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福下体微微不适,好似被肿大之物塞了许久,酸胀不已,打发了丫鬟,拥被偷偷探看,两指捏开两片微肿的穴肉,里头湿哒哒的,她只插了一个手指头进去,就觉难受了,找了润肌膏来轻轻涂抹。
这样的情形,前世碰到过不止一回,康王偶尔兴致起来,强喂她酒,后来糊里糊涂的,一觉睡到天亮,翌日日上三竿才起来,但是嗓子发哑,腿心合拢不上,像被人生生掰按住了一整夜。
蹊跷的是,身上并没有男人留下的痕迹,当时她以为是宿醉的缘故,没有放在心上。
眼下不能再自欺欺人了。
阿福暗暗留了个心眼,立即取来一盒月季胭脂,指尖沾了一点月季胭脂,仔细抹在耳坠簪钗,还有一朵红绒花上。
康王对月季花过敏。
前世韦氏因为天竺葵过敏后,康王咬着她耳尖,悄悄告诉她,他对月季过敏。
康王幼时养在佛家,等身子骨健朗了方才回宫,正逢先皇贵妃最爱的月季花开遍了御花园,康王一踏进去,一个喷嚏接一个,脸上还会起大片疹子。
倘若他真迷晕了她,做小人奸淫勾当,就用月季叫他出笑话。
虎儿撩开门帘进来时,正好瞧见这幕,当小姐在玩赏并不在意,说是该用膳了。
夜里阿福入睡后,丫鬟收拾屋里,灵犀收拾镜台,将红绒花收进去,虎儿拉住她道:“你别碰,小姐平时最爱把玩此物,你一收拾,不知弄哪里去。”
灵犀道:“此物瞧着便宜粗糙,小姐居然喜欢?”
虎儿说了句可不是,“刚刚我还瞧见小姐把玩呢,还抹了一层月季胭脂,越发玲珑娇鲜。”
灵犀一听月季二字,心下一惊,面上不做声,趁半夜众人睡下,她脚底功夫好,就去王府传信了。
……
转眼一月期限已到,阿福终于能见玉罗一面,很高兴,但当康王的面有些拘束,直到康王扔了佛经,抱起团在桌案上的碧狐儿出门,姐妹俩才得以说上话。
玉罗见到阿福,也很高兴的,眼睛亮亮看她。
阿福知道她馋了,将荷包里的蜜饯倒出来,亲自喂给她吃。
玉罗拈了一枚,递到阿福唇边,“姐姐也吃。”
阿福唇边含笑,轻轻张嘴咬住,姐妹俩你望我,我望你,不知不觉将蜜饯吃完了。
她们嘴里干渴,吃了口茶,午后令人昏昏欲睡,玉罗打了个哈气,伏在阿福腿上阖眼睡了。
阿福低眸望她,目光柔柔似水,莫名感觉屋里有一道视线紧跟着她她。
不由朝四下打量,没什么异样,阿福蹙了蹙眉头,随后按下心思,取来一块毯
看書蹴到HаiΤаnɡSHUЩU(塰棠書箼)奌C╃O╃M子给玉罗盖上,自己忍不住打了哈气,慢慢的,眼皮粘在一起了,再没睁开。
二人睡去后许久,康王踏了进来,身后跟着计獾,看见姿势亲昵的姐妹俩,目光一沉,“带走。”
玉罗现在昏着,计獾很无奈,轻轻抱起人送回去。
屋里静下来,女孩伏在桌边睡觉,身上有一股酒香味,掺着佛堂的檀香,味道并不相冲,反而干净清冽。
酒气染上了女孩脸颊,玉肤泛红,康王弯腰凑近,嗅着她颈子里的香甜,手上拿一块白巾,拆了阿福发间绒花簪钗,将人抱到床上。
很快阿福被他弄醒了,她仰躺在床上,高高翘着两腿,腿心似乎埋着什么热热的东西,小穴被舔得咕叽响,她低头一看,就见男人埋在她腿心,发狂舔穴。
被舔完了,阿福驾轻就熟跪在他面前,握住一根肉颤颤的肉棒,张开小嘴含进去。
耳边坠子像秋千一样摆荡,照在康王眼里,浮起两点明珠闪光。
他打量她这副娇艳香淫的光景,伸手轻轻拨弄一下,却想到什么,又改按住她后颈,将人拽了起来。
男人高挺的鼻梁不住擦她粉面,哑声道:“你脸上也擦了月季是不是,怎地这么香?”
