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廷御迫景夏分开腿,把她往下拖,腿根碰到他的裤子。
他咬她的耳朵,“我以为你至少懂得保护自己,可你竟然连这都不会。让人怎么放心?”
“不是你想的那样。”景夏身体有些软了,无奈地挣动,“而且他在医院实习,检查的时候见到乳房而已。”
骆廷御的手从她的下巴滑到胸口,眼神变得很暗。这处形状美好,比当年更为饱满,像刚刚成熟的多汁的蜜桃。
“男医生也是人,”他声音沙哑,居然隔着泳装抓了两下乳肉,“你长得太招摇,在男人面前袒露自己,会给你带来危险。”
景夏身体窜过一阵电流,“不要太过分了。”她挣扎欲起。
骆廷御轻易困住她,磁沉的话音扣响她的耳膜,“你这猫儿一样的力气,有心要你,你拿什么抵抗?”
景夏脸涨得通红,全身也起了一层淡淡的粉,“我知道了,你别说了。”
如果这是在上课,那么到这里就该停下,可骆廷御勾着她的下巴再次吻了上来,深而用力,像要把她吃下去。
修长的手指滑下腰肢,钻入腿心,隔着泳装摩擦玩弄的时候,碾压出一层暧昧的滑腻。
景夏突然惊醒,从欲望中拽回神志,伸脚踢骆廷御的手臂,挣开束缚。
“别继续了!”
她脸烫得似火灼,不看骆廷御的神色,抱了浴袍头也不回往外跑。
我对你有欲望
景夏出电梯,迎面见到柯胤。
他身体歪歪斜斜靠在大门上,一下一下敲着门,听见电梯到达的声音,他扭头,迷蒙的眼睛里浮现惊喜,“姐姐。”
楼下保镖认识柯胤,直接把他放上来了。
景夏头疼,紧了紧浴袍,说:“给你朋友打电话,让他接你回家。”
柯胤慢慢走,步子不稳,“不要……我要跟姐姐待在一起。”
景夏后退,“站住!”
柯胤噘嘴,张着手臂拥过来。
他人高马大,景夏不是对手,被拥到怀里。
景夏边抗争边给保镖打电话,让他们立刻上来。
这时电梯门打开,骆廷御走出来,看到柯胤两只手箍着景夏耍酒疯,几步上来卸柯胤手臂,一脚将人踹倒在地。
柯胤吃痛嚎叫。
骆廷御转头看景夏,“怎么样?”
景夏摇头,神情淡定,“没事。我先进去了,叫了保镖,让他们送他走吧。”
骆廷御点头,景夏紧紧握着手机,按开大门走入。
景夏洗完澡,正吹头发,接到骆廷御的电话。
“睡了吗?”〖
景夏拔掉吹分机插头,握着电话往书房走,“还没有,稿子上有点问题要修改。”
“嗯。柯胤的事我来处理,以后你不会见到他。”
景夏有一会儿没吭声,盯着电脑屏幕。
骆廷御:“怎么了?”
景夏吸一口气,手指摩挲书桌边缘的硬角,说:“我想抽烟,你有吗?”
骆廷御:“嗯。”
骆廷御不止拿了烟,另外带了瓶酒过来。
景夏在睡裙外裹了身黑色大衣,腰带随手打了个结,开了门径自走回阳台,坐进躺椅里。光裸白皙的小腿和脚露在冷空气中,没穿拖鞋。
骆廷御在另一侧的椅子里坐下,酒和酒杯放桌上,抽出烟与打火机。
景夏没接。骆廷御把烟含唇间,火花一闪,他眯了下眼眶。
景夏侧头看着,觉得性感,于是伸手从他唇间把烟夹下来,放进自己嘴里,吸了一口。
唇齿充盈尼古丁的味道,没有想象中他的气息。
骆廷御被抢了烟也不做声,静静看着她,没再点一根的意思。
景夏报复性勾唇,烟管在烟灰缸边磕了下,“为什么男人见了我,就只有欲望?”
骆廷御打开瓶盖,在两只杯子里倒酒,“你的美是起因,但不是全部。而且,并不只会有欲望。”
景夏端起玻璃杯,喝了一口,葡萄酒的香气在口腔漫开。
她把脚放到椅子上,双手抱住膝盖,“我不喜欢被强迫。”
“我知道。”
“可你也那么做了。”
“对不起。”骆廷御表情很认真,“我有些生气。”
景夏:“气什么?你对我也有变态的占有欲吗?”
骆廷御看了她半晌,说:“因为我喜欢你,景夏。”声音很轻,然而眼神显示这不是玩笑。
景夏心口一撞,烟差点脱手。
“我希望你更警惕,同时,也是借题发挥。我对你有欲望。”骆廷御说,“所以今晚,你也不该放我进来。”
景夏借着举杯喝酒掩饰神色,“我会保护自己,今天即使没有你,我也不会让柯胤进门,日后必定不与他来往的。”
她用拇指按酒杯底部,问:“你会对我怎么样?”
骆廷御手肘撑扶手上,低头抚了下额发,然后喝下一大口酒,“我不确定。”
“你不是个理性的人吗?”
“是吗?”骆廷御抿唇笑,侧首看过来,眼神极暗,“你高估我了。如果我是,第一次就不会带你走。”
景夏咬了下舌头,说:“你把我当妓女。”
“嗯。”
“但我说了我不愿意。”
“我以为是手段,抬价。”
景夏有些生气,“你经常嫖妓?”
“我不嫖妓。”骆廷御摇头,许是喝了酒,没了架子,撑着脑袋看她,“可那晚我想嫖你。很想。”
他脸颊泛着红,黑眸很润,像孩子的眼睛,“跟你道歉,好吗?”
景夏被他这样看着,一颗心上上下下,竟荡出几丝油然的母性,宛如泡在暖洋洋的热水里,马上就会化进去一般。
他说的是流氓话啊。
“你的戒指呢?”景夏看他的手。
骆廷御伸了下手指,五指修长,像艺术家的手,“摘了。我和宜凝是合作关系,不是真夫妻,过几天会对外公布。”
“那你是单身了?”
“当然。”
景夏握着杯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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