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栀觉得他真是流氓逻辑,只要自己欢喜就成,哪管旁人情不情愿。
王金龙一把挟抬起她的下巴尖儿,觑着眼问:“可有男朋友?”
冯栀不敢轻下妄言,只是警惕地看他,王金龙手劲愈发加重,不耐烦地再问一遍:“可有男朋友?”
冯栀下巴都要被他捏碎了,一面挣扎,一面痛苦地摇头:“没有。”
王金龙这才放松力气,不置可否道:“有也没关系,我两根手指就能把他捏死。”
他握住她的胳臂将其提起,再顺势推倒在床榻上,嫌长衫碍事,站起开始解脱 ,并朝她露出笑容。
冯栀脸色刷的惨白,连滚带爬地往床头躲,这房里收拾的很干净,甚麽都没有,她慌急把团扇紧紧地捏在手心里,惊恐地瞪他,浑身绷得筋骨都酸麻了。
“我不喜欢你,你不能逼迫我。”她大声的表达抗拒。
王金龙解着长衫金扣的手顿住,他皱起浓眉,忽然俯腰伸长胳臂抓住她的脚踝往自己面前拽,冯栀拼命地乱蹬,却哪里抵得过他这样的壮汉,轻而易举便被他压在身下。
“我只要得到你、肏的爽就行,喜不喜欢是你的事,关我屁事。”王金龙喘着粗气亲她的脸颊,伸舌舔咬她的耳垂,大手游移她的全身曲线,落在胸前两团饱乳之上,隔着旗袍用力搓揉。年轻充满弹性的躯体,令他自初见她那刻、积累起的邪欲瞬间炸裂,眼睛赤红的兽性大发:“让我剥光你这条小白蛇,狠狠肏个够。”他一只手顺着旗袍衩缝摸上大腿,将水嫩滑腻的肌肤猛掐了一把,滋味简直美极。
冯栀恐惧而纷乱成一团的思绪因这一记掐弄、吃痛的陡然清醒,她万不能被王金龙强暴,就算日后常二爷不嫌弃,她也再无颜面对他,还有肚里的孩子,哪里经得起这样野蛮的摧残呢,她开始声嘶力竭地尖叫,用扇子拍打他的头和脸,两腿弓起使劲地踢他,指甲锋利地挠他,抻断了他脖颈戴的大金链子。
她拼劲了浑身全力,如发狂了般抵挡,叫声亦是凄惨极了,王金龙通常玩女人,多是奉迎巴结上来的,遇到几个不情愿的,会先下药迷住,事后哭几场也就算罢,却没想到冯栀会这样的烈性,用手去捂住她的嘴,掌心却被她的牙齿咬住,简直要咬下一块肉来,他痛地奋力抽回,看去简直可以用血肉模糊来形容。
他变得异常凶残,在她的脸上啪啪甩了几记耳光,顿时颊腮紫胀起来,嘴角溢出一缕鲜血,不知是她的,还是他的。
门外有人匆匆禀话:“吴淞码头被数十官兵围住,他们持枪威吓,要大开仓门查验货物,兄弟们正在严防对恃,还请龙爷前去主张,迟了恐有大变。”
王金龙问:“是常燕衡带人去的?”
外头人答是,他知晓货仓里暗藏了鸦片和枪支,更知常燕衡要找他麻烦,若被发现查缴,他恐有牢狱之灾,正要起身,忽被冯栀胸前荡的一物吸引目光,他伸手扯下拿到眼前看,是枚红宝石戒指,他厉问:“谁给你的?”冯栀哑着嗓子回:“自己买的。”
王金龙似信非信,却站起身,掌心的鲜血顺着手指往下滴,他骂道:“贱人,谅你还是个雏儿,否则我让弟兄们轮死你。”走两步痛得紧,又道:“等我回来再收拾你!等着!”不再停留,开了门走出,被簇拥着下楼。
月梅在客厅里,她听见了冯栀凄惨欲绝地叫喊声,脑里乱糟糟的无法思考,手指颤抖地挟根长烟用力吸着,直到黄凤鸣推她一下:“龙爷下来了。”
她把烟头重重揿灭在瓷缸里,站起脚底总发软,要挽住黄凤鸣的胳臂才走的动,有人问她要酒精棉和纱布,她喝命陈妈。
王金龙拈起湿润的棉花擦拭掌心血迹,纵是打打杀杀之人,亦痛得咝咝吸气,咬得太狠了,皮里的血肉都往外翻,他接过纱布包裹,嘴里怒骂:“臭婊子是属狗的麽,下死劲咬。”又看向月梅冷笑道“给我看紧她,你再好好地劝服她听话,我一定会待她好,否则休怪我无情。”把那枚红宝石戒指丢给月梅,扬长而去。
黄凤鸣随着送客去了,厅里瞬间恢复安静,月梅坐回沙发里,她听见院门外有汽车驶行,连摁着喇叭,一会儿连这声音也消失了,她又点一根烟抽起来,忽见自己手指有红迹,以为是嘴上的胭脂,细看原来是血,拿过帕子擦了再把戒指擦一遍,戴在手上。她暗忖或许当初还有旁的办法可想,就算没有,大不了不嫁黄凤鸣,不当沪上小姐,她那时也有了追求者,去给人家做个妾室也不是不行,明知王金龙有多凶暴和善变实在不该将阿栀害成这样,她指不定怎样地恨透了她。
月梅把戴戒指的手指抻直又弯曲,弯曲又抻直,可这世间实在没有后悔药可以吃,现在只能一路错到底了。
有人推门走进来,抬眼看是陈妈,手里捧着一盒凯司令的栗子蛋糕,今是冯栀的生日,刚刚伙计才送来。
“先生呢?”她心不在焉地问。
陈妈回话:“先生让我告诉你,他先去大世界了,有牌局不能迟到。”
月梅未曾如往常那般发作,沉默少顷才道:“龙爷受伤,阿栀想必也好
魢住首橃蛧阯 槤載閱讀筷1踄:んаǐτаиɡsんúщú(塰棠書剭)點COM不到哪去,你拿着膏药和酒精棉花去给她。”
陈妈应承,把蛋糕端放在桌面,上楼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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