拚斗间,他却遗憾的发现,心魔的实力竟远高于他。
呈雪野后退一步,皱眉道:“你是怎么做到的?”
心魔笑了笑,说道:“你知道大禹治水吗?”
呈雪野问道:“何解?”
心魔答道:“大禹治水,堵不如疏。你每天想方设法压制我,我却每每总要找到发泄之途。你越是压制,我越是反噬。如今,你再想压制我,可就有点难了。”
一个心魔,竟然在正儿八经的教他怎么对付自己。
呈雪野不傻,怎么会不知道他是在与自己谈条件?
他淡淡哼了一声,问道:“你是想与我平分主控权吧?”
心魔狂笑一声,说道:“你我本就是一体,不论是你占了上风,还是我占了上风,也不过是本我的一个部分。呈思寒,你自己想好。不论是让还是压,我都会高你一头。与其两败俱伤,不如和平相处,你觉得呢?”
呈雪野说道:“和平相处可以,但是你尽量不要随便出来。春祭在即,如果出了什么差错,你我都担当不起。”
心魔目中无人道:“我对你的职业,还有你的工作,完全不感兴趣。你心里明白,我为什么会从你本心里凭空生出来。我只想要媚媚姑娘,能与他呆上一时片刻也是好的。”
呈雪野道:“那你也要适可而止,像方才那种话……不要再对他说!”
心魔嘴上答应着,心里却道:“你不觉得他更喜欢我方才所说之话吗?如果我这样对他说,必定是天雷勾引地火,媚媚姑娘当场例能以身相许。”
呈雪野快愁死了,这心魔打也打不死,他该拿他怎么办?
而在后院观察了片刻的长孙媚,见他并无异样,也就没再继续呆下去。
今晚他还约了陆含之,想见见他新领养的那几个小孩子。
虽然长得都灰头土脸,但有没有演绎天赋,还得看他们的实际情况。
而且他今晚还想喝点酒,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喝酒。
那几个小叫花子适应了这么一段时间,也算适应的差不多了。
陆含之终于把他们叫到了身边,问道:“怎么样?想好了没有?是走还是留?”
不过几天的时间,小叫花子们彷佛换了个模样。
只是有两个头上长疮的,还在上药。
头发剪短了些,以便于癞疮的恢复与治疗。
那被哥哥们保护的很好的小丫头怯怯的站在最后面,大眼睛悄悄往这边看。
此刻的她,柔软的头发被梳成了麻花辫。
小辫子末梢扎了两个粉红色的绒球球,又纯真又可爱。
就是性格有点内向,不知道会不会喜欢表演。
为首的少年还怪不好意思,他摸了摸后脑勺,说道:“殿下就别再取笑我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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