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一抖,花穴涌出更多汁液,“夏夏、小穴难受……”
他的声音如同蛊惑:“想被叔叔的肉棒插。”
棒身又用力一顶,进入几毫米退出来,穴口吸住龟头轻吮,发出一声极轻微的“啵”。
景夏浑身血液滚烫如岩浆,把她整个人烧得融化,“想被……被、叔叔的肉棒插……”
傅泊素喉结一滚,手掌几乎把她揉碎,“完整说一遍。”
景夏哪记得住,低泣出声,脑袋仰躺在台面,下身被粗硕的性器磨得烫红,娇艳敏感得几乎滴出血来。
“叔叔……求你了……”
景夏主动去捉男人的阴茎。
傅泊素掐她脖颈,把她抵回台面,五指收紧,“说不说,嗯?”
他咬她的肩膀,下身狠狠一撞,肉棒抽打股间。
景夏低叫,脸部涨红。
傅泊素提起她的腰臀,见她腿根抽搐,花穴翕动如同一张极小的嘴,黏腻的液体一波波泄出来,如同源源不断的清泉。
他分身胀得更大,用力搓揉景夏的腿根,将那里捏出清晰的指印。
“夏夏……小穴像被叔叔的肉……肉棒唔!——”
膨胀坚硬的肉棒蓦地碾开贝肉,戳入花穴口,猩红龟头碾挤媚肉,被紧密地舔吸,夹裹,酥麻入骨。
傅泊素鼻息粗重,把景夏大腿掰得极开,架在肌肉有力的手臂上,衣衫完整的身体抵着她,把她夹在高大身躯和冷硬吧台之
间。
景夏太久没扩充,傅泊素的阳具又比按摩棒更粗长和骇人,像滚烫的硬石,沾满汁水往里挺。
景夏脑子清醒了一丝,“疼……轻一点……太大了……”
傅泊素被她穴口的紧致绞得意志力松脱,虎口卡住她的脸,逆着灯光俯视。
“叔叔给你的,都要受着。”
浑圆坚硬的龟头狠狠推挤,将蜜穴口扩张到极限。
景夏哭着挣扎,被一只手轻易压制,那根东西又用力往里挺了一下。
景夏快被涨坏,“唔——不……”
肉根再撞,大半没入,景夏一口咬上傅泊素的手臂,尖利的牙齿隔着衬衫撕咬,要把痛与恨都发泄出来。
紧窒的甬道,紧紧绞咬,傅泊素深深呼吸,下身最后一记深顶,整根捅入。
肉穴如橡胶套子,紧密又温暖的缠绞在粗大的肉茎上,层层挤压,紧裹,细细密密吸吮龟头和棒身。
景夏失声吟叫,下巴和脖颈拉伸成一条紧绷的线。
傅泊素被前所未有的爽感包围,把头挤到景夏颈窝里喘息,嗅着她身上熟悉而诱人的体香。
他终于进入了她的身体,用最原始的方式,控制和占有。
手掌再次捏握她纤细的颈,“夏夏。”
景夏呼吸不畅,抠颈间的大手,那手却收得更紧,让她窒息。
她睁眼,傅泊素在她脸边,盯视着她,他呼吸很重,那双漆黑无光的眼瞳,让她血液里的热度骤然沉降。
深渊。
他有深渊一样的眼。
她张嘴欲言,身体里的巨物忽然动了,嗓子里的话成了呻吟。
傅泊素蓦然起身,架起她一条腿,将她按在吧台沿上,腰身骤然抽动。
“唔、啊——不要……嗯……”
景夏还没适应粗硕的尺寸,蜜穴胀疼难忍,肉棒却还在深入,深入,似乎要将她戳穿,钉在桌下的大理石上。
淫水越淌越多,被肉杵捣成白沫,股间一片滑腻,滑下白嫩的大腿,在地面汇聚成小滩水迹。
傅泊素抽出分身,将景夏提起,放到地毯上。
景夏扭挣欲逃,被他扯着脚捉回,正面掀翻在地,他把她的腿压开,阴茎顶开蜜穴,直直挺入。
“别拒绝叔叔。”他在她耳边说。
劲腰开始挺动,硬粗的龟头一次次挤入最深处,戳顶里面娇嫩的软肉,棒身摩擦肉壁,带来极致的快感。
景夏边哭边挠,逐渐适应他的尺寸,体内的药效开始起作用,蚀骨酥痒像小虫啃咬她的神经和骨血,而体内的巨物能帮她止
渴,止痒,甚至慢慢牵拉出席卷全身的快感。
“夏夏是谁的?”
