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这么回来了??”
电话里,满足了好奇心的林月月开始说风凉话了,“我说怎么舍得给我打电话呢,原来是没男朋友陪,寂寞了。段小姐,有事钟无艳,无事夏迎春啊。”
“姐!你是我的姐!我给你认错,下次绝对接你电话还不行嘛?!”
段天边刚洗完澡,打电话时怕手机进水一直开着扬声器,这会儿擦头发,求饶都靠吼的。
“得了吧你,我还不知道你什么人?以前和程泽在一块就这样,见色忘友的家伙。”
林月月毫不客气地揭完短,又继续八卦:“不是说他带朋友吃饭么,你怎么不跟去?你不想多了解了解他?”
“想倒是想……”
段天边揉开微湿的短发,犹豫道:“不过他有个带来的朋友我也认识,江一寒,记得吧?”
“?!”
林月月爆了个粗口,“江一寒?!砸你老公律所招牌的那个??”
段天边:“……能不能别左一个老公,右一个男朋友的,听完感觉自己像np文里的渣女。”
林月月快笑死了。
“这么说,程泽被自己的死对头亲眼见证了头顶的一片青青草原??”
“还被死对头撞见自己老婆和青梅竹马吃饭,最后被现任男友当场抓包的大场面??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这跑跑卡丁车翻的简直了,怎么会这么好笑啊我的妈,救命!!!”
“……”
段天边:“我吃个饭又不是去开房,怎么被你说的跟个海王似的?有这么严重嘛?我和傅子琛非常清白……”
“别别别,千万别立flag。”
林月月不听她说屁话,揉了揉笑僵的脸,“上次你说苏源对你没那个意思,结果两个月没到,床滚多少次了?”
段天边:“……”
竟然无法反驳?!
见她不应声,林月月安慰她,“没事,咱们又不吃亏,不说别的,傅子琛那张脸长得还是可以的,你知道上次在酒吧,有多少骚鸡过来和他搭讪吗?”
“……多少?”
“十二个!”
林月月想起来就心梗,“十二个啊,你知道这什么概念嘛,他在酒吧都没待够两小时诶!”
期间有十分钟还是在打电话,约段天边这个没脑子的出来玩——
结果被拒绝了哈哈哈哈哈!
段天边在沙发上咸鱼躺,闻言冷冷一笑,“再多妹子和他搭讪都跟我没关系,而且,我为什么请他吃饭林月月你心里没点AC数啊,啊?要不是前天有个大姐在酒吧喝的烂醉,拖累人家照顾,我今天至于这么尴尬嘛。”
林月月:“……”好气,要不是被傅子琛这个心机男算计,她堂堂C城摇骰子女王能被灌那么多酒?
玄关口传来声响,段天边立刻抬头看了眼,“行了不说了,我刚想起来有点急事,先挂了,下次,下次见面我请你喝茶!”
清楚听见电话里传来敲门声的林月月:“??”
“段天边你他妈又重色轻——”
重色轻友的段某人面不改色地把电话给挂了。
——
苏源刚换好拖鞋,就听见卧室里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
他走过去敲门。
门开了,段天边穿着条睡裙,头发还没干透,素着一张白净细嫩的脸,抱着胳膊靠在门框上,一言不发地抬眼打量他。
明明只是很普通的一个画面,苏源却突然顿在了原地。
刚刚有一瞬,他恍惚以为回到很早以前。
十九岁的段天边坐在电影院门口等人,电影开场了人还没来,她托着下巴也不急,表情淡淡的,似乎感觉到什么,忽地抬眼注视他,眼神就和现在一样。
探究,猜测。
当年她只看了几秒,就平静地收回了目光。
苏源动了下喉结,不知为什么突然有几分迟来的难过。
大概是今晚江一寒的话,难得让他想起很久以前的心情,他仿佛又变成当年那个特意提前买好相邻座位,却只能沉默地坐在角落陪她等人,等到电影都散场的奇怪陌生人。
她什么都不知道。
一切都只是他心甘情愿,自作多情地下了这么大一盘棋,所以无论结果是什么,好像都是他自作自受。
苏源抬起手,指尖捻了捻她耳垂上沾到的水。
“!”
段天边突然被揉,心里“啊”地一声抖了抖,忍着没往后缩,面上依旧淡定地看着他。
嗯……
看起来似乎没生气也不像在生闷气。
不过这几天和苏源相处下来的经验告诉她,男人心,海底针,在怄气飞醋这方面,绝对不能轻敌大意!
段天边憋着不说话,等他开口说第一句好来分析他的语气。
谁知道等了两分钟,苏源依旧没开口,就这么慢吞吞揉捏着她的耳垂,垂眼和她对视。
……这是在玩“谁先说话谁就输了”的游戏??
这个念头一出来,原本揉她耳垂的手指,忽然往下,滑过她锁骨,开始不轻不重地揉她的胸。
段天边:……没穿内衣大意了!
苏源被她的表情可爱到,也忍不住笑了下,毫无预兆地硬了。
他这才从奇怪的心情里跳脱出来,想起他们的关系如今今非昔比,于是把段天边按在门框上,低头用力吻住她。
他舌尖舔过她的唇缝,尝到水蜜桃牙膏的甜味,又往更深处探去,与她的软舌亲密追缠在一起,手撩开睡裙,顺着她的大腿慢慢往上摸,掌心带电似的一路抚过她敏感的腰线。
段天边这会儿想说话了,刚挣扎地“唔”了声,舌尖就被警告似的轻咬了下。
……好吧,她继续专心和他亲嘴,摸就摸吧,都是成年人了,接个带点颜色的吻不至于失态。
这个想法在苏源的手伸进她内裤后,被段天边直接粉碎了。
他的手指又长又灵活,前戏做的太足,弄得穴口全是黏腻腻的爱液,顺着大腿内侧不知羞耻地往下流。
段天边早没了力气,两条腿都在发抖,全靠苏源从后面单手托住她屁股才不至于跪下去。
而现在那只手正覆在她窄小的腿心轻揉慢捻,磨得淫液滴滴答答地落在地板上,两指分开紧闭的肉缝,中指模拟着他每次挺身插入前的习惯,故意在敏感的阴蒂上蹭碾了几下润滑,慢慢插了两个指节进去。
又转又搅又顶,几乎是在卖力地伺候她,身下“咕叽咕叽”的声音快要盖住她的喘息。
段天边是真的爽。
爽到她甚至忘了思考明明自己做“错”了事,苏源为什么还突然给她这么大的甜头,眼神迷离地勾着他的脖子,骑在他手上配合地扭动着。
等结束后,苏源抱她回了自己房间,段天边才慢慢从高潮的余韵里回过神,想起苏源根本没舒服到。
还硬着的某人神色不变,俯身吮了下她的唇。
段天边真是难得在这方面愧疚,伸手揉了把他鼓鼓囊囊的地方,带着一点讨好主动开口,“凛哥哥……不和我做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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