“你怎么晓得我毛病?”
他对月季过敏,只有身边寥寥几人知晓,连韦氏都不曾透露,她是怎么知道的。
阿福就算是醉了,嘴巴也牢牢的,不会说出任何秘密,趁她醉时逼问,是问不出什么。
康王改而诱哄她,阿福仍不上当,亲得嘴唇肿了,两手捂住不许他亲,康王不客气捏开她的手,往她唇上重重一揉,“这回只当你贪月季香气,以后不许再沾了。”
阿福被他惩罚地咬了一口,麻意从嘴上滚到心上,乖乖点了下头。
光点头没用,康王叫她开口,阿福乖乖道:“我以后不敢了。”
她这副模样儿绵软,康王却不悦,想起了刚才她喂玉罗蜜饯,动作亲昵,她人嘴糊涂的时候,是对他百依百顺,关键她能糊涂一辈子吗?
显然男人心里有了答案,心头泛酸,往她嘴里的抽送力道狠了几分,筋肉鼓跳的肉棒大到她一张小嘴吃不下,撑得圆圆的,艰难吞吐。
阿福两手握住肉茎,十根玉指儿上下握动,掌心擦过凸起的筋肉,身子像被这条筋狠抽了一下,扭腰颤抖,带动两片唇肉颤抖抖的,滴出不少淫水。
此时若有人偷看,就会看见肌肤娇嫩的少女趴在男人两腿间,男人生的年轻俊美,一身道袍没系上,敞开胸膛,坐在床沿,两腿随意打开,低头看少女吮吸他的肉物。
看到少女将肉茎舔得浑身透亮胀紫,男人更是欲火大动,按住她后颈,往腿间压来,龟头直接顶破她小嘴,嗯哼叫起来,小脸皱得痛苦,吃不下这么深了。
“乖,全部吃下去。”
阿福费力将粗长肉棒吃进嘴里,没有吃一根粗长肉棒这样艰难,粉腮塞得鼓鼓,轮流舔舐两粒,唇角流满了口水,“啊哈……”
肉棒和两粒囊袋被阿福舔得水亮亮的,沾满了黏哒哒的口水,小穴流出了很多精,两根赤条条的玉腿儿乱蹭男人坚硬的躯体。
康王捉住她两只小脚,握住肉棒,顶到她嫩嫩的奶儿上,擦着乳肉,来回进出百余下,射意越浓,双目沉沉,哑声让她含进嘴里,“吃进去!”
阿福小嘴刚嘬出,还没舔一下,男人就在她嘴里噗噗射了出来,射得阿福两腮鼓起,想吐出来,康王道:“敢吐一个试试?”
阿福迎上他隐隐发红的眼神,吓得不自觉吞咽,她食道小,男人的精液却满满一大泡,她吞了好几口还没吃完,口鼻间充斥一股腥味,燥得她吃不下,唇角流出几滴。
“好吃吗?”结束后,康王抱她坐在半旧藤椅上,揉住一只奶儿,慢慢捻弄。
阿福说不好吃,“有腥味……”
话还没说完,康王重捏一下乳尖,阿福吃疼轻轻叫唤,康王却堵住她的嘴,不许她再抱怨一句。
阿福被圈禁在他怀里,仰面让他勾出舌尖来亲,男人舌头像一块大石子,又热又灵活,细细舔弄她的贝齿,甚至拿手按住她后颈,越发深入这个吻。
男人的舌头几乎伸到舌根,阿福被他亲得发麻气喘,只觉快要窒息,舌根隐隐作痛,这哪里是亲嘴,分明要将她剥皮拆腹入骨。
――题外话――
求猪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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