傅泊素直起身体,衬衫下肌肉贲起,背肌耸成小山,劲腰有力挺撞。
景夏双眼迷蒙地摇头,被男人罩在身下狠肏,身体一下一下往上顶。
傅泊素往她敏感带上撞,沉哑质问:“是谁的,嗯?”
景夏被酸麻包裹神经,啼哭道:“叔叔……嗯——是叔叔的……”
傅泊素吮咬她小巧的下巴,咬出牙印,内心和身体被积压了数年的渴望填满。
她就在他身下,被他的分身插入最深处。
他等着一天,等了多少个日夜。
她是他的,无论生死,都是。
傅泊素身材健硕,把景夏纤小的身体完全罩在身下,猩红性器一下比一下狠地捅插甬道,恨不能把整个人都埋进去,死在这一
体软玉温香里。
铺陈一地的绛色地毯上,景夏通体白如堆雪,被傅泊素强硬地按住双手,强有力地肏弄,汗水飞溅,肉体拍打,股间的淫水沾
湿毛发,男人的囊袋击打在她玉白的臀上,发出响亮的声音。
空气中弥漫着淫靡暧昧的气息,安静的房间,撞击声,黏腻的水声,成为久不停息的交响。
“唔……不行了……”
景夏浑身剧烈抽搐,脖颈抻长,一波一波的淫液吐出来。
傅泊素被她夹得腰眼发麻,伸手摸她的脸,肉棒在她体内急速撞击,次次顶到她最敏感的一处。
他紧紧盯着景夏,将手指插进她的小嘴。
“你是最迷人的。”
“呜呜……慢点……啊——”
肉杵用力一次冲撞,将景夏送上巅峰。
景夏哭叫,阴穴内喷出一大股水,浇湿了傅泊素的衣裤,以及身下的毛毯。
她潮吹了,被强制和激烈的抽插,操到喷水。
景夏后知后觉地羞耻,捂着脸哭了起来。
傅泊素以为她发病了,拉她手问她是不是痛。
景夏让他拔出去。
傅泊素看出她没发病,便换了姿势,从后面捧着她的臀,硬硕肉棒在湿滑热烫的紧窒花穴里摩擦和冲撞。
景夏不依,哭着要爬走。
傅泊素一巴掌扇她屁股上,留下一个清晰的掌印。
景夏疼得一颤,更猛烈的肏弄又开始了。
傅泊素俯在她耳边,咬她的耳朵和脸颊,低声说:“羞什么,夏夏什么样叔叔没见过。”
景夏羞恨,将傅泊素手臂抓出一道道印子。
傅泊素从后面按掐住她的颈,卡着她的胯,冲撞得又快又狠。
景夏唔唔呻吟,蜜穴内连绵不断的快感,
她被捏得时而窒息,穴肉缩得更紧,裹得肉棒挺而不前,又更用力地撞入。
傅泊素被夹得太阳穴发麻,灼烫汗水落雪白的背上,手指在她脊柱沟里粗滑,“唔——夏夏真会夹——”
他的话激得景夏面红耳赤,她身体被撞得酥软,很快又紧绷着高潮,蜷缩的脚趾在地毯上刮蹭,嗓子里的娇叫如同猫儿的啼
哭。傅泊素给她翻了个身,从侧面拉着她的腿挺入。
“爽吗?”他揉捏她丰满的乳肉,健壮的身体半压着她。
景夏喘不过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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